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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乔以为我是太纯洁,第一次亲眼目睹这种比较过分的真人秀有些接受不了,于是就温存地将我推进了浴室里,放了一缸热水,把我抱了进去。
他躺在里面,搂着我,如婪地摸抚着我细滑如凝脂的娇肤,再次开始亲吻我的乳尖,“宝贝儿,告诉我,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他们怎么能生出你这样一只水做的切物来太奇妙了””
我没有心思回答他的话,只是在一缸热水里瑟瑟颤抖着,脑海里不断闪现对面房间里董晴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
她的头发散乱,眉头紧皱,嘴被男人的分身堵住,除了被冲击的咿唔声,应该发不出什么其他声音来,而隔了双层玻璃的窗户,别人也根本听不到那间房子里男女混交的淫乱声。
董晴这个不懂得爱惜自己、只知道求利心切的女人,她才刚流一产几天啊她怎么能跟徐楚出来这样乱来啊她不要命了啊
林乔看我一直神思恍惚的不在状态,便也没有勉强我再跟他亲热,而是温柔地揽着我,抚畴安慰着我说,“宝贝,今天晚上的事好象吓到你了,都怪我不好,以一个成年男人的心态来要求你这么纯情的女孩子跟我同看这种事,呵呵,我跟你道歉,你别放心上,这些事都是很正常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见识不到的地方,比这个更罪恶的事发生的太多了。”
我突然依偎进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膛,无声地哭了起来年朗7号那个晚上,我有些同情自己和董晴。
我们都走出卖自己以谋取利益的女孩子,我们都是爸爸妈妈打小疼爱着的女孩子,长大后,却自甘或无奈的,选择了成为男人的玩物”
董晴,这个被徐德良父子俩都给淫乱的女孩子,曾经想出卖我却未遂,我照顾了不久前还因流产而流着血、躺在床上无助的哭着的她。我们之间的友谊非常复杂,彼此都留着自己的心机。她说她会真心待我的,可是我不敢确定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现在,身体应该还没有恢复健康的她,被徐楚带到这里来接受他们一群渣男的轮番折磨,她的身体能吃消吗我到底该不该当做这事跟自己彻底无关呢
可是,林乔说的对,这种私密发生的事,我们外人是没有立场插手的,弄不好就是引火烧身。
林乔把我抱出了浴缸,用毛巾擦干我的身体,我软软地腻在他怀里,“林县长,今晚,我有些害怕孤独,您别赶我走,留我在这边住一宿吧我好累,想睡。”
他宠腻地摸摸我的头发说,“好,我抱着你睡,不会再招惹你的,呵呵,乖宝贝儿,睡吧。我跟你说,这处房子,除了那个女人,你是唯一一个涉足进来留宿的女人。”
我在林乔的怀里睡着了。
如果,那天晚上,我能预知到董晴会出事,我想我一定会想办法干预一下的。年2月8号,乔锴依然没有给我回短信。
我知道,我跟他,也许终于到了断绝关系的时候了。
正象他所说的,正因为他那么爱我、在乎我,他才更没有办法接受我同时周旋在其他男人身边的无耻行为。
我恨自己,但是我一意孤行。
我跟乔锴的感情,是没有前途的。
我不要做得不偿失的事,我只是个靠自己努力上位的小孤女,我没有资格玩爱情这件奢侈的公主玩具。
若失去乔锴,我会哭得很伤心;但若赢得他却输了自己的人生,我将哭得很惨。
我告诉林阿姨,可以请她老公到我家,带着豌豆和奇奇一起过春节。
林阿姨非常高兴。她去看老公的话,总是需要开廉价肮脏的小旅馆,要么就睡条件极差的宿舍。2月9号,我在s市机场与戴着墨镜的许良会合,假装互不相识,一起登上了飞机。
我们的座位并不是相邻的,我想这是许良特意安排的。
我坐在他前面几排的位置,第一次乘飞机,有些紧张,起飞的时候非常恶心,我忍不住窘起了眉头,手按在了胸口的位置。
旁边的男乘客把墨镜摘了下来,递过一盒口香糖,侧头低语,“小姐晕机吧”
我没有听清他说什么,扭头惶惑地看着他,对于陌生男人,我的内心总是下意识地竖起警慎的藩篱。
一看他那张脸,我的嘴也张开了,晕机的症状都可忽略不计了。
他看到我这样看着他,笑了一下,又把墨镜戴了回去,说,“你认出我了吧呵呵,我没什么名气,但是不想招惹狗仔队嗅觉敏锐的镜头,所以就只好戴墨镜了。”
我为自己的失态脸红了一下,小声说,“您好,没想到会跟您坐在一起,我非常喜欢您的作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