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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人马,没人能攻进皇城救驾,你还是快点把诏书签了吧!”
他从怀中取出一份写好的诏书,只剩下盖上玉玺了!
一个臣子很愤怒地看着那份伪造的诏书,脸上的神情就差写着“你这个乱臣贼子”七个大字了。江源心想,他连造反都干了,还怕再伪造个诏书吗?怕是这位家里面连龙袍都做好了,就等着明天一早上朝穿呢。
那诏书以玉为轴,绫锦做面,上有祥云瑞鹤,两端则是银色的龙纹,诏书上的的文字倒是简单,既然是夺位,那么弄些虚套也没了用处,江源眼睛好用,一眼就看清楚诏书上写的是什么,“勇王皇长子司徒旭,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朕为太上皇,布告中外,咸士闻之。”
皇帝看了那诏书怒发冲冠,气得手都哆嗦了,“你……你这个不孝子!”
司徒旭步步逼上,像是要逼迫皇帝禅位了,群臣但凡有上前欲拦的就被军士拖下去捆了起来,虽然没有血溅三尺,可也很是震慑,众人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着司徒旭登上御阶,离皇帝越来越近。
就在此时,变故突生,五皇子司徒易从袖中拔出了一把尺长的匕首,一个箭步蹿上御阶,还没等司徒旭反应过来就一下子狠狠捅进了他的后背,只这一刀就刺入了司徒旭的心脏之中。他猛地拔出匕首,被司徒旭喷出的血溅了一头一脸,可司徒易毫不在意,只一把就把他大哥推下了御阶,就好像那不是他的亲兄弟,不过是只不起眼的蝼蚁一般。
司徒旭一路翻滚,倒在了御阶下面,望着站在高处的五弟,张了张嘴,最终也没发出声音来。
司徒易露出了一丝冷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哥,怪不了我,你难道没有想过杀了我永除后患吗?所以我也只好先杀了你了。”
看着司徒旭咽气,司徒易望了一眼大殿中的军士,“你们要如何?”
殿外的军士也顾不得看守了,立刻冲了进来,可现在司徒旭已死,他们又能如何?这些军士左右看了看,一咬牙,齐声喊道:“我等愿从殿下,听殿下吩咐。”
司徒晟一点都不意外,这些军士已经参加了叛乱,现在主子已经死了若不听司徒易的倒时候篡位失败他们也全都活不成,甚至殃及子孙全族,若是听从司徒易的也可混个从龙之功。想来那些城楼上的兵士也会这般想吧,这老五老谋深算掩藏极深,一定已经派人去捉拿老大的子孙,让他们没有了后退之路。没有了效忠之人,若再不听从老五的,只怕他们全都性命不保,还不如降了老五,保他登基。
五皇子带着那一脸的鲜血,转过身望向皇帝,“父皇,司徒旭乃是乱臣贼子,试图弑君篡位,如今已被儿臣杀了。如今儿臣救驾有功,自然可以克成大统,继承皇位。”他在那里睁着眼睛说瞎话,从怀里取出了一份和司徒旭一模一样的诏书,只不过名字换成了他自己的,配着那台阶下司徒旭手中满是鲜血的诏书,看起来竟是那般讽刺!
☆、第四十章雀啄虫弹丸却在后擒廉王侍郎救皇驾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一步步踏上阶梯的司徒易,江源却不同,他盯着的是离他最近的那个军士。见那名军士被炭火的烟气熏得揉了揉眼睛,江源猛地将案上的汤锅连着炭炉丢向了他。那锅中可是满满一下子滚烫的汤汁,炭炉里还有燃烧着的木炭,这一丢直接就将汤汁木炭兜头泼洒下来,江源还很坏,他丢就丢吧,偏偏将汤汁木炭泼成了个扇形,连个躲闪的地方都没有,不但将那名他盯上的军士泼得满脸烫伤,就连站在他两边的军士们都没能躲过,个个都糟了池鱼之殃,一时间痛呼声此起彼伏响了起来。
趁着那些受伤的军士没反应过来,江源一伸手就将身前两个军士腰间的横刀夺了过来,又将旁边桌案立了起来挡住了站在身边的司徒晟,丢给他一把横刀护身,他自己则左手抓住了隔壁桌案的桌腿当做盾牌一样护在自己身侧,抽出横刀一个箭步向台阶上的司徒易扑了过去。
两旁军士连忙弯弓拦截,可箭矢虽利,却射不透这镶金带银的厚重桌案。两旁的军士抽刀向他砍去,江源直接将左手的那张大桌子当成了武器,猛地就是一个横抡,足足有一百多斤的长条桌案直接就将靠近过来的四个军士抽飞了出去,而江源此时已经扑到御阶之上了。
司徒易原本想要抓住皇帝作威胁,可他哪有江源的速度快啊,江源冲上近前一伸腿就把他踹了个趔趄,还没等他翻过身来一把寒光闪烁的横刀都已经架在脖子上了。
军士们看江源有桌案护身,射箭根本没有作用,又怕箭矢不小心伤了司徒易,连忙拔刀冲了过来。江源微微一笑,抓住皇案上盘子里的开心果就向下丢了出去。想想天龙八部里虚竹怎么对付敌人的就知道那些军士的下场了,那些看起来脆弱的坚果在江源的神力之下简直就像钢铁打造的飞镖一样,打到哪里哪里就是一个血窟窿,若不是他没学过暗器不太会瞄准,没有小说里虚竹的准头,就这一下子便能把冲上来的军士都打倒在地。
江源丢下了手中拿来当盾牌的桌案,拽起了司徒易将自己和皇帝隐藏在他身后拿他当肉盾,手中横刀架在他脖子上轻轻一划就是一道血口子。这廉王司徒易倒是硬挺,见血了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可下面的军士见到这种场面谁也不敢上前来,就怕司徒易死了他们彻底沦为乱臣贼子没有了翻身的余地。
“对,别动,都乖乖的别动。”江源挑了挑眉毛,对着下面的军士和叛臣说道:“你们最好别逼我手一滑对五皇子做出点儿什么来,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这些人的命运也就不好说了。”
“就算我们一动不动将来还不一样是个死。大家都别听他的,三皇子和这江侯爷的家眷都已经被大皇子的部下杀掉了,就算五皇子没事他们也饶不得我等!不拼也是个死,拼一拼或许还能活命,搏个从龙救驾之功!”一个叛臣高声喊道,说着就要拔刀往上冲。江源不紧不慢地拿起皇案上装开心果的盘子一捏就将那盘子捏碎成了几块,随手抄起一块碎瓷片就对着那冲过来的叛臣的头颅丢了过去,瓷片可比轻飘飘的开心果沉重锋利多了,这一下射得很准直接从那叛臣的左眼眶射了进去击碎了眼后的头骨钻进了颅腔,那人摇晃了几下就倒了下去,从那眼睛的伤口中还能看到颅腔里面红红白白的脑浆。
江源这一手立刻让刚才被叛臣鼓动起来的军士们不敢有动作了,是,冲上去固然有机会杀死江源立下大功,可谁知自己会不会死在他的手上?江源的战斗力实在太强了,谁先冲上去谁就得死!这世上除非不得已,否则谁都不想死,所谓除死无大事就是这个道理,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果然还是自己的性命!
江源勾起一丝笑容,高声说道:“尔等不必担心,三殿下和我的家眷都不会有事,睿王府防卫森严,没有个几千人怕是连睿王府的大门都冲不进去,若那勇王和这位廉王有那个本事派数千人攻击睿王府,站在这里的又怎么会只有你们这点儿人?难道他不要留人去守城墙城门吗?所以你们大可放心,只要你们这些人都老老实实地站在这里一定有活下去的机会,否则……等到京畿大营的人马接到消息赶到了,你们怕是尽数得死!”
“只要把你们全都杀了,难道失去首领的京畿大营还会替你们报仇落下个叛臣之名吗?!”下面另一个叛臣大声喊道。
司徒晟冷笑了一声,声音很是阴沉,“你大可以试试他们会不会为我等报仇!我死了没有关系,江源死了也不是大事,可只要司徒家的子子孙孙们活下来了一个,你觉得到那时候你们还能有活路可走吗?!”
那人一听立刻不敢轻举妄动了,他若硬要攻击,怕是皇帝、三皇子、四皇子都得死在这里,可落在江源手中的五皇子也活不下来。而皇城外还有几位皇子的子嗣和前太子司徒昂的儿子义忠郡王在呢,不管他们这几人之中谁活了下来都会受到城外京畿大营的拥戴支持,无论其中的哪个能登上皇位继承大统,所要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诛杀他们这群乱臣贼子,替死在这里的诸位皇室成员报仇雪恨。
就算他们这些人跑得掉,可他们的家眷亲族却往哪里跑?岂不都要被新皇帝杀了泄愤!而且这江源江侯爷的武力绝对超出想象的厉害,他若全力施为未必不能护着三皇子逃走,一旦三皇子逃出了京城,他们就失去了对京畿大营的威胁,到时候叛臣们军心必然大乱。那时候,这京城根本就拦不住京畿大营中那十数万精锐军队,若是真到了那种地步,他就是想要玉石俱焚都不可得了,只能俯首待擒等着满门抄斩了。
司徒易看着下面的军士和叛臣竟然不顾自己的死活了,脸上立刻变得毫无血色,再也不复刚才的镇定。江源心中有些不屑,怕死就别装的和宁死不屈的大英雄一样啊,还以为你敢造反就已经不畏生死了呢,结果到头来还不是怕脖子上被来一刀。他将司徒易当盾牌,带着老皇帝一步步走下阶梯来到了睿王的身边,动作如同闲庭信步,好似根本没将下面围着的敌人们放在眼里。
从叛逆闯入宫殿到擒得司徒易做人质也不过大半个时辰,可几番变故却让所有人都觉得时间如此之漫长。夜已深沉,众人只觉得困倦异常全身无力,还不待他们细思就猛然躺倒在地昏睡过去了,整个大殿之中竟然只剩下江源和司徒晟站在那里没有变化。
司徒晟看了一眼大开的殿门和破碎的窗户皱了皱眉,“幸亏今夜无风,若不然就是有迷香也不管用。”
江源丢下司徒易,将老皇帝扶起放在了椅子上靠坐着,说道:“能将这许多人全都迷倒也算是万幸了。若不是今晚宫宴吃的是热锅,大殿里都是烟气,点燃的迷香恐怕早就被人发现了。殿下,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以后还请您不要这般行险了。”他抬起头看了看司徒晟,结果发现对方一点儿后悔的意思都没有,看来将来若有机会他还是要行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