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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栽去。
“王爷,小心些,”杜明谦适时揽住了他,故意靠在他的怀中给他支撑,“你下次悠着点,甭如此大力地欺负臣了。”在外人面前,杜明谦总会给晏殊楼面子地扮演一个弱者的身份。
晏殊楼瞪了他一眼,配合地将鼻头扬高,吭了一声:“都说你身体不好,不要行事了,你还偏要把自己送上来,这怪我咯……嗷!”晏殊楼尖叫一声,按着自己被掐的臀部,又瞪了杜明谦一眼,低声道,“铭玉,你越来越坏了。”
“王爷污蔑臣,”杜明谦松了开手,“明明……”他吹了一口气到晏殊楼的耳中,“将自己送上来的,是王爷你,王爷,下次记得多主动些。”
晏殊楼气极,捧着他的脸蛋狠狠地亲了一口上去,泄愤地又咬了一口,甩甩袖就朝晏新辟出了空地走了过去。
驻足收拾干净的空地边,他生怕杜明谦冷着,又着晏新铺了一层被火烤过的垫子上去,摸着觉得暖了,方扶着杜明谦坐下:“铭玉,慢点!”嘴上生着气,但照顾人时动作却轻柔得很。
杜明谦反手扶住了晏殊楼,拉着他一同坐下。
与他们两人同行的尚有不少的大夫与侍卫,在他们所在之地的附近,也停了下来,该吃干粮的吃干粮,该守卫的守卫,秩序井然,毫无违纪之事。
简单地用过一些食物后,而晏殊楼就着温暖的火堆,斜倚在杜明谦的身上,慵懒地打着呵欠。方才受到杜明谦的蛊惑,他主动坐了上去,整个过程废了不少的功夫,如今可累了。
杜明谦笑着给他拭了拭额上悬着的热汗,紧了紧他身上的狐裘,趁着无人看过来,将他环在了自己的怀里,轻声哼着幼时常听的歌谣,哄他入睡。
火光印得晏殊楼的双颊微红,宛如熟透的苹果,让人不禁想尝上一口,杜明谦看得如痴如醉,轻轻在他恬静的脸上落了一个吻。
“王妃……”几人轻声慢步走来,杜明谦扣指压在唇上,示意他们小声一些。
将晏殊楼背上的狐裘裹紧,哄他睡得沉了,杜明谦方歉疚地笑道:“抱歉,久等了。”
火光跳跃,洒落几分光芒在来人的身上,杜明谦从雪白的狐裘上徐徐往上望去,站在他眼前的,赫然是两位同自己与晏殊楼面容一模一样的人!
☆、第四十三章·上路
“王妃,这……这……”晏新如厕归来,看到眼前这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惊得差点咬了舌头。对着两个并肩站立的杜明谦,摇来晃去指了半晌,都分不出谁才是杜明谦。非但是容貌相像,气质以及身形均像了个透。
“如何,可像?”杜明谦跨前一步,指着站立一旁的温和挂笑的“杜明谦”。
“像,像!”晏新点头如捣蒜,乐得赞道,“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像便好,”杜明谦拍了拍“杜明谦”,笑道,“江湖有一技巧,名唤易容。为了日后我们方便行事,我便让人易容成我们的模样,代替我们赶赴通州,而我们则要打道前往芳城。你放心,”看晏新好奇地凑到“杜明谦”的身上,左顾右看,嗤笑一声,“我也为你准备了替身。”手一挥,指到后方走来的“晏新”之上,“瞧瞧,可有何处不像的,赶紧让他补上。”
晏新麻利地奔了过去,揪着自己的替身,上上下下又是看又是摸的,笑容大大地划开了:“像!王妃,这招绝了!不过……”看向睡得沉沉的晏殊楼,“爷他知晓么?”
“放心,”杜明谦会心一笑,为免打扰到晏殊楼,他已经点上了他的睡穴,“他醒来便会知晓了。成了,时候不早了,晏新你赶紧准备准备,我们上路去了,而你们,”指向易容成他们的人,“则跟着大伙儿赶往通州,记得我此前说过的要注意之事了么。”
众人点了点头,脸上神情一肃,登时少了几分杜明谦的气质。
“这锦囊交给你们,若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再将其打开。”将手中的锦囊递给了他们,杜明谦伸长脖子朝后一看,只见一隐在夜色中的马车,徐徐向此处行来,到了近前,发现不论是马车,还是骏马,相对布置奢华的王府马车,显得低调许多,在排排大马车中,毫不起眼。
杜明谦需要的便是如此效果,他同跳下车的车夫点了点头,王府的马车太过显眼,他需要一辆更普通的马车。
“成了,你们过来帮我们易容罢。”
小半会的功夫,三个长相平庸,穿着普通的男子呈现在众人面前。杜明谦接过小铜镜看了看这张平凡无奇的脸,陌生得他都不敢相信这是那貌美的自己,微微蹙眉,转头看向易容后的晏殊楼,顿时一惊:“怎么王爷比我还好看,快快快,给他换个更难看的,省得他招蜂引……嗯,招风,引人注目。”
“……”
一会儿后,晏殊楼在被杜明谦的百般折腾下,易容成了一满脸坑坑洼洼的麻子,挂着一小撮胡须的黄脸瘦子……
杜明谦心满意足地拎着丑得天怨人怨的晏殊楼上路了。目送着他们离去的众人,默默地想,王爷似乎还不知他们易容了,若王爷醒来,发现抱着他的是陌生容貌的男子……
众人头皮一麻,招呼着大家伙干活去了。
不敢想象。
.
于是,约莫半个时辰后,晏殊楼三人的马车上,发出了剧烈的打斗声。
“好大的胆子,竟敢非礼本王,不要命了!”
砰!
“铭玉呢!你将铭玉如何了!”
“……铭玉?哦,你是指他啊,我早将他扔下车了。”
“你说什么!铭玉,铭玉!”
“叫再大声他也听不着,不如乖乖地就范罢。”
“找死!本王阉了你!”
乒乒乓乓,打斗之声愈来愈烈,本便普通的马车撑不住攻势地摇来晃去,发出吱呀之声,哭得晏新大喊祖宗,期望这两人能停下打斗。
可惜杜明谦玩上了瘾,难得看晏殊楼如此窘态,被自己欺负得面红耳赤,更是逗得欢了,一面假作痞子模样地对晏殊楼动手动脚,东摸西摸,一面拦在晏殊楼的面前,阻止他出外,顺带同他切磋,把气极的晏殊楼耍得是团团转。
两人的武功其实不分上下,但晏殊楼由于生怒之故,冲动二字占据了头脑,使得他的动作乱了章法,一时之间,倒真无法挣脱杜明谦,逃出车外去寻他的爱妃。
杜明谦看着脸胀得通红的晏殊楼,心就如同被根羽毛挠一般,痒痒的,他抓过晏殊楼的手一扯,就主动地在他面上啄了一口……
啪!一个大巴掌打得响亮,还带上了内力,登时掌印显露,还让杜明谦受余震冲击,脑袋磕地一下撞到了车厢壁上:“唔。”
“哼!想非礼本王,也不瞧瞧你长得什么模样!”晏殊楼狠狠地搓着脸上被亲的地方,嫌恶地啐了一口,整好衣衫就要从车外冲去,“待我找回铭玉再阉了你!”
裹挟着怒气的脚步用力一蹬,哗地一声巨响,半残的马车终于“不忍受辱”,垮了下来,歪歪斜斜地停在了路上,瞧这架势,应是车轮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