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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谷是不肯说,还是说不出?”宋怀尘继续问下去。
他没有问黄药师在哪儿,没有问陆亭云是不是先回来了,为什么要先回来。
因为答案显而易见,不说破反而能更令人心安。
“他恐怕不是采花大盗。”陆亭云回答,“我们都这么觉得。狄荣山准备公开审问他——在世家代表和八宗代表之间的公开。”
集众人智慧,更能问出破绽,问得谎言者词穷。
宋怀尘也坐了下来,他设想最坏的打算:“如果迟谷不说呢?”
“那就对他用搜魂术。”
搜魂术不是秘法,但因为它能让外人看见修士最真实的记忆,又有副作用——会破坏修士的识海,而被封为禁术。
陆亭云说出禁术,宋怀尘没什么触动,他思考着:“我觉得狄荣山公开审问的用意在于放线钓鱼。”
陆亭云也看得出来:“如果迟谷真的不是采花大盗,他维护的人,极有可能来救他。”
宋怀尘问他判断的原因:“因为采花大盗至今未曾真正伤过人?”
陆亭云点头:“没错。迟谷不是采花贼,但肯定知道内情,他与真正的采花贼交情绝不一般,他说的理由,很可能是真的。”
因为所求世所不容,所以要报复。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宋怀尘念叨了句,“审问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明天是特殊的日子,“平阳解禁。”
一场疾雨,下得猛,停得也快。黄药师回来的时候,乌云已经散去,露出的月亮照得地面一片雪亮,他看见宋怀尘,第一句话也是:“你头发怎么白了?”然后伸手就给宋怀尘搭脉,在陆亭云的注视中,给出了“没问题啊”的诊断。
宋怀尘抽回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他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头发白得莫名其妙,自己看不见也不觉得有什么不习惯,索性不放在心上。
然而陆亭云却无法把这件事轻轻揭过,宋怀尘的白发让他不安,让他想起了半年的漫长等待,同时也给了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加深了他的不安。
“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白了头发。”陆亭云低声说道,但因为宋怀尘明显不想纠缠于这个话题,于是说了一句后立刻转了口风问黄药师,“有什么进展吗?”
“狄荣山让我给迟谷把了脉,他大概是想看迟谷有没有中和陆亭云一样的蛊毒吧。”
陆亭云被抓时,看见迟谷在车厢里。在迟谷自陈是采花贼时,陆亭云忘了提这点,黄药师想起时,已经是狄荣山让他把脉的时候。
“所以我觉得狄荣山是真精明。”平阳城主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旁敲侧击式得寻找线索。
然而迟谷身上没有缫丝,倒是有曾经中过迷药的痕迹。
那么,八宗议事时,金谷园长老与其师弟道一,异口同声说他误吸入迷药昏睡不醒,就是真话了。
既然昏迷不醒,又怎么会是采花大盗?
“狄荣山已经把消息传出去了,现在八宗和各世家应该已经收到消息了。”黄药师看了看天色,“平阳城主亲自看守迟谷,就等天亮开审了。对了,他给我们留了三个位子。”
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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