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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各位聆听安全广播,祝各位旅途愉快!”
飞机起飞后不久,我解开了安全带,伸了一个懒腰,正打算调整好座位,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以回复昨天通宵狂欢所付出了的精神,谁不知这时却出现了一个令我眼前一亮的人物。
一个空姐提着咖啡壶由前排的坐位开始慢慢地向着飞机后方移动,只见她有一双明亮水蓝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双唇,盘在头上的秀发根根都乌黑亮丽,那白色制服的钮扣根本就包裹不住她那丰满的上围,以我的经验推断,最小也有三十六寸,而那纤腰则绝不超过二十四寸半,在黑色迷你裙下露出的美腿,保守估计亦有四十寸长。
她步履轻盈地走到我身旁,展现了一个动人的笑容,可能她见到我是中国人的关系,以半生不熟的广东话问:“先生,需要咖啡吗?”
见到这样难得一见的尤物,我的睡意早已全消,向她报了个微笑,道:“不用了。”
因我的座位在全机最末,她向我微微点了点头,就往回去了。此时我的心中早己下了一个决定──这个女子必定要得到手。
可是我并不是那些喜欢对人毛手毛脚的变态,我认为为了一时的手足之欲而惹一个美女讨厌是最为愚蠢的事,一直以来每个和我发生关系的女性也全都是心甘情愿的,淫而不贱是我一向的主张,故此这时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是引起她的注意,结交成朋友以后才算。至于性废话!那当然是我的最终目的,不过那也应是落机后的事了。
到达澳洲需要六个多小时,我还有充裕的时间。
我决定轻靠在椅背,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慢慢等待机会的到来。幸运地,我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她又一次巡视过来,想看看有没有乘客需要她帮忙,当她走到我的身旁时,我叫住了她。
“小姐,麻烦你可以给我一杯水吗?”
“sure!”她回到茶水间,很快就替我拿来了一杯白开水。
“谢谢。”我双目盯着她胸前的那个名牌,问道:“你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礼貌地笑了笑:“当然可以。”
“我想问你的名字怎念的?”
“abeytu。”
我拍一拍额头,装傻道:“对了!就是想不起来。我记得这解作绿色的叶子吧?”
她带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它的解释,是父母替我改的,只不过读起来我倒觉得很好听。”
我以有点夸张的声线说:“你的父母真是天才。”
她不解地问:“为甚么?”
“像你这么完美的鲜花,欠的不正是一块绿叶吗?”
这几句有点肉麻、老土的说话,我也只是试探性质地说说,可是看来却颇受用,她的脸上堆满了笑意,今趟我的目的也只是在她心目中留下印象,反正尚有漫漫长夜,见好就收,也不缠着她说话了。
不一会就到了派发飞机餐的时间,服务我的仍然是她。
“先生,想要鸡饭还是福建抄饭?”
“鸡饭。”
她放下了餐盘,亲切地对我说:“今天的鸡弄得很不错,而且蔬菜也是少有的新鲜,慢用了。”
看到她的表现,我就知道刚才下的工夫没有白费,她的确是对我留下了不错的印象,这有一半要多谢我的父母,多谢他们赐我的样子。不过不要听我这样说就以为我有一张很俊的脸,其实不然,这不是谦虚,而是事实,当然我一点也算不上是丑,可说是五官端正,不过却自小就有一个特别之处,见过我一两次的人很难记得我的样子,可是正式和我接触过的人却很容易就会对我产生好感。这样的样子我个人觉得比起那些异常英俊的好得多了,太引人注目的话,做起很多事来也不方便。
这次我没有多说甚么,因为我明白,懂得收放才能成功,她现在有正经事做纵是出手也收效不大,反而有可能令她觉得厌烦。
我现在要做的只是等待,等待一个适合的时机。
当我看到她在通道上走了两转,面上的表情也轻松了很多的时候,我就大概估计得到,她应该已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了。在她再一次来到我的附近时,我立即把握机会,道:“abeytu!”
她面上挂着窝心的笑容,说:“先生,有甚么可帮到你?”
“你可以叫我阿天的。”
她乐意地点头,笑了笑:“那么阿天,有甚么需要的吗?”
“我需要你的肉体和淫洞。”白痴才会这样说,所以虽然这句话在我的心中响亮地吼了出来,可是我的口中却吐出了另一句说话:“你现在有空吗?”
她露出了一个愕然的表情,可能她当了空姐这么久,也未试过有人在飞机上这样问的吧,可是她能快就回复过来:“也算是有的。”
“没甚么,只不过附近的人看来也不懂中文,我想找个人谈谈而已。”虽然一个曾经跟超过十个洋妞上床的人,要谈天的话是绝不用找懂中文的人的,可是我仍努力地摆出一副“非你不可”的诚恳样子。
她看了看四周,见并没有甚么特别事情要她协助,才对我点点头:“唔!”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对了,你看来不像是华人呢!”
“我爸爸是香港人,我妈妈是英国人。”
“难怪你有这么漂亮的蓝眼睛!”我由衷地赞道。
她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看得我的心也险些溶化了,不过我不知道“在飞机上因见到美女而心脏病发”保险公司赔不赔偿,所以我很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心跳。
我跟她天南地北地胡扯了一阵,这时却发生了一件事,令我有意外的发现。
我一个不小心把在手上的纸杯跌在地上,幸好我已喝光了里面的饮料,我慌忙俯身把它拾起,就在同一时间,她也想跟我做同样的事,这使得我们的脸颊轻轻地擦了一下。我们二人抬起身时,我清楚看见她的脸上抹上了一层红晕,令她看起来更加娇艳,但我看得出她除了几分害羞,几分不好尴尬之外,还带着一点点特别的情感──欲念。
可能你会觉得奇怪:“不是这么厉害吧!看见别人面红就说人有欲火?”
这因为我是一个职业赌仔,观人于微是我必要的能力。说开赌博,很多人都以为那只是娱乐,要靠它来糊口是不可能的,电影中的那些甚么赌神赌圣全是骗人的东西,我可以告诉你,那些赌神电视的确是骗人的,在现实中又怎会每次也这么巧合,别人有四条烟你就有同花顺。之不过,在现实中赌博真的不是全靠运气,只要有眼光、有胆色,肯花心思,能放能收,要输少赢多并非不可能的事,例如(某些读者:他妈的!我们是要看你干别人呀!说甚么赌博?要赌的话我自己不会过澳门吗?再说废话就炸了你的电脑!)对对对!好像岔得太远了,真对不起,全是职业病所累,说回我的猎物,我看见她如此反应,大着胆子作出了点试探,我轻轻以手背拭了她的屁股一下,细心地留意她的每一个反应,只见她的娇躯微震,可是却看不出她有一点儿的害怕神色。这就更肯定我一开始的判断错误,看来对这女孩来说,毛手毛脚并非讨厌的事,反倒有些享受呢!
我并不急于进攻,和她谈多两句后,她就因有事要做而走开了,不过之后每当她经过时,我都会在她的身上取点甜头。她的皮肤真的好得没话可说,尤其是那双美腿,使得我的小兄弟兴奋不已,弹动不休。
而她也总常有意无意地在我附近逗留,直至窗外的天色完全黑了下来,她更走过来说:“要帮你把窗门关上吗?这样可睡得舒服点。”
本来我不明白她这样说是甚么意思,既然外面已全黑了,又何需关窗?而且就算我真的想关,虽然我坐的是近通道的座位,可是正巧我身旁近窗的座位根本没人乘坐,我只要一伸手,就能关上了。
可是既然她主动要求,我也乐意看看她想玩甚么把戏,只见她俯前身子,她的一边巨乳就在我的鼻前不足一公分,当她抬起手调较窗门时,那巨大的半球直接贴了在我的脸上,那份感觉真的笔墨难以形容。
当我正在享受那美妙的快感时,斜眼看见她的手根本就没有关窗,只是装模作样地放在玻璃上,之后更微微挪动身子,看来想增加自己的感觉。
虽然我早知她是痴女,可是真的想不到到这种程度,心血来潮之下,在她近腋下的位置深深一吸,她身躯猛地一震,极轻地“唷”了一声,立即站直身子,用责备的眼神瞪了我一下,可是面上却布满春风。此刻我已知道,我的最终目的看来不用等到落机了。
为了令乘客睡得舒适,机舱灯光全都熄了,我观察了好一段时间,确定了大部份人也睡着了后,乘机招手把她叫了过来。
坐我前两个位的乘客发出了不小的鼾声,不过这更有利于我们谈话。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还有甚么工作吗?”
她以同样小的声音答道:“正在准备你们的下一餐,不过已七七八八了。甚么事?”
“其实也没甚么,只不过我想跟你说,我想去个厕所,不过我通常去很久,又多数忘记锁门,想你一会儿帮我捡查一下吧了!”
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见她考虑了一会,点了一下头,就再一次回到茶水间了。
我再坐了一会儿,再三确定其他人都睡了后,我才步进洗手间,因为其中一个洗手间就在我的座位背后,移动进去可说异常方便。
不一会,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了,一条人影闪身而进,不问而知,当然是她了。
她紧张地锁上了门,我从她背后用双臂环抱住她,在她耳边问:“怎么你的表情这么惊慌?你的公司不准你和男乘客一起待在洗手间的吗?”
她嗔道:“明知故问,当然不行了!”
我放开双手,逗她说:“那么说即是你现在做了坏事啦!你宁做坏事也要进来,是为了甚么?”
她转过身来在我心口搥了一下:“不和你玩了,我不能留太久,快点吧!”
“我不明白啊!快点做甚么?”我说话的同时,向前走了半步。坐过飞机的人也应很清楚,机上的洗手间是如何地细小,就这小半步已足够把她迫得夹在我和门的中间,而她的那双巨乳亦被我的胸膛挤得变了形。
她用那不纯正的广东话央道:“不要玩啦!我要呀”
她这句话我想没有多少男人可以抵受得了,我的双唇立即封住了她的嘴巴,舌头像一条贪婪的蛇般钻进了她那湿润的口腔之中,和她的丁香互相交缠。慢慢地,我的唇离开了她嘴,移向她那引人的下巴,时而轻咬,时而吸啜,舌头一步一步游移到她那粉嫩的颈项,而她的呼息而渐渐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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