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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关机，根本打不通。
昨晚上和刘小柠一说，刘小柠就说，如果这个人一直不接电话，那芷云就直接到他家去敲门好了。
“我觉得这个项目经理问题很大。”刘小柠点着头，“你想啊，昨天明明是最关键的布场，可是他居然生病请假了。然后打电话也不接通。芷云，你说会不会他就是内奸？”
芷云又叹口气。
内奸的说法，昨晚上她和刘小柠也讨论过了。
内奸是一定有的，只是到底是哪些人，她也是一团乱麻。
“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芷云说，“只是我知道，整个画展的项目都是他主要负责，保险方面也是他弄的，博物馆那边也是他接洽签约的。我必须找他一起商量要如何应对后续工作。”
“哼，不要到时候他畏罪潜逃了，那才好玩了。”刘小柠哼哼着。
“想吉利一点吧。”芷云说，“事情很糟糕的时候，我们都要朝好的方面去想啊。”
刘小柠这一次没说什么。
因为汽车已经到目的地了。
这位项目经理住在还算比较高档的公寓式住宅楼里，芷云和刘小柠登记了身份证件才得以上去，并且有公寓保安陪同。
等到了项目经理的家门外。
芷云敲了几下，里面也没什么动静。
保安立马就要把她们请走。
刘小柠立刻女汉子风格出现，推开保安，有些霸气地一拳捶在门上：“姓刘的，你给我出来！不要当缩头乌龟！”
她这么一拳，门竟然就隙开了一条心缝。
“门没关？”芷云一惊。
保安正好阻拦什么，芷云和刘小柠已经争先破门而入。
“两位小姐，你们不能擅自进入别人家门。”保安跟在后面不停说着。
“准他不关门，还不准我们进啊。”刘小柠凶巴巴地问保安。
屋子里窗帘什么都全都拉拢了的，光线有限，十分昏暗。
客厅里没有人，芷云和刘小柠便一同朝卧室走去。
“小姐，不行的……”保安还在后面鸡婆。
然而刘小柠已经大大咧咧地推开了门。
保安还要说什么，芷云却已经先于他惊叫了起来。
“啊啊啊！”不止是芷云叫，刘小柠叫得比芷云还要大声。
只见在他们的眼前，静静地悬挂着一双男人的腿。
再往上看上去，只见一个男人，挂在头顶的吊灯之上，皮带勒过脖子，舌头吊出来，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鼓了出来，恰好对着大门口。
“啊啊啊……”芷云和刘小柠吓得几乎同时往门外跑。
保安也完全被吓傻了，他捏着对讲机，浑身发抖地跟着芷云他们往外退，连对外呼救都忘记了。
倒是刘小柠机灵，一把抢过对讲机，对着里面一通乱叫：“死人了！楼上死人了！快点通知警察……快……”
“等、等一下。”芷云也回过神来，抓住刘小柠的手，“我们等一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刘小柠等一下。
但是她直觉这事情不宜过分宣扬，死人了……有人上吊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