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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济看妹妹很喜欢江云,而且她们两个人头一次见面,就显得非常地亲近,这令他心里特别地高兴。吃完饭,三个人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李文济说:“小霞,说一件你可能不愿意提起的事,当年白志森……”
江云示意李文济先打住,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李玉霞说:“你认识她吗?”
这是周淑香年轻时的照片,江云今天特意带着,本来是想让李文济看看,谁知道原来是李文济的妹妹李玉霞,对当时的情况很了解。
李玉霞接过照片看了看说:“她叫周淑香,是白志森的老婆,已经死多少年了,你跟她……”
江云说:“她是我丈夫的姐姐,我丈夫前几年也去世了,我们一直对他姐姐的死因不是很清楚,我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毕竟她也是我孩子的姑姑呀。”
李文济也拿过照片看了看,然后又还给江云说:“你们俩聊吧,我那边还有点事情要做。”他起身进了书房。
李玉霞说:“周淑香当时在我们厂里的女工中,是最漂亮的,就是在我们那一片区域,也是出了名的美人。她刚和白志森结婚时,两个人挺好的,虽然她的家庭出身不好,但是因为白志森是厂长,所以在厂子里,也没有人拿这事刁难过她。后来,好像是在她怀孕后期和休产假时,白志森就开始打起了厂里其它的几个漂亮女工的主意。”
说到这里,李玉霞停顿了一下,她看了看江云说:“可能我哥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这其中就有我一个。”她皱了皱眉头,理了理思绪,便回忆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那一天,李玉霞她们这个小组加班,加完班天已经黑了,却下起了雨。李玉霞没有带雨具,其它人陆续都走了,她剩在了最后。白志森说他办公室里有雨伞,让她上楼来拿。李玉霞跟着白志森来到二楼,一进屋,白志森回身将门插上,就抱住她乱亲乱摸起来。不到二十岁的李玉霞,从未与男人亲近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蒙了,还没等她挣扎几下,白志森就把她的裙子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然后伸手摸住了她的下体。李玉霞当时吓得喊都没敢喊,只是在心里自己说:完了。
就这样,白志森在他那张大办公桌上,强行玩弄了手足无措的李玉霞。完事之后,又对她连哄带吓一番,不许她告诉别人。
李玉霞哪敢声张啊,在那个年代,她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她就没脸见人了。
过了一段时间,白志森见李玉霞没有声张,他胆子自然就大了,找机会又和李玉霞有了第二次。
后来有一天,周淑香去了白志森的父母家,白志森就把李玉霞骗到了自己的家里,尽情地把李玉霞玩弄了一番。但是这次,却让李玉霞体验到了男女交欢的快感,她一度呈现出了亢奋状态。白志森看到了李玉霞的兴奋表情,就问她:舒服吗?李玉霞羞而不答。
从此,两个人就保持了一段这种暧昧关系,直到有一天,李玉霞怀孕了。
李玉霞一怀孕,两个人都害怕得要命,知道这事如果暴露,他们俩就完了。白志森赶紧托关系找人,偷偷摸摸地在一个小地方,给李玉霞做了人工流产。
也许是手术做得不好,或者是术后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和保养,李玉霞后来就永远地丧失了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