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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破坏了。
脑子不好使,却在一个高烧之后,变得清醒了不说,还变得如此的精明。这大半年中,墨华染已经不知道在她的手上吃了多少亏了,虽然心中多少的还是对墨流卿有着惧怕。可一旦人的理智都没有了的话,那么到哪还能记得曾经吃的亏!
正是因为如此,被嫉妒吞噬的墨华染,不顾场合,不顾身份,对容洛大胆表白,甚至还不忘将墨流卿给拖下水。
然而,容洛可以容忍别人说他的坏话,污蔑他,中伤他。却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胆敢伤害墨流卿,无论是语言上,还是动作行为上,绝对不允许。
“容洛,你好大的胆子,你不但擅闯我右相府,竟然还敢动手打人。容洛,你的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缓过神来的墨谆,气得浑身发抖。
虽然墨华染的行为确实让他觉得丢脸,可是自己怎么说也宝贝了那么多年的女儿,竟然被一个外人当着自己的面打了,换做是谁,无论是处于关心女儿也好,还是其他,都绝对无法咽下这口气。
“染儿——”柳芸尖声叫起来,连忙扑了过来,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和对墨流卿的滔天恨意。
都是她,都是这贱人的错,若不是她的话,她的女儿怎么会三番两次的被人如此的羞辱!
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墨大人,我说了,他,容洛,是我请来的客人!”
墨流卿终于舍得出声了,也终于舍得从最边上的平地走了过来。
“原来,还真的是挖宝藏呢!”讥讽冷漠的挑起唇,墨流卿缓缓的走到容洛的身边,墨谆的对面。如墨一般深幽的眸子,淡淡的看着远处挖出了好几个坑的地面,冷冷道:“既是如此,便就继续挖吧,也刚好让北流的左相瞧瞧,我墨流卿到底藏了什么宝藏在里面。”
墨流卿站的角度不只是有心还是无意,刚好的就挡在容洛的身前。因为背对着容洛,所以容洛此时看不到墨流卿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情,不过从墨谆等人那一张渐渐的阴冷诧异下来的脸色中,容洛大概也猜得出来墨流卿此时的表情了。
心下一笑,这墨儿其实是有感觉的吧!
“挖!”
只是一个字,带着的气势,竟然比高高在上的永和帝还要震慑人。
墨谆心中一颤,有那么一瞬间,竟不敢直视那双平静淡漠却深不见底的黑眸,总觉得里面的墨色,简直就像是要将他吞噬掉一般,可怕而恐怖。
因为墨流卿的话,所有人都不做声了,周围只听到铁铲插进土里再撬起的声音。所有人都专注于面前的可能会出现的【宝藏】,竟然无人再找墨流卿的麻烦。
当然,认为结局早在预料之中的几个人,不是忘了墨流卿,而是因为墨谆没有说话,这才不敢说话。
就连墨华染,也只是呆呆的站在一旁,半张脸肿的老高,一双眼睛毒辣的紧紧的锁在墨流卿的身上。
随着结果的不断靠近,柳芸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
就连墨华染也收回了盯在墨流卿身上的眼睛,急切的看着不远处将要出现的东西。
快了,马上墨流卿就再也没有翻身之地了!
快了,快了,马上容洛就会知道,到底是谁才是真正的配得上他的人了。
虽然被容洛打了,可是容洛那句极为的护着墨流卿的话,却真切的传进了她的心底。这让墨华染心中对于容洛这个人,愈发的痴迷,愈发的执着。
因为刚好的就站在容洛的前面,只要是一阵风吹过,容洛就能闻到墨流卿身上那极为清淡的香味,虽然很淡很淡,却惹人心动。
“墨儿觉得,要是他们没有找到那几箱东西,会是什么反应?”
微微的靠近墨流卿,容洛温热的呼吸轻轻的洒在墨流卿的颈项,让她的身子不由一僵,警告的转头瞪向他,微微眯起的眼底,泛着冷意。
容洛无辜的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凤眸勾起淡淡的笑意。
两个人没有一个人注意那边的动静,早就知道的答案,何必再浪费时间在上面?
“容洛!”墨流卿的声音淡淡的,却已经低下来了,那眼底的风暴正在慢慢的酝酿中。
得寸进尺的男人,简直就是找死!
然而,无论怎么样,墨流卿却怎么也无法对他出手。
不是因为墨谆等人在这里,而是,压根就出不去手。
容洛面对墨流卿的警告,却笑得愈发的开怀,“墨儿……”无声的张着唇轻声的唤道,眼底是化不开的浓情。
墨流卿眸光一闪,然后便是若无其事的转过头。
“墨大人,不知是否已经挖好了?你们口中的宝藏,请问,在哪?”
墨流卿望着已经被挖了一圈过来的后院,凉凉淡淡的张口道。
此时,柳芸已经是急的满头大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没有?明明她就急的埋在这个地方,不可能会消失不见的啊,明明当时做的很隐秘,怎么会就没有了呢?
就连墨华染也是满头雾水,顾不得脸颊上的痛意,匆匆的来到柳芸的面前,“娘,你是不是记错了?到底是不是在这里啊?怎么会没有呢?到底在哪?你倒是说清楚啊!”
墨华染此时的情绪有些癫狂,她还指望着这个让墨流卿永远的都抬不起头,她还指望着这个让容洛回心转意呢!可是,可是怎么什么都没有?怎么会这样?
“芸儿,你当真是瞧见了?”墨谆此时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冷冰冰的骇人,让柳芸心中微颤的连连点头。
墨谆怀疑的看着柳芸。
从开始柳芸说嫁妆被墨流卿埋在后院的时候,他就有些怀疑。不过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墨谆还是打算来看看。
然而,似乎就像是印证他心中猜测一般,后院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最初的时候,墨谆就很怀疑,为什么柳芸会知道?要是她早些就知道了的话,那应该早点告诉他才对,一直到现在,他提起,她才说?
“没有?”墨流卿挑眉,然后手伸出来,芍药明白的将一叠厚厚的礼单交到她的手上。“这次本来还要去找墨大人,既然大人今日在这里,我也就少跑那么一趟了。”
墨谆皱起眉,不悦的看着墨流卿,不知道这个贱丫头又在刷什么花招。
“这是当年我娘亲陪嫁的嫁妆礼单,我会按照上面的礼单,一一的核对我的嫁妆数额!”顿了顿,望着变色的墨谆和柳芸的脸,墨流卿淡淡的再次说道:“对了,我记得其中镂空白玉镶金枕,青瓷兰花瓶,檀木镂花椅以及血玉镯,都在三夫人的手中。”
“三夫人,在找到我娘的那些嫁妆之前,就先劳烦您将这四样东西叫出来了。”
墨流卿没说一样东西,墨谆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柳芸就下意识的倒退一步。等到四样东西都说出来之后,柳芸整个身子抖得就像是筛糠一般,恐惧不安的看着墨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