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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自己被任何女人左右,没有任何人能摆布他的心,对于自己失控的情感,他感到可笑,亦感到懊恼。
没有片刻的犹豫,他当下决定狠下心肠,不让她继续留在他面前,扰乱他的心智。
一阵椎心的绞痛随着他那毫无半点温度的话而萌生,泪眸痴痴地看着那张叫她想了千百遍的脸庞,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令她伤心的男人,就是她的瑞匡
涛德馆的片段仍旧留在她的心上,那个深深宠爱着她,待她体贴入微,柔情万种的为她戴上刻划着他们名字的兰花簪的瑞匡,究竟跑到哪儿去了?
“不我不走”无力且固执的摇头,她不肯就这样离开。
熙仪的不驯令瑞匡顿感烦躁“我叫-出去!听见了没?”他不耐烦的暴吼起来,刚强俊美的脸庞罩上了一层阴霾。
范凝香向熙仪挑了挑眉,娇唇漾出得意的笑痕。
站在一旁的萧冷峰马上打消了离开的念头,他好整以暇的观看着瑞匡那张难看的黑脸,嘴边徐徐勾起了一抹戏谑的笑,心想现在上演的戏码,绝对比刚才瑞匡和范凝香的缠绵来得好看!
他倒要瞧瞧,瑞匡这家伙准备怎么搞定他这个不听话的小妻子,更想知道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究竟会有多大?
单薄的肩膀在他火大的吼叫下,畏缩的轻颤了一下,但她心底清楚明白自己不愿顺从他的意思,因为她无法让他就这样赶走自己,毫无理由的吼走她,更无法忍受他跟别的女人在这里痴缠,她要抓紧自己的幸福,抓紧唯一能给予她一辈子幸福的男人。
她咬紧下唇,鼓起了无限的勇气,在他盛怒的注视下缓缓走近他“我为什么要走?为什么?”她揪着心问,他突然的变化,突然的无情令她心痛,更让她心寒,他好象变成另一个人似的,不再是她熟悉的瑞匡。
“我是你的妻子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待我”她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了,溢满眶内的尽是哀怨的泪。
她要知道为什么,得不到答案的话,她不会甘心,也绝不罢休。
瑞匡推开了范凝香,眼直瞪着泪眼婆娑的熙仪“别试图惹怒我!我要-走!”他上前对着她的脸直吼,毫不在乎这样会伤了她的心。
该死!她的泪竟逐步侵蚀他的理智,而他居然还受控于她,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我不走!”没有怯于他凶恶的模样,痛心与不甘的情绪反而让熙仪更加勇敢起来“是因为这个女人吗?”含泪指向范凝香,泪眸无惧的看进他那横陈着狂怒的黑眸“是我碍着你们温存吗?是吗?是吗?”她失控的尖声询问,布满泪水的小脸透露出强撑的坚强。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不许你碰她!不许!不许!不许!”她狂喊,强烈的嫉妒与委屈交织成回不了头的冲动。
“闭嘴!”瑞匡大吼一声,炽烈的怒火已烧到极点“-以为-是什么东西?-凭什么不许我碰别的女人?收回-的放肆,给我滚出去!”他毫不留情的向她发飙。
他生平最讨厌这种女人,大吵大闹、哭哭啼啼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烦!尖叫的声音更让人受不了,熙仪这等没教养的举止使他心生厌恶。
“我不走!我不走!”熙仪哭着大喊,激动的扑进瑞匡怀里,双手无力的环住他健壮的腰身,脆弱的靠近他,不让他赶走自己“匡我求你,我求你别这样对待我我求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知道吗?我爱你!我爱你呀!”她流着泪,哽咽着说出心底那份灼热的情意,以最卑微的言词来乞求他的怜爱。
她这辈子不曾求过任何人,就算皇阿玛再怎么冷落她、对她不闻不问,她都没有这样去求他,这样乞求他的父爱;唯独瑞匡,她可以-掉所有的尊严去求他,因为她不能失去他,他是她生命里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幸福,她要自己好好的抓紧,绝不能丢掉。
熙仪的哭喊就像一把利刃般,直刺进瑞匡坚固的心房,挺拔伟岸的身躯微僵,那股熟悉的悸动不断向他身心蔓延,满腔的怒火在一瞬间熄灭了,她真心的表白和楚楚可怜的模样,使他动容了。
暗地里叹口气,瑞匡向在旁的萧冷峰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快带走范凝香。
萧冷峰不禁摇头嗤笑,心想这个格格真有她的办法,竟能敲破瑞匡这块顽石,而她刚才的表现更是勇气可嘉。
气结的披上大氅,范凝香愤怒的步出轩外,看着轩内彼此拥抱的两人,她的眸里迸发出灼热的妒火与恨意。
熙仪,这笔帐,她范凝香记着了!
瑞匡低下头,看着尚在啜泣的熙仪,温热的大掌开始来回抚摸她颤抖着的背脊,嘴巴则没办法的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哭得我的心肝都发疼了!”他无奈的看着胸前已被泪花沾湿的衣衫。
又是一贯的甜言蜜语,虽然有点敷衍,但对熙仪来说,已经足够了。
时间,好象又回到了四天前,瑞匡开始温柔地诱哄她。
熙仪强忍着泪,抬起楚楚水眸凝望他“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她心酸的问,泪眸闪着脆弱的惊慌,忆起他刚才的无情,硬逼着她离开的冷酷言语,她的心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不是。”他撇了撇嘴,简洁地回答。
“那你为何都不来找我?你知道我等了你好久好久”说着,不争气的泪水又开始在她眼底泛滥起来。
“我这几天都在忙。”他不禁皱起眉头,对她的问话感到有点厌烦。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好想、好想想到好心酸”决堤的泪水奔流到略微苍白的小脸上,她哽咽着诉说自己的思念,泪眸尽是一片痴情与哀怨。
瑞匡没好气的叹气“怎么又哭了?”
他轻柔的拭去她脸上晶莹的泪珠,哭得太久的脸蛋染上了一抹红霞,湿润的水珠铺盖在她绝美的容颜上,彷若出水芙蓉,惹人怜爱之余,还迷人至极。
他不禁起了眼,残留未泄的欲望在他体内再度肆虐起来。
“你有没有想我?”熙仪痴痴地问。
“有。”性感的薄唇轻轻吐下一字。
熙仪满足的微笑着,然后倦极的偎进他温暖的胸怀里。这四天来,精神上的折磨已让她疲惫不堪了,她真想一辈子倒在他的怀里,永远沉溺在他的温暖中。
原来她的瑞匡没有变这就好了
“那么那么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她怯怯的轻问,心里紊乱不安起来。
“只是一名舞娘。”他淡道,然后把她从怀里拉开,双手开始解下她脖子前的大氅钮扣,深沉的眸子流窜着邪肆的暗流。
熙仪没有察觉到异样,径自追问下去“那她怎么跳到了你身上?”她有点气恼的问,压根儿不相信那个女人只是来跳舞而已,她身上暴露的打扮叫人咋舌!
瑞匡嗤笑,兴味盎然的看着她那张带点怒意的小脸“答案很简单,她在挑逗我、勾引我。”他满意的看着她瞬间涨红的小脸和瞪大了的美目。
亲耳听见的答案比猜想的来得震撼,她愣了片刻,一股怒气随即冲上心头“如果我没有进来的话,那你岂不”话打住了,她说不出那种话,只能气恼的看着他。
“问题可真多!”轻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打横抱起了她。
“你要做什么?”熙仪不禁惊呼,被他这突然的动作给吓着了。
瑞匡粗鲁的踢开内室的房门“-猜猜看?”他邪笑着逗她,夹带着暧昧气息的眸光,让熙仪顿时明白他的用意。
“等一下!”当他把她抱到炕床前,她马上躲得远远的,不让他碰到自己“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她要问清楚,要知道他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瑞匡不禁失笑,熙仪是第一个在欢爱前跟他谈条件的女人,但要的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答案,这让他感到又好气又好笑,气她的唠叨,笑她的可爱。
“好!-尽管问!”他爽快的回道,掸了掸衣,坐上床等待她的提问。
熙仪紧张的抿了抿嘴“如果我刚才没有进来的话,你当真会——”
“我会。”不等她说完,他没有半点的犹豫,老实地回答。
她的心一坠,刷白了小脸。
深邃的眸看进了她清滢无助的眸子,他残忍的撂下狠话“如果-连这点小事也容不下的话,那-绝对容不下我。”他断然的下了定论。
“不是的!”熙仪心慌的摇头,急辩道:“我容得下的!”她胡乱地点头。
她明白他的意思,若她容不下范凝香的话,就更遑论去容下他身边另外的女人了,到了最后,她最容不下的,就是拥有数不尽的女人的他。
心底又传来一阵绞拧的痛,竭力漠视那颗已在淌血的心,她告诉自己,爱上这样的男人,她就得承受起他的所有、包容他的一切。
瑞匡笑笑,对她的温驯非常满意“脱衣服吧!”他嗄声命令,然后下床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能容得下他的风流,那他也能容得下她,反正他跟她有着一辈子脱不了的关系、扯不去的牵绊,他是注定了甩不掉这个女人!
而最重要的是,他对她的身子仍有兴趣,肉体上最真实的反应与渴求不容他漠视,而他也不必亏待自己,有这么美丽的佳人摆在面前,他没理由不好好享受。
这样的认知使他不必再忌讳她,待他尝腻了,到时候再-弃也不迟。
刚强赤luo的男体压上了柔弱雪白的身子,闪烁着欲望的狂炽黑眸看着他身下的女人,对上了那双如水漾般的漂亮大眼“真的容得下?”他粗喘着,不确定的再问一遍,热烫的硬挺已抵在她腿间潮湿的花唇上。
他绝不允许刚才的胡闹再次重演。
熙仪强颜欢笑着,竭力按捺眼中快要失控的酸涩“皇阿玛不都是这样吗?男人三妻四妾,平常得很,我容得下的。”
眸光一浊,他硕大的男性正一寸一寸的逼进她紧窄的女体内“记住-说过的话!”
说罢,健壮的腰身猛然一挺,他狠狠的贯穿了她的花径,两人的身子紧紧结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