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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其他的方式呢？”东燃的心思千回百转，但面上并不显露。
“你看我，我有黑色的头发，异于常人的长相，这并不是什么优点，黑色的头发更是让虔诚的光之信徒排斥不已，所以……”东燃苦笑了一声，神色有些惨淡。
“怎么会？黑色是很好看的颜色，特别是在你身上。”莫看着面前低下头的东燃，心里忍不住产生了几分酸楚感，连忙安慰着。
“真的吗？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这种话，你真的喜欢吗？”东燃‘惊喜’的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了希望的光。
当然，东燃说的都是屁话，他总共来这个世界也才一个月，在秩序之光的教会里受到的最大折磨就是难吃的食物，以及格雷的冷淡。
“当然，我主的羔羊从不说谎，你的黑色真的很美，像……”莫看着面前那如泼墨般的黑色长发，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像是深邃的黑曜石。”
东燃见莫抚摸着他的头发，并没有阻止，反而乐得其成，反正眼前这个人肯定是他的攻略对象，只要能加好感，什么都行。
“黑曜石？你喜欢这种宝石吗，据我所知，西大陆大部分的人都喜欢蓝宝石，红宝石这种璀璨耀眼的，黑曜石太过暗淡了。”
东燃看向低着头的莫，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忧郁，全然一副感伤的模样，不过他的表情却完全不是这样的。
因为垂着眼帘，他的神色显得有些冰冷。
不过低着头的莫并没有看见，“是吗？它很暗淡吗？我觉得它很闪耀，只是不喜欢它的人没有发现它的光芒。”
说着说着，莫抬头认真地看向东燃：“就像他们没有发现你的，光芒。”
恍若神明的少女认真地注视着东燃，银白的发丝仿佛凝聚着世上所有的光辉，那双美丽的冰蓝色眸子里更是像容纳着星辰大海，她的神色虔诚而又悲悯。
这一刻，仿佛神明走下了祂的王座，来到了众生面前。
“真的吗？你真的这么想吗？我真的是太感动了，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从来没有人喜欢过。”东燃猛地抱住了莫，强行打断了莫的凝视，再这么看下去，他又会被狂热的信仰包围。
得了，眼前这人绝对是秩序之光，没得洗了。
莫被东燃的动作弄得一惊，不过她并没有多想，只觉得是东燃因为自己的赞同而太过激动了。
她完全摆脱了刚才那种超脱的状态，又回归了平常。
“没关系，以后你肯定能找到欣赏你的人，我们都是主的羔羊，在主的国度下众生平等，那些不喜欢黑色的人只是一时被偏见蒙了眼，只要耐心教化，他们会明白的。”
莫轻轻地拍打着东燃的后背，她的心中没有情爱这种概念。
“嗯。”
东燃从莫泛着香气的怀里抬起头，哪怕是被她抱在怀里，东燃依旧没有从莫的身上感受到任何的绮念，她依旧如此的圣洁高贵。
这种诡异非人感，让东燃清楚的感觉到莫和普通人的不同。
东燃清晰的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在渎神。
这种认知在东燃的脑海里像是疯长的藤蔓，不断的蔓延，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意识。
渎神？
真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