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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茶杯，竟是一口喝了。
“你一直在查的事其实并不是孤立的事件，所以你查起来才会如此费劲。”
“与当年郎家有关？也和乔叔叔有关？”凌衍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向老人家，沉声问到。
“是。”乔家老爷子沉重的点点头。
“郎家的事牵扯太大，上面下令封锁一切消息，可就是有人胆大妄为，明知不可为却定要为之！”
“而且比郎家有过之而不及，才有了后来的一切事情。”
“你们都知道？”凌衍眸色暗沉，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得握紧。
“怎么会？”乔家老爷子摇摇头，“若是知道怎么会让他们年纪轻轻就如此丧命？”
“说句自私的话，璟聿那是我唯一的孙子，你觉得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郎九确实是疏漏的一环，这次他出现，我们也一直在查，三年的时间，没人帮他，他不可能躲的这么彻底！”
“对。”凌衍点头，咬牙赞同。
“那件大事说到底还好是因为我儿子乔镇霖，是他当初一口气查了郎家五个人，才牵出了郎家的大案。”乔家老爷子重重的叹息。
“您的意思是……”凌衍眉头一皱，立刻就想到了某种可能。
“是。”乔家老爷子点点头，没有否认。
“镇霖被追封烈士就是因此，但终究还是明白，没什么比人活着重要。”
“那翎然的姐姐……”凌衍犹疑的继续问，难道乔家真的牵扯的这么深？
就因为乔镇霖抓了郎家的人？
“你想到了？”乔家老爷子看着他挑挑眉峰，随即又叹口气。
“老头子我也不说什么高尚的话，就是为了能让我的孩子们瞑目，我也得除了那些魂淡！”
“乔爷爷，这件事和风家、陆家有什么关系？”两人沉默片刻，凌衍沉沉开口。
“孩子，历史沉疴，思之心痛，今天叫你来，不止是重新认识一下，更是有些事该是让你知道的时候了。”乔家老爷子沉重的说到。
“你母亲是位特别称职的母亲，而你父亲，他……”
听着这一句，凌衍的脸色陡然变了，原来……
“凌衍，上级已经允许成立特案小组，你是副组长，明面上你就是组长，没有特殊情况我和风老头儿就不出面了。”乔家老爷子再次叹气。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作为走到今天这些都已经无可更改，凌衍，我郑重的请求你一件事。”
“您说。”凌衍深吸一口气，指尖刺痛掌心，他其实知道老人家的意思。
如今他再也不能孤注一掷，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犯冲动了。
因为……
“翎然，我将翎然托付给你，我知道你们已经确定了关系，所以做一切事情你都要三思了！”
“我老了，撑不了几天了，这把老骨头终究是要交给国家的。”老爷子说着，眼眶都有些红了。
“乔爷爷，我……我不会辜负翎然，可是……”凌衍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们的身份、职责有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
“我知道，我知道，丫头也知道。”老爷子连连点头，摆摆手，示意他不说了。
接下来两人一直深聊了一下午，而乔锦然等到天黑，也是彻底坐不住了。
正跟风凛斋对峙的时候，凌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