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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水月他挺好的!就是伤才好需要多休息,他现在正歇着呢不方便,就不喊他出来跟你讲话了啊!”
“这样啊……”齐透看上去毫不意外,笑了一下,“那就好,我没事了,你去上课吧。”
“好的好的!谢谢啊,拜拜!”
熊妹松了口气,开心的溜了。
她琢磨着齐透刚刚说的话,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如果说他真是问候一下,那早怎么不问?还有,最后问水月的那句也有点可疑,这几天水月白天也可以化形,没事的时候一直跟在她身边,齐透不可能是瞎的,只要没有天天闷在班里,一定是能看到水月的。
所以……
熊吉祥挠了挠头:“这人……怎么搞的?”
她正脑细胞不够用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从旁边传了过来。
“谁?怎么了?”
一听这个声音,熊吉祥立刻就把心中的疑问一股脑的扔掉了。
“你睡醒啦?”她看了一眼时间,离上课还早,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仰起头看着他,“休息的好吗?”
水月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微一笑,靠着墙点了点头。
“你刚刚说谁?齐家那小子吗?”
“诶?”她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他指了指耳朵:“我刚才听到他的声音了。”
熊吉祥心道这不对啊,之前还客客气气的叫齐同学呢,现在怎么变成齐家那小子了?坏了,不会是又吃飞醋了吧?
于是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连忙解释:“我们俩就聊了两句,没说别的,我跟他道了个谢,然后他又问候了一下咱们,再然后我就走了,再再然后你就醒了,真的!”
水月见状,有些好笑的歪了歪脑袋,问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我没紧张啊,我跟你说一声而已。”她撇了撇嘴,“反正不是我觍着脸让人家自重,某人可别想多了,趁我不在偷偷去隔壁班找人家拼命啊,被抓走泡药酒我可不管。”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突然噗嗤一声乐了出来,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哄道:“好,我知道了。”
“……”什么啊你就知道了?[挖鼻孔]
熊吉祥“哼”了一声,想了想,又严肃认真的说:“说真的,他还专门问候了你,样子怪怪的,不会是看上你了吧——呃,不是那种‘看上’啊!”
“不可能。”他没问是哪种“看上”,而是淡定的摇头,道,“他不敢。”
“啊???”
要说他不会,这个我还信,要说他不敢,这也太……
水月侧过脸,平静的看着她,道:“这点你可以放心,齐家那小子不会有问题的。”
熊吉祥有点懵,总感觉水月已经从学霸进化成预知者了_(:з」∠)_
看着一脸茫然的熊妹,水月又笑了笑,温柔的提醒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是不是该上课了?吉祥?”
他话音刚落,没等熊吉祥看表,上课铃就响了。
……哎呦,果然是预知者。
眼看着操场上的队伍已经集合,这节体育课要迟到了,熊吉祥一点也不想被伍老师罚跑八百米,便飞快的跑下楼,但刚到一楼,却正好看到了从操场回来的同班同学,其中还包括被她忽悠走了的谢逸。
“这什么情况?数学老师又抢课了?”熊吉祥与谢逸手挽着手,问道。
谢逸答道:“不是数学老师,是政治老师,不过……伍老师这几天好像真的病了,一直没来学校。”
这样一说,还的确是这样,上一次见到伍老师,还是阿直被鬼婴吓一跳的那天呢。
得,没办法,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回班上政治课了。
水月跟在她们两个旁边,突然蹦出一句:“走慢点。”
熊吉祥愣了一下,以为他察觉到了什么,立刻警惕起来,停下脚步,低声问:“怎么了?”
谢逸已经习惯了熊吉祥偶尔跟“容嬷嬷”聊几句,见她这样,估摸着又要出事,也不禁拽紧了她的袖子。
“没什么。”水月没事儿人似的答道,“课前测验。”
“……”
熊吉祥脸上一抽,能不故意吓人吗!
她安慰谢逸道:“没事,我们走慢一点,把课前测验熬过去。”
谢逸听罢,猛地一拍脑门:“我都忘了!小熊!容——你朋友真好!”
熊妹嘿嘿一笑,用胳膊肘捅了捅水月:“听见没,夸你呢,高兴吧?”
“嗯。”他点点头,嘴角一弯,悠然道,“不过,如果你愿意告诉她,我并不是容嬷嬷,我想我会更高兴。”
“……”哎呀!那不是为了不点燃她的八卦之魂嘛?你那么较真儿干嘛啦!
两人一鬼放慢了脚步,很快落在了最后,可当他们龟速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却听见楼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而且,这声音还不只是一个人的。
不好,又特么出事儿了!
熊吉祥心很累,大白天的怎么都不消停!
她和水月对视一眼,让谢逸跟在自己身后,立刻一步迈三个台阶的跑上了楼。
尖叫传来的地方在四楼,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高三一班的教室门口。
一上四楼,一阵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人有一种进了肉联厂的错觉。
只见教室门口围了好多人,全班学生都在,不止学生,还有年级组长和班主任。这些人吐的吐,晕的晕,哭的哭,搞的熊吉祥又有点懵。
如果是鬼又跑出来闹事,大家不应该四散而逃吗……
水月明显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伸手拦了一下她,低声道:“别进去,里面的不是鬼。”
“我知道。”她握住他的手,“不过……你看看他们的反应,我觉得,还是跟鬼……或者那个招鬼杀我的人有关系。”
说罢,熊吉祥立刻拨开人群,不顾年级组长的喊声,来到了教室门口。
然后她就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吐了。
在天花板的投影器上,挂着一具尸体。
那尸体整个连在一起,却又被分成三个部分拧反了,脸和脚尖冲着黑板,中间却是一截后背,尾椎骨从骨盆里被拔了出来,带着神经悬在背后,血滴答滴答的顺着白森森的骨头落下。
尸体的眼睛睁得老大,整个眼白都是红血丝,嘴巴也大大的张开,下巴像是脱臼了一样,整个人脸长了一倍。
他活着的时候就够恶心了,怎么……
这尸体不是别人,正是人品与成绩成正比的——贾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