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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经济完全依靠父母的学生来说,假期是一个完美的赚钱机会。尤其是对于我们这种在大学里,学业不重但消费却很多的大学生。我就读的大学就在我家所在的城市里,而且我家算得上家境殷实,按理说我并不缺钱。但是跟父母要来的钱总没有自己赚来的钱花着舒心,所以每年的假期我都会打打零工。之前我做过家教和促销,说实话干得一点也不开心。这次放假我就盯着报纸上的招聘专栏,心想要是有个坐办公室的短期工作就好了。当然这种机会少到几乎没有,但这次我却走了狗屎运,有一家公司在招聘文秘。这是一家图片公司,同时还在招模特,我不懂图片公司是干什么的,但文秘的工作我应该是可以胜任的。
电话联系过之后,对方让我去面试。地址离我们学校不远,坐车大概三、四站的样子吧。我们的学校就在城市的边缘地带,而他们的地址比我们的学校还要远离市区。大概开发商是想建立新的市区吧,但显然没怎么成功,这一片萧条到整条大街都见不到几个人。那地址是在一个写字楼的B座706室,因为后面大部分事件都是发生在这个场景里的,所以有必要把大楼的构造介绍给大家。
这写字楼是由AB两幢大楼组成,大概有二十多层吧。两幢大楼的一至四层是连在一起的,这是公建部分。进入大楼需要从公建的一个入口进入,那里有一个门厅,有保安室和三部电梯。坐电梯直达四楼,也就是公建的楼顶。楼顶别有洞天,是一个小花园的样子,两条小径分别通向两幢大楼。进到大楼内又是一个门厅,这里有一部电梯是到5-12层的,走廊的尽头还有一部电梯是13-22层的。仅有的两部电梯似乎显得有点少,要是大楼里住满了人的话估计电梯会很繁忙。但是好在这大楼就像一个人也没有一样,要不是小花园的花朵盛开着并且修剪得很整齐,甚至都有些阴森的感觉。
我坐电梯到了7楼,一开门就看到了706室。这大楼的结构很简单,一条长长的走廊贯通整个大楼,一边是窗户,另一边就是各个房间的门。招聘的706室正对着电梯,而且大门敞开着,所以电梯门一打开就能看到屋内的景象。屋内的结构是这样的,一进门是一个小小的过道,从门口往里走,右边依次是厨房和厕所,厨房有个对着走廊的窗户。经过厕所门口再往里走是一个稍大的空间,大概有30平米吧,也许50平米,我对空间没什么概念,所以不一定说得准。这空间正对着大门的角落有一张办公桌,桌子前面是一张长条沙发,家具似乎就这么多了。
空间的其他部分是摄影区,有背景墙和摄影用的那种灯。
屋内有两个人,一个坐在办公桌后面,样子斯斯文文的,另一个坐在沙发上,是个胖子,两人好像正在闲聊。看到我来了,他俩挺热情的起身迎接,我原以为应聘象是审问一样的,结果没想到简直象是在聊天。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叫王晓祥,算是此间的老板吧,坐在沙发上的我后来叫他赵哥,他俩是死党。他们是一家图片公司,我之前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公司。他们除了为广告商提供图片以外,还组织摄影爱好者搞一些拍摄的活动。他们只有一个签约的摄影模特,搞活动时有时用自己的模特,有时外租模特,有时还会把自己的模特租出去。
模特叫潘姐,通常只在有事的时候才会来。那胖子直言不讳地说潘姐是人体模特,他们搞的活动大都与人体拍摄有关。说到人体模特我心里倒是有一些期盼,以前总是感觉脱得溜光让人家拍照挺不可思议的,眼下看来有机会看到真正的人体拍摄了。
我的工作内容虽不多但却很杂。电子邮件发来的各种文件要分类管理,传真件要录到电脑里,还有快递来的。有团拍时还有报名和收费等等一大堆事。赵哥他们外出活动的时候挺多的,所以大部分时间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坐班。我说只有一夏天的假期可以上班,开学就不行了。赵哥说没事没事,一个月也好啊,反正从打广告到现在就你一个人来。我说这么痛快就接受我了呢,原来是别无选择。
王哥看出我的心思了,就说看你谈吐觉得很不错呢,老天爷特意不让我们大费周章地挑选,来你一个就是合适的人。赵哥笑道:对嘛,还特别漂亮。
于是我就这么上班了。办公桌让给我了。说实话和他们比起来我的业务能力算是相当不错的了。我把电脑里乱七八糟的各种合同整理得井井有条。王晓祥说别叫他王哥,叫晓祥吧,赵哥都是这么叫他的,我对比自己大的人叫这么亲昵的称呼还不太习惯,适应了一段时间才好。赵哥倒是大大咧咧地任由我随便叫,我喊“悟能”,赵哥也屁颠颠地答应。赵哥先是叫我“林妹妹”,还是天上掉下来的,后来简称为小妹了,从小到大要当我哥哥的不知有多少了,也不差他这一个。
其实大家没多久就混熟了,同样混熟的还有710室的一帮子人。
710室是个软件公司。算上做饭的大妈一共7个人。之所以跟他们混熟了一共是两个原因,一个是这一层就只有我们这两家“公司”,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姓罗的老先生和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马律师住在这里,马律师也算是“公司”了,不过就他一个人,还经常不在。另一个原因是我们中午都到710去吃饭。这大楼附近几乎没什么饭店,中午吃饭是个大问题。好在710请了专人来做饭,于是我们就按人数付钱,大家凑在一起吃。710的老板姓吴,大约40来岁的一个人。
晓祥他们有些调侃地叫他吴总,那吴总估计也听得习惯了,所以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其他的人大概介绍一下:小张,个子小小的但很机灵,我第一次去的时候对我就很热情;小齐,小帅哥一枚,看起来很单纯的样子;小李,挺壮实的一个小伙子,怎么看也不象是坐在办公室里的程序员;H姐,样子一般般但气质很不错的一个大姐;小兔,精灵古怪的小丫头一个,我很好奇为什么叫她小兔,她吐吐舌头说,我也不知道呀。
大家年龄相仿,所以聊天时话题很投机。其实这里边只有小兔比我小一岁,其他的都比我大不少。但是小兔很没大没小的,经常“死小张”
“臭小李”的叫,所以我也就入乡随俗了。
在我上班第四天的时候,我见到了人体模特潘姐。而且见面的方式很特别。
其实提前一天赵哥就告诉我了,说明天有棚拍。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然后晚上睡觉时才忽然意识到,明天我会看到真正的人体拍摄,一个女人脱得溜光给男人们看?感觉怪怪的。其实我们寝室的二姐也算是个半吊子暴露狂了,不过和人体模特比起来还差得远。胡思乱想到半夜也没睡着,结果第二天起床时发现起晚了,然后急冲冲奔向公司,等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拍了。前面说过,706室的大门正对着电梯,所以电梯门一开我就发现屋里有很多人。我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大家都在听晓祥的讲解。我走进706,沿着小过道走到头,在厕所门口停下,这位置刚好可以看到摄影区内的全景,然后我就看到了潘姐。潘姐是个大美女,大约30岁不到的样子,一丝不挂地坐在道具台上,还摆着造型。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在一屋子男人中间,一个女人全身赤裸地任君观看,而且居然还不关门。潘姐半躺在道具台上,两腿弯曲着,却并没有并拢在一起,所以在我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潘姐的两瓣阴唇。潘姐的皮肤不算白,但和她近乎完美的身材很相称。两只乳房很挺拔,即便是侧躺着也显得很翘的样子,乳头凸立着,显得整个乳房很精神。
晓祥在指导拍摄,影友们轮流拍摄。中间潘姐休息了几次,但休息时潘姐并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潘姐知道新来了一个办公室小妹,休息时还跟我聊了一会,虽然光着屁股,却一点也不扭捏。来拍摄的影友是轮流拍摄的,与其说是棚拍活动倒不如说是上摄影课。晓祥很认真的给每一个影友指导,眼前的裸女似乎一点也没有让他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那些影友好像都是很菜鸟的样子,有的连装胶卷都不怎么太熟练,还有些人也不怎么听晓祥的讲解,只是色眯眯地看着眼前全身赤裸的潘姐。到了中午,很多影友拍完走了。
但还有几个是排在后面,所以是下午拍摄。晓祥给他们管饭,大概有三四个影友吧,和我们以及潘姐一起到710盛饭。走在走廊上,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潘姐是全身赤裸的。对!没错,潘姐一丝不挂地走出了706的大门,全身只有一双拖鞋而已,一边走一边还在和晓祥小声嘀咕着什么。我赶忙说,潘姐,你没穿衣服呐!潘姐看了我一眼,笑道:没事,不穿了。
不得不说潘姐这回眸一笑的样子气质好极了,不过我全然没顾得上欣赏潘姐的优雅,只是觉得潘姐对于全裸全然无所谓的样子也太让人吃惊了。我在潘姐的身后,中午的阳光照射到走廊上,显得潘姐的裸体特别美,潘姐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我作为同性的女人看着都要有感觉了。
那几个影友也都盯着潘姐的裸体看。我猜想显然这不是潘姐第一次这么做,晓祥的淡定样子就说明一切了。果然,进了710,潘姐还和做饭的吴婶打了个招呼,吴婶淡定得象是潘姐穿了衣服一样,然后小张他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像整个这些人里边,最吃惊的就是我了。用餐盘盛了饭,大家端着餐盘往回走,我觉得一大群人里边夹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实在是太让人尴尬了,尤其是作为同性的女人,好像我身上的器官都让他们看到了一样,非常不舒服。于是我自己留在了710和小张他们一起吃饭。吃饭时我问小张潘姐经常这样么?小张说只要有拍摄就这样,拍完了才会穿回衣服。小齐也附和说我们早就习惯了。我吐了吐舌头觉得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下午拍摄完,影友都走了。潘姐还没穿回衣服,全裸坐在沙发上喝水。这时晓祥才算是正式把我介绍给潘姐认识,其实潘姐和我都说过话了。作为同性的女人我就觉得跟潘姐更亲近一些,便坐在沙发上和潘姐聊天。我说潘姐你怎么光着就出去了呀?潘姐说早就被他们看过了,再遮遮掩掩也没什么用嘛,再说看了又不会少块肉。我说那你都走出公司了呀,万一咱们7楼来人了呢?潘姐笑道:无所谓啦,那些影友拍了一卷一卷的裸照,难道不会给别人看?再说这地方我这么多年就看到你一个生人。其实H姐和小李都是后来的,也曾经吃惊于潘姐的裸体,不过以潘姐的逻辑,他们现在都是熟人了,就我还算是个生人。
我对全裸的潘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胆的人。现在跟我最熟的是小张,我就问他有关潘姐的情况。小张算是对内幕知道得比较多的了,所以能说个七七八八。后来跟晓祥和赵哥都很熟了,我也问他们,他们并不隐晦什么,给我介绍了很多潘姐的事。
潘姐是晓祥的爸爸一手培养出来的模特。那时的模特有野模和职业模特之分。
所谓野模就是没有任何的训练,只要敢脱就行了,而正规的人体模特是要经过一些训练的。人体模特是个挺隐晦的行业,也没什么正规的培训机构,当然也没有考核和认证什么的,所以这两者的界限不是很清晰。但是野模有时更像个妓女,“来一发”或者过一夜都有价格。而职业模特相对要好一些。需要特别说明的是,野模有时也指自己给自己当经纪人的模特,同样的鱼龙混杂。
潘姐以前就是野模,而且潘姐之前的经历很复杂,年纪很轻的时候就有了一个孩子,算是个单身妈妈,生活压力让潘姐有些堕落。这时潘姐遇到了祥爸,祥爸慧眼识金地收了潘姐,从此潘姐就成了祥爸的专职模特。同时祥爸也是潘姐的经纪人,所有的生意都是祥爸来谈,然后安排潘姐出场。祥爸在摄影界也算是有一点地位的人,祥爸的专职模特当然只是做那些正规的人体摄影。这样潘姐一下从阴暗的角落走到了阳光的一面。潘姐还由祥爸安排到美术学院当绘画模特,学生和老师都很客气地叫她潘老师。虽然还是得脱光衣服任由别人看,但比以前像妓女一样的生活要好多了。
其实这种小型的图片公司很少有实力拥有自己的模特的。这种自有的模特不仅得有出场费,平时即便不出场也有工资的。算下来其实没有临时租用模特来的划算。不过自己有模特的好处是,不必担心请不到模特。而且有些模特真的很不靠谱,明明谈好了,到了时间却不见人影,还有临上阵时涨价的,自己的模特就完全没有这个问题。
潘姐很感激祥爸,对祥爸可谓言听计从。这个行业很难让两种模特泾渭分明的,所以潘姐也不是完全就没有xìng交易。这些大都是祥爸推脱不掉的,或者人家给的价码特别高,祥爸就问潘姐是否愿意,潘姐要是愿意就去赚这笔钱。后来祥爸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而且晓祥对摄影也很痴迷,于是祥爸就专心教儿子,公司的业务也都交给了晓祥打理。
现在祥爸依靠自己的人脉出去跑业务,拉来业务给晓祥做,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公司。我是到临近打工期满结束的时候才见到了祥爸。祥爸是个挺慈祥的人,也没显得太老。我说了声叔叔好,又觉得不对,但我又不知道该叫他什么。
祥爸仔细端详了我一会,说小晗你很漂亮啊,晓祥从哪里把你给找来的?我笑道,是我自投罗网来的呀。大家都笑了。其时我是准备要离职的了,再有几天就开学了,我得准备开学的东西,正准备跟晓祥说提前几天走。打工的这期间晓祥他们只出过一次差,而且两天就回来了。我这个原本是准备用在出差时当文秘的员工事实上并没发挥什么作用。这一个月得他们相处得很愉快,我想说工资我就不要了,以后让我经常来玩就行。
眼下正好“总经理”的老爸在场,我就说了我的想法。晓祥苦着脸说下周就有连续的几个出差,正好用到小晗。我说那我来帮忙好了,没课的时候我就来,也不要钱。祥爸说你就留在这里打工吧,有课的时候就去上课,没课就来,工资照发。
这其实是我放假时最想要的工作,没想到就在眼前成真了。我高兴极了,祥爸真是太好了。新学期的课表发下来时,我觉得简直是老天帮忙,这学期的课程要少很多,而且每周只有一天是下午有课,其他都是上午就搞定的,这表示我不会太辜负人家发给我的工资。
我半工半读的生涯就此开始,晓祥他们果然出差了,留下我一个人。晓祥他们的业务很多,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间或回来几次,但只一两天就又走了。
我一个人很没意思,就跑去710和他们聊天打屁,几个月下来,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710的一分子。这期间我看到过一次祥爸拍潘姐。没有别人,只有他俩,再就是我坐在一旁看。祥爸没有像晓祥那样让潘姐摆动作,都是潘姐自己在动。而且,动作很色情。我在图片公司久了,这种人体照片看得也很多,我分得出哪些是艺术,哪些是色情。现在潘姐绝对是很色情的,而且简直是在勾引祥爸。我觉得祥爸并不是要拍什么作品,倒象是从拍摄中获得一些满足。
潘姐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毫不害羞地用手把自己的小阴唇用力拉向两边,这样整个yīn道都洞开了,祥爸还拍了特写。潘姐的大部分造型都是突出了她的小穴和屁眼,我看到祥爸的裤子鼓起了大包。我不知道祥爸是不是干过潘姐,这种事我也不好意思问小张或者晓祥,但我觉得祥爸不会当着我的面脱了裤子干潘姐吧,我很识相地说到楼下的小超市去买零食,然后像逃一样离开了影棚。我故意磨蹭了近一个小时才上来,回来时看到大门紧锁,他俩已经走了。我好奇心太重了,控制不住地问小张,说祥爸干过潘姐吗?一个女生问一个男生有关“干”的问题,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一说完脸就红了,然后这个死小张居然只是坏笑了一下,什么也不回答。我想反正都说出来了,脸皮也厚了起来,不依不饶地问他,到底有没有干过嘛!小张后来很无奈地说,我怎么会知道啊,这事你至少也得问晓祥吧!我才想到小张作为邻居原本也不应该知道这些的。
话题这么一打开,小张就问我说:小晗,你有没有被人干过?我和小张还没熟到这种程度,但当时的气氛,似乎聊聊这个也蛮正常的,我完全没有什么心理防线,于是老实地告诉他我现在还是处女呢。我的理想是在新婚之夜把处子之身奉献给老公。小张问我,那你有欲望了怎么办啊?我连想都没想就说,用手啊,我正要说我们寝室的姐妹也都是用手解决啊,这时我忽然想到怎么和他聊起了这个,太羞了!我当时的脸一定很红很红。害羞之余我嗔怒地打了小张一顿,说你怎么说起这个了!小张一脸委屈地说是你先说的嘛。我这才想起是我挑起的话头,不过我是女生,女人可以耍赖的,我正要揍他一顿,结果这家伙嬉笑着跑开了。
祥爸是不是干过潘姐这个恐怕是不会有答案了。但看潘姐一点也不象是那种不检点的女人。潘姐后来又有过几次棚拍,照例是开拍时脱光,然后一直到拍完才穿回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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