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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这群人挡住了。
也就是在这危机关头,黑子顺势端起地上的水盆向着跟前的人泼去,然后趁机拔腿就跑,同样小个子也在混乱中跑了出来,只有壮汉没能跑出来。
跑出来后的俩人完全不知道该怎办,他们更想不通是谁把解安德救走了,但黑子还是支开了小个子,拨通了贺炳强的电话。
没出意外,贺炳强在电话里将黑子骂了一通然后嘱咐他出去避一避风头。
不过贺炳强在挂断电话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人活在这个世上不只为了自己,还要照顾自己的家人要为他们多考虑。”
只此一句话黑子就懂了,他现在就是一只被抛弃的狗。
其实黑子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自己就是贺炳强的一条狗,但他没想到自己这条狗在出了危险后,贺炳强竟然无情的踢开了甚至还威胁他。
俗话说的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可现在自己连这个标准都达不到。
远处一艘小船慢慢的驶了过来,小个子看着船道“大哥船来了,也不知道三弟咋样了?”
黑子看了一眼小个子,他可不关心壮汉的死活,他现在好奇的是到底是谁救走了解安德,他们又是怎么知道解安德所处的位置的?
搞不清楚,黑子也想不明白。
同样贺炳强也纳闷,解安德怎么就被人就走了呢?而且怎么能被陆文津救走了呢?
其实贺炳强在解安德刚被救走时他就知道了,所以当他提前安排了黑子的撤退路线,所以当黑子给他打电话时他已经事先知道了。
“把这笔钱给小李”贺炳强拿着钱对自己的外甥方华清道。
“舅,这小李挺管用啊,给了咱们不少有用的线索。”
“不是小李管用是钱管用。”贺炳强站在窗前“你告诉小李严密监视陆文津,那边有什么消息赶紧通知我。”
方华清点头转身走了出去,硕大的办公室只留下贺炳强一个人,这么多年他靠着收买他人获得了不少利益,他也深知在对手内部有一个自己人的是多么重要。
所以贺炳强并不是太担心黑子被警察抓住,因为根据线人小李传回来的消息,陆文津昨晚并没有报警。
也就是说陆文津不会报警,那么如果报警也是解安德报了,而据小李的消息显示解安德还在昏迷,所以就算解安德报警了也来不及了。
因为到了那个时候黑子已经跑了,至于被陆文津扣住的那个人贺炳强不担心,毕竟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迎面的海风吹了过来,黑子拿出抢走解安德的手机死死的盯着看了起来。
从昨晚贺炳强威胁自己起,黑子就知道自己这回算是再一次的栽了,他也知道自己被人无情的抛弃了,只是他咽不下这口气。
黑子今年29岁,他从19岁第一次进监狱到现在的29岁,他有一半的时间是在牢房里度过的。
“大哥,咱们、咱们这次出去钱也没多少了。”小个子试探的说道。
只是他这一说让黑子更加生气“钱、钱、你除了钱还能知道什么?你知道包这条船花了多少钱吗?你是想坐牢吗?”
黑子的话似乎吧小个子说服了,但黑子自己清楚,自己这次为贺炳强办事算是亏大了。
昨晚当他提出让贺炳强把剩下的一半钱给自己时,回复他的是贺炳强的辱骂。
所以此刻黑子身上也没多少钱了,他翻着解安德手机里的通讯录有了一个新的想法,既然贺炳强不给自己钱,那么也许有人会给。
病房里解安德拿着手机放在耳朵上不说一句话,因为他压根就没拨通电话。
解安德不会报警,他是一个学生,一旦报警那么惹来的麻烦一定会更多,所以不报警是最好的选择。
但解安德想打电话是真的,他在昨晚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姜英顺的样子一直在他的脑海里出现。
也在那一刻他发誓,如果自己能活着他一定玩命的把姜英顺追到手。
现在解安德脱离危险了,可他却又不敢给姜英顺打电话了,他放下手机双手抱头,突然一阵剧痛传来。
“你干什么?头上包着纱布呢?”陆文津满脸的差异。
纱布?自己的头上包着纱布?
解安德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头上包着纱布,好在陆文津给他递来了一面镜子。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解安德笑了出来接着他拿起了手机。
鄂东市中医药大学大部分学生都已经结束了教学课程,所有的同学都在复习着,当然姜英孝也一样。
上午9点多正是姜英顺在图书馆学习的时间,但今天她的例假突然提前来了两天,要知道姜英顺的例假在平常是很规律的,但不知为何这个月却提前来了两天。
于是姜英顺没去图书馆而是选择在宿舍学习。
“叮铃铃、叮铃铃”宿舍的电话响了,姜英顺正好在电话跟前。
“喂、喂、喂”
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解安德却一下子慌了神,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