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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慕放下了碗筷,不满的看他,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说:“你自己儿子的脾气你清楚,在外面惹了事你别全怪在我身上,我又没生过儿子,我哪知道怎么和他相处,我又不像你,板着个脸,能把三岁小孩吓哭,我怎么镇他啊。”
李福泽无奈,说她两句她能回三句,还说他板脸,那他板脸怎么对她没丝毫影响,也不见她会怕,说:“他那么小,啥事不懂,你是大人了,知道什么事是不对的,尽管教训,他不听你就拿扫把揍他。”
柳慕回道:“我揍他,那你回家可别心疼了反过来揍我。”
“说什么话!我是打女人的混账吗?”李福泽气闷了。
柳慕听了一想,这些天他的确是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看来他是属于面冷心热的人啊,心放松下来,反过来安慰他:“你别担心了,我看大亮挺懂事的,比我以前见过的小孩好多了,男孩就是这么顽皮,哪有小男孩整天呆在家里的,你要是担心,就快点把他送去学堂,做个读书郎,有学堂的老夫子管着,他大部分时间不就老实了。”
李福泽听到学堂又开始面无表情了,含糊应道:“会的会的。”
柳慕看他的样子,又想起这穷家,应该是没钱送大亮去读书的,默了。扒了两口饭,又转移话题:“除了管住大亮,你还有什么事要吩咐我的?”
李福泽听了,想了想,说:“女人家的情况我没注意过,也不知道你要和谁家的女人结交最好,但今天在大路遇到的玉嫂人挺干脆爽快的,应该可以结识。以后你都自己去溪边洗衣服了,也能和附近的女人熟悉起来,你自己看着办。”
柳慕听了,感觉到了他的关心,就对着他善意的笑,点点头,说:“还有呢?”
李福泽放下碗筷,说:“今天我带着你见了不少村里人,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你自己在家注意点,别乱出去招人。”
尼玛,什么叫你是我的人,我是你的人,这……柳慕哭笑不得,这男人在调戏她吧?好老土的说辞,不过他本来就是古人,意识形态当然古老了一点,当初说了相处一段时间看大家是不是合适的,这才几天啊,相处期根本还没过呢,他就自作主张乱下结论了……但是,她好像也不敢矢口否认,万一他恼羞成怒、把她扫地出门呢?她现在可是无依无靠了。
说句煽情的话,他可是她目前唯一的依靠了。
还有……什么又叫乱出去招人?她今天在外人面前可都是乖乖的,无论男女老少都是微笑以对,她可不会乱招人,她最多会招惹自己看上眼的男人,但是这些天下来,根本就没有她的理想型出现,话说在这样的山村角落,有李福泽这样有担当、脾气好的男人已经不错了。
额……她是不是干脆从了他好呢?想到这,她不禁一阵莫名的烦躁,定不下心来,只得无力的回应:“乱说什么呢……”
“我没有乱说,”李福泽说,他突然握住了柳慕的一只手,说:“我自然是把你当成我女人,才放心把你留在家照顾我儿子。”
柳慕用力想拉回手,但他不放,她这才惊觉自己低估了他,刚才她还随意和他说笑,自以为他一直在她掌握中呢,没想到他会突然变脸,她才是一直被他掌握住呢。
她胡乱想着,答不出话,他放开她的手,她正觉松一口气,他却大手一张,揽过她的肩膀拥着她,凑过来,在她脸颊边深呼吸一下,才说:“我今晚回房睡。”
柳慕感觉整个身子蹿过一阵热气,在夏夜里感觉更为难受,小心脏急速跳动着,作为一个宅在家三四个月的人,她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这样亲近过了,而这个陌生的男人,她更不知道如何去应对。
也许做为见多识广的现代人,她应该大方的亲亲他,表示自己不是吃素的,而不是像个没经验的小女孩一样呆在那,但是他的突然变脸,真的太让她震惊了,从老实憨厚男变身调%情@色@男,这反差萌萌哒。
所以她果然没有反感他的亲近?!
天啊,她穿越回了几百上千年前,她的感官也调低了几百上千?这样一个种田男人也能撩动她?
她心中七上八下、百转千回,李福泽却很好的收敛了放开了她,放下碗筷说:“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然后他就出了厨房,干自己的活去了。
柳慕回头看他走开不见了,才慢慢放松下来,自己也没有了胃口,慢慢收拾着碗筷,慢慢的洗着。
之后在洗澡房,她用温暖的水冲洗自己的身体,居然忍不住在昏暗的灯光下打量自己的身体,视线在起伏的线条上溜达一圈,心里承认不能自恋的说自己是多么凹凸有致,网络上各种美女应有尽有,她这样的最多能用青春洋溢白嫩可爱来形容,什么魔鬼身材、□□的形容词是挨不着边的,不过嘛,李福泽怎么可能像她这现代人那样见多识广?说不定她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天仙一般的绝色了,嘿嘿嘿!
洗了澡之后也没什么事要做,她不知道村里的女人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她百无聊赖但又没有困意,在房间里神思不定,之前的夜晚她都会坐在房前空地上看星星看月亮,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李福泽说几句,可现在她根本没办法心平气和的面对他,满脑子都是他说要回房睡的宣告。
她其实不是在害怕吧?她又不是毫无经验的少女,李福泽这些天也算熟悉了,他冷漠不粗暴,让她有安全感。但是她绝对也没有在期待啊,开什么玩笑,她可没有饥渴到对这既不英俊又不潇洒、连老婆都娶不到的乡下男人有感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些什么,又不想让他发觉自己被他的话影响到,只得在房间里轻轻的走来走去。
李福泽都是趁着夜色在井边提水洗冷水澡的,夜晚的农村静悄悄,他泼水的声音能听得很清楚,她听了一会儿,感觉更紧张了,无力的爬上床,轻手轻脚的舒展着身体,怕床板的咯吱声让他听到,要是被他误会自己乖乖躺床上等他,那多可笑啊!
她完全没有躺在床上等他的意思啊,也许她该去把房门锁了,明白的拒绝他,可又怕他会不罢休的敲门,毕竟他之前是理直气壮的说“回房睡”的,这是他的房间,唉,这整个屋子都是他的啊,她要不要离家出走算了?
想起山间的虫鸣,还有草丛间不时的悉悉索索,她又把骨气收了回来,又一次告诉自己,这个屋子、这个男人才是在这个时空给予了她安全感的。
所以……她还是假装睡了吧,不欢迎不拒绝,看他自己的行事。
她闭着眼睛,耳朵听着屋外的动静,过了不知多久,才听到他踩着木屐走进了厅堂。这个卧室和大亮的卧室和厅堂就是一个两室一厅的格局,两个卧室一左一右,厅堂在中间,他走了厅堂,拐向左边就是她这里了,他……
李福泽扬声叫了大亮几次,没有回应,他嘀咕道:“还没回来。”就踩着木屐嗒嗒嗒的走了出去,看来他又是出门去叫大亮回家了。
柳慕慢慢松了口气,可想想他等下还是会回来啊,这折磨并没有结束,只是拉长了时间啊。
不知过了多久,父子俩才说说笑笑的回来,大亮是吃了饭洗了澡才出去玩的,现在回来,洗脸洗手就能躺床上睡觉了,李福泽东摸摸西摸摸,把其他房间的门都锁好,终于关上了厅堂的大门,准备睡觉。
他看向这边,轻轻走到她的门口,轻声叫着:“柳慕。”
来了!柳慕面朝墙那一面,紧绷着身子,假装睡着没听到,竖着耳朵听他的动静。
他没听到她的回应,轻轻走进去,在她床边站定,看她一动不动,就拿起床上的大蒲扇,在床里上上下下扫了一遍,把可能有的蚊子赶出来,再放下帐子、整理好,然后他就把木箱上的油灯吹熄了,走出去帮她把门锁了,回到大亮那房间去睡。
听到吹灯的声音她就睁开了眼睛,等着,他把门锁了,脚步声远去了,她才翻身在黑暗中看向门,确认他的确没有在屋里了。
尼玛,白紧张了半天,居然啥事都没有,这男人在逗她吧?
她就说他是个老实木讷的乡下男人,不可能会突然鬼魅狂狷邪气霸道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