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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她忽然变色的眸子,而是那狠辣的风格,那个一旦和对手站在比武台上,便绝对不会让对手活着走下去的气势,让众多观众畏惧不已,比赛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败之后就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可是,和场上的凤栖截然相反,下了比武台的凤栖虽然有些冷漠,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意,在众多选手之中评价也颇高,只是那上台之后的摸样太过骇人,让人不得不有所畏惧。
只是,奇怪的是,自从在晋级二十强的最后一场比赛里,和羽灵一族的四皇子对战被羽灵一族的七皇子绯羽和东方血族的伯爵凤赖出手干扰之后,她好像换了一个人似得,在二十强的第一场比赛里竟然没有将对方杀了,只是将其打败,就像一场真正的比武一样。
只分输赢。
就连在二十强第一场比赛之中她的对手都在事后说,在上场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失败会被杀掉的觉悟,然而,在被打倒认输之后,他竟然活着走下了比武台,那一瞬间,他竟然有种重生的感觉。
于是忽,众人纷纷猜测,接下的凤栖,是会继续沿袭她之前干净杀绝的态度,还是像前一场比赛一样,只分输赢,不决生死。
剩下的炽炎和“零”身份都带着一丝神秘,除了知道他们是东方血族的参赛选手之外,根本无法了解更多。
只是两人出色的表现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尤其是……
二十强第一场比赛时,“零”和狼族选手穆图的对战,一场对战让很多人重新认识了一下这个戴着面具出场的神秘选手,他那强势的风格,简直与之前的比赛判若两人,精彩的让人想要拍手叫好。
总而言之,十强比赛之中,没有一个人是弱角色,甚至有人开始猜测,今年的三甲是否会换人来做。
众家疑云万千,猜测此起彼伏,只等那三天后的五强之争。
答案即将揭晓。
伯爵府——
经过二十强的第一场比赛之后,不论是炽炎还是朔隐都消耗了过多的精力,炽炎又加之之前一晚为朔离疗伤一夜未眠,体力明显透支,一回到伯爵府便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幻化成小小白,直接扑到凤赖邪的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等凤赖邪骑着小白打打闹闹的回到房间,便看到一只圆滚的小白球仰面朝天露出滚圆的肚子酣然大睡。
凤赖邪直接跳下小白的背,扑到床上用纤细的手指戳了戳小小白圆滚滚的小肚子。
这小家伙昨天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一夜都没有看到影子,原来趁他们走了之后自己跑回来睡大头觉。
真不知道它整天都失踪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小小白圆鼓鼓的肚子,软绵绵的肚子戳起来手感不要太好。
然而就是她这样的骚扰,那个小东西居然依旧睡的死沉死沉的,丝毫没有要清醒的意思,她甚至可以听到从它的鼻子里传来的小小鼾声。
my!god!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打呼噜了,还极其的有节奏。一看就知道它睡的有多么香甜。
“你说我如果趁现在把它的毛都剃光光,它会不会知道?”凤赖邪忽然眼睛一眯,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转头看向一旁也有些疲惫趴在地上的小白。
小白一对上她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当即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摇摇头。
它保证小胖墩现在绝对醒不过来,她都那么大刺刺的戳了人家半天肚皮了,它都没有一点点反应,完全睡死过去了,别说小邪现在要剃光它所有的皮毛,就算是把它在手上当球抛上抛下,它都敢打赌,那个小胖墩绝对不会醒。
“哦?那我可以尝试一下。”凤赖邪想到就做,她转身去找自己的包包,寻找工具。
小白无限同情的想小小白投去怜悯的眼光,不是它见死不救,而是它不想小邪哪天突发奇想,也把这招用在自己身上。
所以……
让它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低下头,小白决定不去看这样“残忍”的一幕。
然而,凤赖邪翻了半天,却悲哀的发现,由于自己几乎没有什么汗毛,所以根本没有刮腿毛之类的工具,她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但是她随即想到了大叔。
大叔身为一个男性,相信一定有刮胡刀之类的东西。
想到此,凤赖邪便一刻也不耽误的转身跑出去,而房间里的小白也因为太累,沉沉的睡了过去。
很显然,它没有顾及到,它这样毫无防备的睡去,极度有可能成为第二个受害者。
跑向大叔的房间,凤赖邪却忽然在房间外停下了脚步。
因为,她听到了大叔房间里传来的奇怪的声音,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皱皱眉,她好像闻到了什么。
带着疑惑和猜测,凤赖邪身手一把推开了房门。
赫然间,一阵傍晚的疯自创建内的落地窗刮起,吹起了白色的窗帘,她的发丝也随之飞扬。
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有些阴暗的房间,高挑的身影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另一抹陌生的身影跪在他的面前,露出一截光裸的脖子,仰着头轻轻的闭着眼睛。
“小邪儿!”凤赖赫然间从那人的颈间抬起头,紫色的眸子在触及到那抹小小的身影时微微有些惊讶。
她怎么会突然来自己房间。
凤赖起身,推开跪在自己的面前的白皙少年,冷声道:“你先下去吧。”
跪在沙发旁的少年抬起清秀的脸乖巧的点了点头,那双赤红色的眼睛扫过凤赖邪,随即他从房间的走了出去,轻轻的带上房门。
“大叔,他是谁?”嗓子眼仿佛卡了一块骨头,凤赖邪觉得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嗓子有些难受。
“一个纯血少年而已。”凤赖随意的开口说道,他走向凤赖邪想要伸手碰触她的肩膀,然而,她却向后退缩了一步,躲闪过他伸出来的手。
手僵在半空,凤赖看着表情有些奇怪的小邪。
她怎么了?
“大叔在进食嘛?”凤赖邪攥起小拳头,咬着唇片问道。
一次,只有一次。
在她和大叔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夜里,她唯一一次见到大叔进食,并且是已经进食完毕。
然而,今天,是第二次,第二次看到大叔在饮血。
不由的,她心底产生了一股不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