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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望。
面对这种局面,楚思南唯一能采取的最稳妥方式,就是通过对日本的进一步制裁,来转移公众的视线。同样的,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坚持在此次会议上,将对日本的处罚问题提上日程的最根本动因。
“那将军认为,在对亚洲主要的帝国主义国家日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惩罚措施呢?”比娅特丽莎小心翼翼的问道,她在试探楚思南的口风。
“我的意见很明确,那就是要对其处以最严厉的惩罚!”楚思南随口说道。他当然不会将自己的最直接看法告诉这位记者,他所需要的,仅仅是通过这个记者,向美英方面透露一个信息,那就是苏联对日本有“政治企图”至于其他的细节问题,那就要拿到正式的会议上去商谈了。
“将军可否说的详细一些?”比娅特丽莎追问道。
“我是个军人,所以,看待问题的角度,也是一个军人的身份去着眼的,”楚思南开始偷换概念,他一脸严肃的说道“在我看来,我们的世界,在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沉重打击之后,之所以会在短短的十几年之后,就再次爆发另一场规模更大、涉及范围更广的世界性战争,并不是简单的因为希特勒的出现,也不是因为日本军国主义情绪的高涨,其最根本的原因,在于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浩劫之后,那些真正引发战争的国家,没有收到足够严厉的惩罚。就像对待德国,无论是你们美国人也好,还是英国人,法国人也罢,显然最处理它的时候心慈手软了,不屑于痛打落水狗、穷寇莫追的理念,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以至于他们能够在短短的十几年时间之后,就重新抬起头来,为制造另一场规模更大的战争做准备。”
“如今,这场历时数年的战争又将过去,我们即将重新面临对挑起战争的罪魁祸首进行制裁的问题,在这个时候,我站在一个军人的角度,同时也代表苏维埃共和国的全体人民表个态。这一次,为了今后至少一个世纪地安定与和平。我们不仅要痛打落水头,还要将它直接打死。我们不仅要追穷寇,还要一直追到他的老巢,我们要把贼寇的老巢彻底捣毁,把他的二亩水田变成旱地,把他的二亩旱地变成沙丘,最后,还要在他后人面前将他处以极刑。这样一来,在若干年之后,倘若穷寇的后人再想继续为恶。他就会首先看看那破败的家园,看看那二亩旱地。二亩沙丘,然后再仔细考虑一下为恶的后果。我想到那个时候。战争爆发的机率将会小的多。”
楚思南说完这番话,优哉游哉地坐回他的椅子,顺手端起身边茶几上地茶杯,美滋滋的抿了一口。
比娅特丽莎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自称起身军旅地将军很有一套,至少他打的比方很生动很恰当,但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幽默的成分,与此相反,她那敏感的职业触觉,甚至能够透过这一番看似不经意的话语,感受到一种异常浓烈的血腥气息。在以前,比娅特丽莎曾经认为自己的父亲。那位总是喜欢声称自己是职业军人地家伙,是这个世界上最冷血,最不讲道理的人。而今看来,同眼前这位黄皮肤的年轻人比起来,自己的父亲显然还要算是比较温和的。也许,也许这两个男人坐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对于那些意识形态地东西之外,他们将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
十五分钟的采访转瞬即过,在送了比娅特丽莎之后,楚思南站在宝石蓝色地瑰丽落地窗前,看着那位刚刚从房间里离开的美国女记者登上一辆黑色的轿车,微微翘起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谢米怡斯内伊同志,”沉默了片刻之后,楚思南突然说道“你说为比娅特丽莎小姐开车的,会不会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人?”
在楚思南的身后,一个瘦高挑身材的便装中年人静静的站立在那里,他那满脸和善的笑容,绝对能够带给人一种和事佬的感觉。不过真正知道他身份人,却绝对不会把他当成和事佬,相反,还会对他畏如蛇蝎,因为他不是一个小角色,他就是克留奇科夫手下的第一号干将,安全委员会对外联络处的处长弗拉基米尔叶菲莫维奇谢米怡斯内伊。苏联在国外的所有情报组织、谍报人员,全部都由这个人掌握,而国内的所谓间谍、破坏分子、白匪残余,也都经过他的手秘密或公开或秘密的处决。这一次前来德黑兰,楚思南没有带着克留奇科夫,而是带着这个“笑面虎”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将军,那可不好说,”谢米怡斯内伊上前一步,朝窗外看了一眼,然后笑眯眯地说道“不过如果将军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就能够告诉您,那个司机的准确身份。”
“哈哈,不用了,”楚思南转过头,伸手在这位自信心十足的家伙肩膀上拍了拍,同时笑道“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没有必要把精力放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身上。”
“是将军。”谢米怡斯内伊恭敬的回答道。
楚思南对这位谍报头目的态度显然颇为满意,他信步走回那方椅子的前面,从茶几上拿起自己的那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谢米怡斯内伊。
“我记得你也抽烟来着,来一根吧,美国货。”楚思南笑道。
“谢谢将军,”谢米怡斯内伊也不客气,他结果香烟,然后抢在楚思南之前取出火机,为两人点上。
“噢,对啦,”重新在座位上坐下,楚思南指了指对面那张椅子,示意谍报头子坐下,同时说道“你刚才说,有一位法国朋友要将我,唉,为了应付巴顿将军的宝贝女儿,我没有听清楚,现在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将军,”谢米怡斯内伊变戏法一般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厚厚的本子,掀开几页之后,看了看说道“这个人叫乔治蓬皮杜,据他自己说,他这次秘密前来,是代表如今的‘自由法国,领导人戴高乐同您进行一项磋商的。我通过秘密渠道对这个人的底细进行了一番调查,事实证明,他所说的应该没有虚假成分。”
接着,谢米怡斯内伊又详细汇报了蓬皮杜的个人情况,包括哪年出生,有过什么重要的经历,目前在戴高乐身边的任职情况等等。
其实不用谢米怡斯内伊过多的介绍,楚思南也知道这个蓬皮杜的具体来历,本来嘛,法国战后的一任总理、总统,继戴高乐之后,第二位不顾西方封锁,坚决主张同中国发展外交关系的西欧政治强人,楚思南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楚思南在这之前,并不知道这位蓬皮杜先生,竟然还做过戴高乐的私人幕僚,怪不得这家伙在接掌大权之后,会始终如一的贯彻戴高乐政治主张。
“我们同法国之间丝毫没有什么嘶,他们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同我们接触?”楚思南抚摸着下巴,困惑的说道。
“我们分析过了,”谢米怡斯内伊说道“法国人这次选择同我们接触,应该是因为受了不久前卡萨布兰卡会议的影响。根据我们的情报显示,在那次会议之后,美英两国似乎有意给未来的战后法国制造一些麻烦。”
“哦?说来听听。”楚思南显然被勾起了兴趣,他坐直身子,好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