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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苓走上前去认真的给这个张老板把完脉以后,回头对着萧大夫说道:“师父,这位张老板的脉象,左寸忽洪忽涩,我判断不出来,不过倒是能够确定不是萎痹之症。”
萧大夫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你现在这个判断就很正确,然后你顺着这个思路继续往下推,我看看你能不能推断出来,张老板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要记住,有时候给病人看病,还要结合一下病人,当时当下所处的环境,包括他自身还有周围等一些各种各样的因素。这些东西你都要考虑进去,然后综合判断病人的病情究竟是因何而起?病根到底是什么?还是那句老话,推断出来病根才能给病人治病。”
子苓点点头陷入了沉思之中,张老板心情有些忐忑的抬头看向萧大夫,萧大夫安抚性的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张老板,您请放心,你的身体不严重,我能治好。保证能让你恢复到以前那样,治好之后,你还是家里的顶梁柱,还能带着孩子出去玩,上山打猎都没问题的,放心吧!而且你这个病还不着急,我想顺便试一试,我这个徒弟这么长时间不在家了,有没有荒废医术,有没有所长进。”
张老板也跟着笑笑说道:“既然萧大夫,您都说了我的身体没有大碍,那我现在可就放心了。既然我的身体不着急的话,那就让这位姑娘慢慢推断吧,别着急,我看这姑娘年纪还不大,年纪轻轻的本事就已经这么高了,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萧大夫好福气啊!能找到一个这么优秀的徒弟。像我们这酿酒的,我这个酒坊实在是太小了,都没有人愿意过来拜我为师,我要是能收一个天资聪颖的徒弟……还是算了吧,收一个厉害的徒弟,我怕我教不了。我自己的本事也就一般,我自己也就是个资质平庸的人,可没那个本事去教徒弟。”
张老板说完以后,萧大夫又转头对着旁边正在沉思的子苓说道:“虽然张老板不介意你浪费时间,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看病救人的事情一定要急要快,最重要的是要稳要能治好病人的病。你这慢慢悠悠磨磨蹭蹭的推断,怕是等你推断出病因,人家病人……不让你医治了呢,不让你医治还是比较轻的,快点想,今天张老板的身体情况比较特殊,不着急,你立刻做出正确的推断。但是你自己也不能懈怠,回头还是要多看看医书,多翻翻医案,多提升提升自己手上的功夫。身为一个大夫,治病救人的功夫必须得到家,不然的话还是趁早,别当大夫了,明白吗?”
子苓一脸受教的点点头,片刻功夫过后,又迟疑着开口问道:“师父,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假的,师父您可别骂我啊!”
萧大夫,笑着点点头说道:“臭丫头,我什么时候骂过你?顶多因为你学习医术,或者给病人治病的时候表现不太好,我会罚你,我可没骂过你啊!你这说话说的不准确,容易让人误解的。”
子苓:“是的是的,我记住了,师父您就别说了,先听我说一下,我的推断好吗?”
萧大夫点点头说道:“那好,你先说一下你的判断,不要害怕,担心什么,你判断出了什么就说出什么,这样我也能把握你的水平,到底如何?看看你容易在哪一方面发生错误,回头我好再想一想,怎么提升你的水平。”
子苓犹豫片刻开口说道:“师父,我觉得张老板的病情可能和他开的这个酒坊有关系。”
萧大夫略微点点头说道:“继续说下去。”
子苓试探着想去观察一下萧大夫的脸色,想从他的脸色上面判断一下自己说的话是正确还是错误的,只是,萧大夫的脸古井无波,根本从上面找不出来除了平静以外的任何情绪。
这样的话,根本无法通过萧大夫的脸色来判断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萧大夫抬头看她好半天还没开口,又催促道:“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不要在这里吞吞吐吐的。你这出一趟门,怎么整个人反倒吞吞吐吐起来了?是在外面被人嘲讽医术了,还是因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山的见识到了别的高手,自己却蔫起来了?”
子苓笑着摇摇头说道:“也没有,我只是在判断我自己的推断到底有没有错误?目前来看我自己还没有从我的推断当中找到错误。”
“既然没有找到,那你就说,烧出来以后我给你看看,现在有师父在这里呢,你害怕什么呀?有什么就说什么,我好估量一下你现在的水平,有没有长进长进了多少?回头我好再想想如何继续训练你,提升你的水平。但是提升你的水平,之前我首先得先知道你现在的水平究竟如何,明白吗?”
子苓乖乖的点头说道:“我明白的,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一下张老板。”
床上躺着的张老板很爽快的接口说道:“萧姑娘,想问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反正姑娘也是为了我的病情才被你师父这一通数落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姑娘你了,不如姑娘你就尽快问我的问题吧!我一定实话实说,绝不敢有半分隐瞒。”
子苓见张老板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于是就很爽快的开口问道:“不知道张老板平日里喜不喜欢喝酒啊?”
“那当然喜欢喝酒了,我家就是开酒坊的呀,喝的酒可不少。不过我可得先说好啊!我家的酒绝对没有问题,我这个做酒的手艺还是我爷爷传给我的呢,都传了三辈了,我爷爷做酒的名声,这整个柳州城内的人都是知道的,虽然我爷爷做的梨花酿并不是那么好喝吧,但是质量绝对够,不会掺杂什么不该掺杂的东西,更重要的是,我爷爷做的梨花酿,虽然不够好喝,但是把这个酒不当成梨花酿的话,那是个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