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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你就是这背后的一切策划者了?”天邪表面上心平气和,心里那抑郁难平的怒火愈加暴动起来。边城那些平民百姓的惨死,令他厌恶那些把自身利益建立在别人痛楚上的人。灵者没有特权,没有资格,没有理由把平民当做蓄养的家畜一样,想杀就杀。
“是又如何?”彦歆毫不犹豫地说了,他可不想过早地暴漏老大出来,在老大自己不愿意现身之前。
“为了冥王戒,你们竟然滥杀无辜,你们把他们当成什么了?”天邪怒极,寒声道。
“这世界本就是如此简单,弱肉强食。我从来只看结果,不问过程。如果你比我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是吗?那就让我,给你一个反省觉悟的教训。”天邪说完,拔出了那柄久违的剑。像彦歆这种人,绝不会随意听从一个比自己弱小的人话,即便你说得多么有道理,多么无可置疑。
彦歆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不慌不忙地站着,丝毫没有拔剑相迎的意思。其中的自信和对对手不屑一顾的轻视显而易见。从天邪拔剑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一个花架子。俯身前冲,会形成一股强大的冲力。这时候,只要进攻时以剑从后往前发力,无论是劈、划、斩、刺都能形成强大的气势。
比斗比的不仅仅是实力,还要比较心理。气势强的一方容易在心理上取得优势。如果一场比斗刚刚开始就畏缩了,就不自信了,那就已经输了一半。
天邪的剑并没有往后蓄力,而是斜向上的挡在胸前。这是一个攻守兼备的架势,从进攻角度来说,却未免有些太过保守了。这也是彦歆不看好天邪的原因。
莎夜却不禁有些担忧。尽管她知道天邪的实力很强,能够把蔡文涛都打得措手不及。但是那个左迁能够三两下就把九级灵者踢落深渊,可想而知左迁与一般的九级灵者并不是同一个层次。而这个彦歆能够从那么高的山崖上跳下来而平安无事,想来并不比左迁差,还有可能更胜一筹。
当天邪的剑不快不慢地刺向彦歆时,彦歆连最后一点期待都没有了,失望地皱起了眉头。差劲也要有一个限度吧?这么离谱还有什么意思?真不愧是穷山僻壤养出来的垃圾,还真应对了左迁的话。
正当他偏头躲过那一剑,一拳打出了一半,大吃一惊地发现那刺出的剑并没有深入,而是半途而折,以疾风之势斜斜划来,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顺畅无滞。
如果执意打出这一拳,就要不可避免地吃上这一剑,只怕脖子就要搬家了。心念至此,彦歆当机立断一个后翻躲过,刚一落定站稳,天邪的剑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已经到了他身边。几番躲闪,天邪的剑却紧随身后。即便彦歆虚晃假跳都被对方识破,一时之间竟绝对性地压制住了彦歆。只要彦歆稍有不慎,就会吃上一剑。
就在这时,天邪收了剑,道:“若是你如此就败了只怕心有不服,我便给你个机会。我们公平打一场,若是输了,你就把幕后的所有党羽都说出来,如何?”
“笨蛋,你跟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讲仁义道德?你以为他们会乖乖听你的?刚才直接抓住机会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拿下他不过是时间问题。到时候到了城主府,还怕他不说出来?”莎夜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天邪没有说话,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彦歆与所见到的人不同。他并不是那种畏惧死亡的人,相反他反而祈祷着能够让他心服口服走向死亡的人。刚才他怒火滔天地下了杀意,现在却已经冷静下来。从方才几次差点杀了他的几剑中,彦歆并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畏怯和恐惧。
彦歆看了看肩膀上的那几根被削落的头发,心下暗暗后悔。若是一开始没有心生轻视,就不会被连连压制而毫无招架之力,没有半点拔剑的机会。若不是反应快,战斗经验丰富,凭着直觉躲过了那几剑,只怕现在不死也去了大半条命了。
彦歆并不怕死,只怕死得不够痛快。若是有人能够在实力上令他心服口服,那就死而无憾了。
“就凭你这份气魄,很对我的胃口,我便答应你。不过,还请你莫要手下留情,无所顾忌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实力,就让我们全力以赴地战斗吧,这就是我的请求。因为你是一个值得我尊重的对手,为了表示对你的尊重,我也会尽我所能击败你。你我死伤不论,各凭实力说话。”
“如你所愿。”
“我叫彦歆,来至大圣帝国。”
“堕天邪,凌国。”
莎夜这才知道,天邪是凌国人。但是凌国各地有影响力的权贵世家均没有“堕”这个姓啊,难道他一开始就是假名?
“堕天邪?”彦歆心里嘀咕着,若有所思,却一时不得其解。但是现在面临劲敌,哪里还容得他多想。拔出了背上那柄饥渴难耐的剑,挥了挥,感觉无比顺畅。
彦歆的那柄剑打造得外观精致,整体也极为讲究,给人一种流畅的感觉。一柄中型剑,材质是罕见的矿石,阳光下闪闪发光。天邪的剑只能算是细长剑类型,因为这个世界上的大剑能够和刀一样大了。
两人都有一种久违的冲动和激情。彦歆出了圣武学院就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手,所以没有和人比斗过。在圣武学院,三天两天的都是各种比斗,竟然形成了习惯。而天邪则是从贝城一战后,也没有再全力以赴地和谁打过,他还想研究一下这个世界的各种武技呢。
剑剑相击的频繁声音中,两人的身影也交织在一起,若不是细看还真分不出谁跟谁。
莎夜看得惊心动魄,那彦歆每一剑都势若惊雷,声势浩大,看起来极为吓人。她想不到彦歆如此年纪极有这么高的剑术造诣,圣武学院出来的学员当真不可小视。
再观天邪,整个人就像一片狂风暴雨中的一片树叶,处处临危。一左一右,一快一慢地飘摇着,随时都有被狂风撕裂的可能。孰强孰弱,一眼便可知巧,胜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那彦歆剑术好,在气势上磅礴如过江猛龙,势不可挡。莎夜看得越来越急,心中对天邪埋怨连连,怪他要和彦歆讲什么公平。仁义道德也要因人而异不是?
外行看表面精彩,内行体会实质精髓。华而无实的技法,本质上只是在浪费力气罢了,没有多大的意义。身临其境的彦歆却是越打越惊,对方的剑一急一缓,配合着贴身的身法,令他有一种憋屈的感觉。
天邪的剑在急缓交替中变化多端,去势难辨,令人苦恼。当你身露破绽之时,那柄剑就会向找准机会的毒蛇一样阴狠快速地攻击。当你大举进攻之时,他的剑由急转慢,引偏或者引顺剑的去势,令你无法收放自如。
彦歆心下暗骂连连,有苦难言,这是他有生之年打的最不痛快却又无可挑剔的一战。他的剑术讲求大开大合,不近不远,这样才能发挥出剑术中的气势。而天邪却是贴身距离正好,令他纵有独特的战斗技巧也无计可施。
彦歆心里知道,如此下去,只要时间一久,落败的定是自己。因为他的招式讲求气势,那么在灵力的损耗上要大于一般的损耗。像这种讲求强劲,损耗灵力颇大的武技,是打不得持久战的。
但一想到落败了就要把老大也供出来,他心中就有不甘。若是战斗而死了,自是什么都不用说了,但是若还活着,他却决然不会做那言而无信之徒的,这是一件比死还要难的事。
彦歆心下含恨,气自己实力有限,要坏了大哥的事。怪只怪自己心高气傲,目中无人,自食其果吧。咬紧牙关,彦歆做了一个令他感到无地自容的决定。把灵力注入冥王戒中,顿时有了反应,一股同源更加强大的灵力从里面回应而出。
刚开始还一直提心吊胆的莎夜后面也稀里糊涂地看了个明白。天邪虽然看起来力不从心,勉强招架,实则在那看似不稳定的技法中,有一种动态的沉稳。反观彦歆,纵然气势磅礴,但那只是虚张声势,已经没有了最开始那种摄人心魄的当机立断,没有一招发挥出作用。
就在这时,彦歆的剑势忽然又开始强劲起来,就如一开始一样,招式带有杀伐果决的意志。
天邪心下奇怪,随即一想便明白了,原来对方是使用了冥王戒。拥有冥王戒源源不断地提供灵力,自然就不会计较比斗中灵力的损耗了,自然是有恃无恐。这于心理上,却是也是一个极为大的优势。
彦歆却是觉得,即便打赢了也是胜之不正,于心有愧。从他使用冥王戒的那一刻就已经承认自己输了,剩下的只是比斗的结果而已,因为他关乎老大的事,只许胜,不容败。
当彦歆每一招都用力最强的灵力,一连打了三十招后,不禁心生恼怒。没想到他从一开始就保留了实力,他的实力远远在自己之上。想到这里,彦歆只觉得自己的尊严被对方无视了。明明说好了尽全力而战,他却保留实力。想到自己一直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彦歆一心求死,在招式上只攻不守,誓要与他同归于尽。
可这是误会了天邪。天邪只是觉得彦歆并非那种穷凶恶极之徒,或许还有洗心革面的觉悟。再加上他想把此人交给名天青,处理这件事,所以并没有下死手。
原本就对自己耍赖不认输的彦歆,本就感到羞愧,现在却又被天邪踏溅他的尊严,一心求死,出招哪里还有顾忌。这不得不让天邪也拿出真本事来了。
莎夜脸露大惊之色,那曾经令她咬牙切齿誓要把他碎尸万段的身影,那种熟悉而奇妙的招式,历历在目。难怪昨夜我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当时心中波澜起伏,难以平静,一时没有留心。
想到来边城夜巡的第一夜,那个厚颜无耻的家伙不知用了什么秘法使她身体动弹不得,竟然伸手往她胸口里伸进去,还可恶地抓了几下。那可是生平一来的奇耻大辱,令她几乎快疯了。而后,这人又在夜间树下把她推倒,又在她胸上粗鲁地按了一下。再后来,这丧心病狂的人竟然潜入她的房间偷看她洗澡,还流了鼻血。那么这在后面的事,定也是他有心所为了。再后来……。
想到自己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被父王和哥哥以外的男子碰过,却几次三番被他羞辱,莎夜也想越气,怒火终于烧了理智,拔剑刺向天邪。
本在激战中的莎夜,冷不防莎夜突袭,虽惊险躲过,但还是左臂被划破了袖子,伤了点皮。
“你干什么?”天邪心中大忿,本来他已经摸清楚了彦歆的几个习以为常的招式,想要接下来就制服彦歆,却不想莎夜无缘无故出来横打一扛。
心如死灰的彦歆脸色愈加苍白了,他想不到自己用尽全身解数都没能必出天邪的真正实力。直到现在,都没能必出天邪用出一招灵技。其实他却不知道,天邪根本就不会灵技。
艺穷技尽的彦歆心下一喜,虽然不知莎夜为何要出来横打一扛,但是看她的招式是下了死手的,毫不留情。如此一来,岂不是就能逼他使出真正实力了?如此想着的彦歆也加入了他二人的打斗中,一二打一,誓要必出天邪的实力。
莎夜咬牙切齿,怒目瞪去,想要直接问他是否就是那几个晚上轻负她的黑衣人。但难以启齿,转念一想,气喝道:“那个骨牙手环是不是你的?”
“咱们暂且不提此事可好?”天邪无奈地说,心知这大小姐一根筋的脾气一犯,必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必要一泄心头只恨方可罢休。
“你不说我就当你承认了,哼。”莎夜说着,手里的劲道愈加狠辣,丝毫不留一点余地。
“唉……,终究是一个不成熟,欠缺稳重的世家大小姐。”天邪心中叹道,想着如何摆脱他二人才好。不然时间一长,分神多度导致精神疲惫,总会力不从心的。
三人身影在深渊崖上交织频繁,错乱难辨。他们边打边动,不知不觉打到了深渊崖边,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这时候,天邪所学的太极剑就发挥了其中的妙用。借力打力、顺水推舟等奇妙技法无所不用其极,导致彦歆和莎夜都分不清楚到底是二打一呢还是三人各自为战。
正打得难舍难分,胜负不分之际,天邪忽然感觉心口一痛,弯身吐出一口黑血。而莎夜和彦歆并不知情,只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哪里肯放过?两人均蓄力集发,发出十成十的灵力强度,势必要一击必胜。
天邪刚从短暂的晕厥中清醒过来,本能地迎上彦歆的剑,使出全部灵力和内力引偏彦歆的剑势,以更快的速度刺向莎夜。彦歆的剑劲被天邪抵御了四成,还有六成被天邪引去,加上天邪本来的力道,便比莎夜的灵力强了许多。
瞬间,三剑相交之处,引发了强烈的灵力爆炸。三柄剑中,莎夜与天邪的剑因为材质无法承受如此大的灵力震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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