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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信息,将它们大张旗鼓的贴在了公众网上,并对其进行嘲笑。
今天也非常喜欢雄主——这个许久没有被登陆过的用户名是属于言的。
虫长官曾在一心一意追逐“小梦想”的日子里,为了让自己奋斗的更有动力些,他偷偷改了自己本就没什么关注度的公众网用户名,给自己杜撰出了一个虚拟伴侣,将对于家庭的期望都寄托到了这只虚拟雄虫身上。
他在现实里不敢奢求有虫交予他仅给他一虫的爱护和关心,但这并不妨碍他悄悄做做梦。
言尝试着将那位虚拟伴侣加入到自己的现实生活里,每经历一桩事件就要设想一番假如对方在身边会是如何情景,他与只存在于自己的伴侣共同度日。
也不知怎么,渐渐的,来看他胡说八道的对象居然越来越多,他每每看着那些真心羡慕他与“伴侣”的评论,却也没有被幻想出来的幸福懵逼,反倒是现实里更加努力,希望有一天,至少梦想的百分之五十——有个家庭能达成现实。
在一度被流言缠身,满心以为那段时日就是“最艰难的日子”的时候,这个虚幻的温暖世界曾给过言继续努力的力量。
然而他自以为的“最艰难日子”实际上还远不算是最糟。
言在孕育腔受损后才彻底了有关家庭的小梦想,正好那时他的信息被非法窃取,窃走信息的对象将它们肆意外传,揭穿了他的所有谎话。
那个构筑在幻想上的温暖世界本就是镜花水月,丢一块不大的石头进去,就能将美好假象搅个稀烂。
齐斐感到眼熟的那个时间点,恰好是言出发去执行那个致使他孕育腔受损的任务的时间点。
戴佩将言曾经的小号推到齐斐面前,却不做过多解释,他将遐想的空间留给齐斐,并料定齐斐的反应不外乎以下几种——
一.齐斐只看动态,误以为言曾经是真的与某只雄虫交好,对言的“情史”感到生气;
二,齐斐不只看了动态,还看见了评论区的一片骂声,得知了他所选择的雌虫过去是这么一位满口谎话的对象,对言的品行产生怀疑,质疑言的诚实程度;
三,齐斐认真细读了言的种种幻想内容,意识到言所描述的“完美雄主”就是言对未来生活的期望,齐斐为此深感冒犯,对婚约者不切实际的幻想感到不喜。
无论齐斐的反应是以上哪种,戴佩都觉得心情畅快。
但齐斐的反应偏偏不是以上任何一种。
不过是一个代入了自身的情感记录帖,完全可视为他的雌朋友在过去还年轻时写的虫式情感故事、地球的文娱产业尚算繁荣昌盛,痴迷情感类影视与情感读物的姑娘大把大把,还有不少姑娘直接投身于爱情故事与爱情剧本的创作,有的影视剧情及小说内容还是公认的“苏”与“傻白甜”。
可苏与傻白甜又如何,喜好乃至于创作它们又如何?
现实已如此不易,在幻想里才能找寻稍许慰藉,只要对方没有将幻想与现实混淆,又有谁能指责幻想是一种过错?
齐斐不只觉得每日絮絮叨叨幻想的言的可爱,他联想至对方当时的境遇,还觉得不太舒服,心下微微发涩。
五年没有登陆过的旧账户,里面的内容如今让言回头再看,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看不过眼,但那个账户曾为他的虫生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犹豫过几次,到底还是将它保留了下来,没有将数据全部删去。
言是不太想让齐斐看见曾经的这个自己的,他虽然想过要主动坦白,但起码目前,他还没做好要给齐斐看自己“黑历史”的准备。
不过世事难料,言就这一日没及时登上公众网,他小心捂了许久的“黑历史”就这么掉了底。
虫长官今日清晨心情太好,在家时有齐斐分散他的注意力,抵达部内后又遇见了厉和奥宁,被厉打岔了一通有关“笑”的讨论,尔后他刚在办公桌前坐好,安莱那头又发来一道通讯申请,他们聊了片刻将于九点揭秘的那份“大礼”。
等言结束与安莱的通讯时,时间距离“大礼”揭秘已只差三循环分。
言关闭已然黑屏的通讯窗口,登上他一整个早晨都无暇去看的公众网,想着还有一会“大礼”才会公布,他先去看了下齐斐是否有新动态。
心上情虫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发了两条新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