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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两个交马,斗了不多时,我卖个破绽,让史纹龙把长刀望心窝里搠来;我却把腰闪,史纹龙和长刀撷入怀里来;我轻舒猿臂,款扭狼腰,只一挟,把史纹龙轻轻摘离了嵌花鞍,款款揪住了线搭,只一丢,丢落在本阵前地,他那匹赤红战马拨风也似逃回本阵去了。
几个如狼似虎的军士,一把捉住史纹龙,用绳捆了,押了下去。
我军见主将一招制胜,大吼一声,欢声雷动,士气高涨。反观那官军主将一招被俘,个个亡魂大冒,士气大跌。我一声令下,一马当先,直朝敌军冲去。
迎面挑飞一杆朝我座下马刺来的长枪,一杆子将那兵捅了个对穿。他身后士兵躲闪不及,三两个人被我一枪如冰糖葫芦的般,捅了个串烧。银枪一甩,死人倒飞撞到一大片人。侧面又奔来一将,也被我一枪刺下马来。几个回合内,无一人是我一枪之敌,敌军见我如此神勇,跑得兔也似欢。
军败如山倒,一万余官军被我军杀的杀,俘的俘,逃出生天的只不过一千余人。
又胜一战,我大笑着回到帐中,还没等我屁股坐稳,夏皇后闯进帐中怒道:“你怎么是非不分,黑白不辨,连官军也杀?”
我冤枉道:“那史纹龙是史家庄三少爷,今番前来是为报仇,他先开战的,怎么能怪我?难道要我送上门,让他绑了么?”
夏皇后怕了一愣,又道:“可再怎么也不能杀官军啊。这可到好,这一战下去,我们倒成反贼了。”
“娘娘,这可不能怪我,要怪你只能怪史纹龙这小子。”
我奸奸一笑,大喊一声,“把姓史的给我带上来!”
夏皇后狠瞪我一眼,无奈地从走向帐后。
两个军汉将史纹龙带到帐中,喝道:“跪下。”
史纹龙头一偏,双腿如铁柱,笔直地站在我面前。“老了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给淫贼下跪。有本种就杀了我,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有性格,我喜欢。
我笑咪咪道:“你要是死了,你家里偌大的家业可全都归史武了哦。难到你不想留着命回去享受么?”
史纹龙赤着胳膊,左右手上各纹了两条青龙。军汉见我不责怪他们,也放开绑着的史纹龙,立在一旁。
“男子汉,大丈夫。当走行江湖,快意恩仇。岂能被家业所累?那便不是好汉所为。”
“好,说的好!”
我有心将他收为己用,毕竟本军中可用之将只有百夫长一人,且他武艺又不高。史纹龙虽然一招败北,但看得出根底扎实,马战经验丰富。“左右,松绑!”
“淫魔,你要怎的?一句话,砍头老子都不怕。少来这套虚的。”
“英雄哪里话,我徐正气求才若渴,军中正少了像你这般能征惯战的人才呢。”
“哼,少做你的春秋大梦,老子死也不会降你的。”
我见他态度坚决,知道此事得慢慢来,转移话题道:“刚才一战,你可是不服?”
史纹龙转头面对我道:“若非你耍诈,我焉能一招败北?老子当然不服。”
“虽说战场之上无父子,以成败论英雄。你既然这么说,我打你个心服口服。”
我吩咐左右,给史纹龙好吃好喝,吃完再来一战。
史纹龙也不客气,翘着二郎腿,风卷残云,狼吞虎咽,吃完拍拍大声道:“我史纹龙一向一是一,二是二。先谢了你这顿酒菜,来吧,咱们再战一场。”
“好!”
两人各戴好各自装备,来到营中校场,驻马对立。
我长枪斜指地面:“史兄,这一场我要打得你提不起刀来。”
史纹龙怒极而笑:“好好好,我史纹龙天生神力,自小还没有人这么对我说话的。来吧,咱们刀枪上见真功夫。看刀——”
锵——一声,两人刀枪交过一手。
史纹龙刀势沉稳,果然不负天生神力之名。他心里也暗呼不妙,拿刀的手有些发麻,乖乖,这淫贼果然不负天下第一高手之名。想不到马战也如此历害。
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一起,呼呼喝喝之声轰然作响,引来许我士兵前来观看。就连李灵儿诸女也蒙着面纱,站在圈外观看。
对付史纹龙这种一流的水平,我是相当轻松啦。前面既然已经放出话去,自然要将他杀的举不起刀来了。史纹龙骑术比我精多了,怎耐无论比速度,力量,眼力均没我高明。奋力战了一刻钟,力气渐渐流失。手中的刀越来越沉。
他是那种喜欢迎难而上的人,见久攻不下,反而激发出潜在斗志来。手中那柄三尖两刃长刀舞得泼风似的,激起地上滚滚尘烟。
李灵儿在外头大呼小叫,显然被我英雄气概所吸引,妙目光彩连连,兴奋之极。媚影公主虽然也是个活泼之人,但见到这么多士兵拿眼看向这边。不好意思地扯扯李灵儿衣袖:“灵妹妹,别叫了,你看这么多人都看着咱们呢。”
李灵儿不解:“师侄他占了上风,我欢呼几声又怎么了?”
“呃,你看。我又不是说你不对,只是咱们都是姑娘家,这样子大呼小叫,不太好吧。”
媚影说的很是委婉。只可惜李灵儿从小就对什么三从四德之类的女子教育不感兴趣。
“没有啊,我没觉得哪不好啊。人家要是那是人家的事,他们的眼睛又不是长在我身上,我哪管得着啊?啊——快看。耶——小正又给了他一重击,耶——”
李灵儿又蹦又跳,媚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夏皇后眼中含笑对她说:“灵儿她是江湖人,年纪又小,天真可爱,活泼好动。想当年,我听太后说皇姑你可比她调皮多了。”
媚影不依道:“皇后,你也来欺负我是不是?看我怎么治你。”
探手就要去哈她痒。
夏皇后闪身躲过,急道:“别别别,我的好皇姑。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要闹回帐去闹!”
媚影也是吓吓她而已,闻言放过夏皇后,看着场中的两人,以她几日习武的经验来评头论足。
“累了吧,还要打么?”
我面不红气不喘,微笑地看着累得半死的史纹龙。
“娘的,老子就不信,连你根毛都摸不到。少说废话,看刀——”
史纹龙还真是个直性子,明知武艺与我悬殊之大,有如天地之别,还要再战。我心中不耐的情绪也消失无踪,有的是对这个耿直的对手的尊敬。
“锵”又战了一刻钟,史纹龙终于握不住刀,被我轻轻挑飞直三丈外。“你服是不服?”
我大喝一声,如果他要再说不服的话,就是他不知好歹了。我要个傻子又有何用?
“服!老子服了!”
史纹龙软趴在马上,扯着嗓门大吼,声音都嘶哑了。
“那你降是不降?”
“老子打不过你。看你还算光明磊落,降了你了。”
史纹龙义正严词,哪有投降人的半点低声下气。
“好!”
我大喜,下得马来与史纹龙勾肩搭背,“来人,备酒,本将军要与史将军痛饮三杯,全军今晚不醉不休。”
这一战,士兵们看的眼花缭乱,个个心生敬服,见主将高兴,又有酒喝,高呼“万岁”不已。
席间,我将在史家庄中一事尽数说与史纹龙听。史纹龙五六年都没回家了,消息也只是家中来人报的信。史纹龙是个耿直的汉子,见我如此剖心相交,又是敬服。两人在席间大谈武学之道,我倾心相告,指点他刀法不足之处。史纹龙心生感激,至此才算是真正被我倾倒,心服口服,心甘情愿为我所用。
我大喜,又向他讨教军阵兵法。史纹龙虽是武将,对这些总是有些研究的,虽然心得不多,一谈之下主副尽欢,喝至三更半夜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