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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实在是没办法于是果断转话题模糊焦点:“那个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骚年爹:“叫爹吧。”
叔!你的节操呢!你的下限呢?!
果然骚年特质是遗传的么她无奈:“大叔”
“算了算了,不逼你了,”他摆摆手“叫叶叔就行。”
诶?不应该是封叔么?
骚年爹无所谓地耸耸肩:“小白跟他娘姓。”
原来是上门女婿啊殷子墨默了默,遂道:“那个,叶叔,今天见到您三生有幸,红墨估计也差不多采好了药,我得去找他了。”
“红墨啊,估计已经下山了。”
纳尼?!
殷子墨惊悚地看着他:“叶叔,你”他眼中精光一闪,颇有几分凌厉:“你以为今天让她带你上山来作甚?”
妹的果然被坑了!
“叶叔您想怎样?”
一字一顿,唇角的笑意颇有些幕后黑手的意味:“聊、聊、天。”
总觉得骚年爹脾气比小骚年还难摸索啊殷子墨坐直了身板,心惊肉跳。
“你也别紧张,今日也是小白来信说想让我见见你,”他站了起来朝书桌走去“我便想正好让你也见见她的娘亲。”
她连忙跟着找起来,四处张望。
“别找了,”他垂下视线,自顾着又拿起笔,在纸上添了寥寥几笔,便朝她招了招手“过来这里。”
她狐疑地挪了过去,站在离书桌半臂远的地方张望了一眼,却就是那一眼让她移不开视线。
宣纸上的女人华贵典雅,身着火红嫁衣,凤冠霞帔却仍旧不及她容颜的千分之一光彩,她高鼻深目,一双湛蓝的眼眸热情中仿佛带着些待嫁女儿的娇羞,静静地看着画外人。
她不由地走进,赞叹:“好漂亮。”
“她是小白的娘亲。”
他的视线紧紧锁着画上美人,沉静的眼眸中似有流光,那是看到自己所爱才有的温柔宠溺,像是贯穿了时间,看到了那画中人活生生地在他面前。
殷子墨在一瞬间忽然有点动容。
既然让她看画,那么画中人大抵是已经赴身西方极乐了。
“小白儿时便没了娘亲,而我在这之后浑浑噩噩,一时悲痛便躲到这山上闭关,谁知等回过头,小白已经长大了而他,似乎已经无所谓父亲的关爱了。”他声音有些低沉,随是仍旧温和,却像是有东西敲打在她心口,一下一下颇为闷涩。
于是她只能静静听着。
“我与小白一直很生疏,纵使心中想补偿他,不知道如此再接近他,毕竟当年是我选择了抛下他一人,”他轻叹,苦笑“想了许久才想了个蹩脚的办法,用书信试着与他说说话。”
她忽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压住,连带着眼眶都有些酸涩起来。
封一白从来只对她笑,此刻想起,她竟然有些想哭“那你们最近亲近了一些吗?”
他眼中有难以抑制的欣喜,点头道:“近一年来,的确熟络了不少。还多亏了那位写了江湖廿年考的厌言先生。这一年多来,他总是向我问些厌言先生的事。”
说着朝殷子墨投去颇有深意的一眼。
她吸了吸鼻子,一脸惊讶:“叶叔认识厌言先生?”
“何止认识,还很熟。不过写江湖廿年考的那位‘厌言先生’就太熟了”
殷子墨背脊一紧。
骚年爹肯定也知道她是冒牌货了。
“有一天他告诉我,那位厌言先生是冒牌货,而就是那个冒牌货,恰巧是他记挂了十年的姑娘,也就是你。”他直截了当。
殷子墨:“我我我以后金盆洗手”
他不以为意,笑道:“说起来,我还有幸在你书中出场过几次。”
完了完了完了殷子墨脑中飞转,试图找出解释。
“其实那形象还不怎么光彩。”
不怎么光彩?姓叶难道是!她双眸陡睁,难以置信:“叶叔您您该不会就是”
“叶初年。”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被红教妖女绑去凌虐到销声匿迹的苦逼叶盟主?!
殷子墨崩了,惊得舌头都打结,只能指着书桌上的画:“那、那、那”
“那是红席,”他笑道“我的夫人是红教前代教主封红席。”
如此说来,她竟然勾搭上了前任武林盟主和前代红教教主的儿子?
果然八卦之人人必八之么她胡乱编造别人的故事,于是上天终于派封一白那厮来折腾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