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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好狗腿的一头獒犬。
多吉嗤之以鼻,揭开被角,也钻进了被窝。刚把女奴照原样搂好,怀里的肉嫩身体就扭了扭,浓长卷翘的眼睫轻轻颤动几下,张开了眼睛。
乌溜溜的瞳仁水莹莹的,迷蒙蒙的,像是浸在水雾中的黑曜石般温润。看著他眨了好几下,那层迷蒙的水雾才淡淡消散,变得清亮起来。
“姐姐,你睡好了吗?”他轻声问道,手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揉按打转。
“唔,谢谢。”柔软的道谢声含著几分初醒的迷茫和暗哑。罗朱觉得四肢百骸都暖乎乎的,小腹内的冰寒也散去了,剧烈的绞痛变成了可以轻松克服的隐痛,舒适得让她忍不住像虫子般在多吉的怀里拱了拱。
“不用谢,能温暖姐姐是我的荣幸和骄傲。”多吉欢快地笑道,手臂随之紧了紧,让劲瘦的胸膛与女奴贴得更近,狠狠挤压摩擦上柔软的丰挺。
正陷在惬意中的罗朱骤然感到胸部一阵疼痛,迷蒙的神智瞬间清醒,也立刻察觉到身体怪异的变化。
顶端的乳点好似硬涨著,乳房也沈甸甸的隐隐胀痛。该死,每到经期,乳腺会逐渐增生,胸部慢慢变得胀痛沈坠,有时乳尖会敏感得连衣服的摩擦都禁不起。这一次更是变本加厉,不但变得胀痛敏感,还在做起了春梦。思及梦里的场景,脸蛋情不自禁地微烫起来。梦里,有个看不清容貌的人肆意地舔吸揉捏她的胸乳,带给她一道道夹杂了刺痛的酥麻电流。她既沈沦在那种极致的酥麻舒适中,又有些瑟缩让她刺痛的吸吮力道,口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声声哀求的吟哦。幸好,幸好那只是一场梦。
对面多吉那张憨然灵慧的可爱脸庞笑得灿烂又明媚,仿佛雪后初晴的纯净蓝天,这让初从淫荡春梦中醒过来的罗朱感到十分尴尬和不自在,还有几分说不明的羞臊与一种玷污了纯真孩童的诡异罪恶感。
“多吉,手臂放松些,我……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她脸颊红烫,努力挣扎著在自己和多吉之间隔出一点距离。
“好。”多吉听话地松开手臂,专注地看著罗朱,一脸怀念道,“姐姐的身体柔软又芬芳,简直和阿妈一个样,我好喜欢搂著姐姐睡觉呢。”
罗朱微微失神,尴尬和不自在,羞臊与罪恶感霎时不翼而飞。她伸手抚上男童的脸颊,柔声道:“我像多吉的阿妈吗?”
“嗯。”多吉肯定地点点头,似想到什么,又连忙补充道,“也不全像,姐姐比阿妈年轻漂亮多了。我说的像只是……只是一种……”他为难地抠起脑袋,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词。
“不用抠脑袋了,我明白你的意思。”罗朱好心地接口,笑著伸手抹了抹他弄乱的粗短卷发。
“呵呵呵呵。”他憨憨地呵笑,抓下她抚在自己头发上的肉手,无邪而希冀地问道,“姐姐,那以后我想阿妈了,可不可以再和你一起睡?”
“只要我在你身边,就可以。”罗朱也不知道自己下一刻会在哪里,但此刻她不想让这个和她一样企盼温情的孩子失望,不想再看见第二个由失望到无望的自己。她性子凉薄归凉薄,可在机缘巧合下,她有时也是一个热心的好人。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我好高兴,我好高兴,谢谢姐姐。”多吉激动地连声嚷嚷,又一收手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头在她的颈侧处蹭来蹭去。
短短的粗硬卷发摩擦在脖颈边,刺痒痒的,酥麻麻的,暖融融的,让罗朱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嗷──”
沈闷的熟悉低嗥从脚底的被窝里传出。她一愣,伸直了脚往下探去,触到了粗硬的厚密毛发,不逊于多吉的暖气立刻将脚板团团包围。心头顿时一热,惊喜地问道:“是……是银猊吗!?”
“嗷──”
湿热粗糙的柔韧舔在脚背上,一直舔进了她的心里,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她抱紧了多吉,嘴里哭骂的却是:“臭银猊,尼玛的昨晚为毛狠心扔下我?呜呜,我以为这次会活不下去了,呜呜……”
“嗷──”
银猊低闷地轻嗥,在被窝里悉悉索索地拱动,贴著她的后背拱到了被窝上半部。
察觉到背后扑来淡淡腥臊的暖热,罗朱立刻放开多吉。在他怀中挣扎著转过身,抱住银猊强健的脖颈,贴著厚密的银灰鬃发放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