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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一直垂着头,面颊红得跟晚霞里新鲜的玫瑰汁一般。
“是不是很疼?”他突然出声。
幼幼的脸更红了,先前他跟要她命似的那么用力,让她现在还觉得火辣辣的,可又谈不上太疼,就是羞,她赌气般死活不吭声。
水面涟漪荡开,他也跨入浴桶,轻轻把她揽入怀里:“等会儿上点药?”
“不用。”幼幼鼓着腮帮子。
“我帮你洗洗那里。”他说着,就将她抱坐在腰上,伸手探入水里。
“不……”可惜阻止已经来不及,幼幼顿时跟虚脱了一样,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脑袋搭在他的肩上。
热气萦绕,总仿佛有浓雾在眼前飘,幼幼半眯着眼睛,看到他额点缀着一排密密晶莹,也不知是汗还是水珠,明明彼此近在咫尺,可他的轮廓十分模糊,让她总也瞧不清他的神情……可又觉得……是极尽温柔的吧,配合着那温柔的动作,她心脏越跳越快,他身躯袒-露,肌肉属于坚实而不突兀的类型,似透着无穷之力,肤色莹白如玉,胸膛光滑如石,浓浓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简直能令她窒息,竟是一股说不出来的迷人。
她几乎要看晕了,莫名其妙地伸手抱住他的腰。
☆、第89章[难餍]
她感觉到容欢突然剧烈震动下,仿佛她是一块深海玄-冰,深深冻伤了他。
要说幼幼的身体,尽管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娘了,但经过长久的得当保养,仍娇嫩如二八少女一般,肤光带雪,吹弹可破,伸手一摸,简直滑得不可思议,大概是被水汽蒸发的,此刻她浑身都被渡上一层粉红光晕般,可爱诱人到不行,如今的她,褪去往昔青涩,同时拥有着娇俏与妩媚的风韵,情动之时,润如春潭,松紧有度,好比一颗滋润在神仙水中的白桃儿,第一口品味,甜汁满溢,第二品味,*腻骨,第三口,欲-仙欲-死。
而她这样搂住他,尤在这种气氛下,不差于投怀送抱,手动点火,况且她不知道,男人本身就是奇怪的生物,永远不知餍足,她稀里糊涂地点了一把火,便听容欢近乎咒骂一声,控制不住,一下子把她抱紧,顶入身体里。
幼幼惊呼声,那时微烫的水荡到她的下颌,她害怕地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两个人贴得紧紧的,犹如湖面上一叶小舟,不断跌宕着,永远抵达不了彼岸。
“这些日子想没想我?”他灼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吐吞,化成一团烟雾,听来似近似远。
她咬着牙倔强:“谁想你……”
“有没有?”
“不知道……”
他猛一挺腰:“到底有没有?”
他太用力,幼幼忍不住哭了出来,软软偎着他的胸膛,委屈地像个小娃娃。
容欢抬起她的脸,对着甜美的樱口吻了一遍又一遍,如在求她:“幼幼……你骗一骗我,骗一骗我好吗?”哪怕是谎言,只要她愿意一直骗他,他就愿意一直相信下去,从此在谎言中醉生梦死。
许久,幼幼终于说了一个字:“想……”
容欢心口悸动,自欺欺人的欣喜若狂,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反复搅着那丁香小舌,快至巅峰时,他又是拔剑而出,幼幼红着脸,故意去忽视那股奇怪的气味。
其实她很疑惑他的举动,容欢看出来,用拇指轻轻抚过她的眉眼,宛若在画上描摹:“我不会强迫你给我生孩子的。”
他明明最需要个子嗣,一个能够继承爵位的儿子,可他不愿强迫她,不愿再一次用孩子来束缚她,他身为亲王说出这番话,不得不令幼幼感到深深震动,她先是一愣,接着鼻腔里忽然像呛进一口水,无端端的发酸,再有一个孩子……她的确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大概,真的需要一些时间。
很久很久,他没再开口,或许在等她的回答,可幼幼不知该说什么,疲惫渐渐上涌,她又累又晕,像怕掉下去的无尾熊,紧紧攀着他的身体,竟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日,她是迷迷糊糊的被某人舔醒的,因为瑜亲王就犹如一只猫,将她浑身上下舔了一溜遍,等幼幼彻底回过味来,人家瑜亲王已经精神焕发地上朝去了,害得幼幼大清早又得重新洗澡,否则她可忍受不了自己身上沾满某人的香、唾!
那种事就好比开了闸的水,收都收不住,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无数次,从此容欢就跟上瘾似的,天天想着怎么腻味她,缠着她,好像她跟上等珍肴一样,永远吃不够,幼幼实在不能理解男人在这方面的执着,你不给他,他就跟小狗似的可怜哼哼,你半依半推的从了,他就往死了弄你。
可怜幼幼行动不便,想回避都回避不了,每次总要被容欢吃上个两三次,累得她气喘吁吁,连睁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最要命的是还得忍受那股栗子花的气味。要说容欢食髓知味,偏偏控制力却是极强,有好几次,她都觉得他快把持不住了,结果他还是出乎意料的……弄得她一身都是……为此,容欢现在最喜欢伺候她洗澡了,清洗起来也方便,并且特地换了一个更大更舒适的鸳鸯浴桶,幼幼都恨死他这个臭不要脸的了,此番举动,明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好在幼幼的小日子终于来了,暂且得以逃脱某人的魔爪,面对瑜亲王充满哀怨的眼神,她心里别提多痛快了,跟报了大仇一样欢喜得只想唱歌,当然,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乐极生悲,登徒子要是如此容易对付,也就不是登徒子了——
“我要喝奶!”
“不给!”
“就一口!”
“不行!”
结果她就被某人扯开衣裳,压在床上大快朵颐一番,她好比老鹰爪下的小鸡,急得哇哇大叫,不断挣扎,可惜换来的是瑜亲王一次次满足地叹息:“好宝贝,乖乖让为夫再嘬一口。”“小娘子真香啊,让爷亲一个就放过你。”“瞧这对玉兔,又白又嫩的,到哪里去找,实在让人爱得很”……
幼幼觉得这个男人简直疯了,一到兴头上,真是什么荒唐胡话都说得出来,往往她刚要破口大骂,就被他死死嘟住嘴巴。
这日香蓝带着宝儿来了,香蓝显得愁眉苦脸,幼幼正纳罕出了什么事,就瞧宝儿举着一只九连环跑到跟前,奶声奶气地讲:“娘亲给宝儿解,香蓝不会。”
幼幼是知道九连环的,小时候、闺秀们之间常玩,像柯英婉玩九连环就玩得极好,解下又套上,经过繁复的步骤后,方能解下九个小环,不过幼幼总是解不开,为此还被柯英婉笑她脑子笨。
幼幼疑惑宝儿从哪里得来的九连环,结果才知道是容欢平日送她的小礼物。
“爹爹会解,可是爹爹今天不在,娘亲来解。”宝儿眨着一双水汪汪满含期盼的大眼睛。
幼幼一下被激起逞强好胜之心,既然容欢能解,她自然也能解,况且这都是小时候的玩意儿,现在玩起来又有何难?立马拍胸脯答应。
当然,她不懂智商跟年纪并没有太大联系,在宝儿的注视下,幼幼开始聚精会神地拆解九连环,但随着更漏不断传来沙沙声,她渐渐满头大汗,拧眉瞪眼,直至演变到最后咬牙切齿,烦躁的乱摇乱晃,要不是有宝儿在旁边,她真恨不得咬上几口了。
眼瞅半个时辰过去,宝儿等得不耐烦,焦急地原地蹦跶:“娘亲好慢,娘亲好慢!”
幼幼窘迫,赶紧哄起这位小祖宗:“乖宝,你先去玩会儿啊,娘亲再琢磨琢磨。”
孰料宝儿急得哇哇大哭:“娘亲笨,爹爹一会儿就解开了,娘亲笨!宝儿要爹爹,宝儿要爹爹!”
幼幼眼角一阵狂抽,尴尬不已,没办法,又唤来习侬掬珠,习侬拆了几下摇摇头,掬珠性子急,解到后面解不开,都有点急赤白脸了,三人围坐一团绞尽脑汁,可惜俱束手无措。
好在临近晌午容欢回来,轻而易举地便将九连环逐个取下,看得幼幼脸都绿了,又恨又嫉,她抹不开面子,只好赖起某人来:“都怪你,给孩子玩这么难的东西做什么,不知道宝儿现在年岁还小么!”
容欢动作十分娴熟,重新将九连环套上,又很快拆下,他本来就手指修长,一系列过程做起来好似蝴蝶翻飞,漂亮极了,叫人看得赏心悦目,他问:“看明白了没有?”
幼幼目光从他脸上挪开,继续拿着劲儿,下巴一昂:“我才不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