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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比不过身边的温暖抱着舒服。
她迷迷糊糊间好像嘟囔了一句什么,脑袋跟只小猫似的便把头蹭到他的肩窝枕了上去。
骆子铭再也忍受不住,这个姿势简直就是要夺去他的生命,太有利了。
他的大手游离到女子的腿上,将浴袍的一角掀开……
童昔冉迷迷糊糊间被骆子铭的举动惊醒,她的声音才溢出口腔就被吞入腹中。
骆子铭吸着属于女子的芳香,紧紧的搂着童昔冉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体,那松垮的浴袍早就顺利的从身体上抛离开,汗水从她的身上沾到他的身上。
直到夜深的看不清彼此的容颜,这边的声响才渐渐低沉,只闻床榻上轻微的呼吸声,极浅极轻。
次日醒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还搂在一起,童昔冉感觉到身体不适动了动腿,这才发觉两个人的姿势太过惹人遐想,空气中的温度让她的脸瞬间攀上高温。
童昔冉红着脸伸出手推了推骆子铭的身体小声的说:“子铭,你快起来,你,你该上班了。”
骆子铭早在童昔冉睁开眼睛之前便醒了过来,他之所以没有动是想看看童昔冉什么反应。
对于男人来说,早晨向来处于比较亢奋的状态,他第一次因为这样的事情而迟到,他产生了赖床赖在童昔冉身上的念头。
“子铭……”童昔冉叫了骆子铭一声,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童昔冉有些承受不住了,昨晚上被骆子铭那样折腾了两次,一夜又保持着这种姿势,她的身体烫的发麻,尤其那种酥麻的感觉遍布在她全身,让她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骆子铭眸光渐渐幽深,盯着怀里的女人紧了紧手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刻童昔冉的反应让他隐忍的难受,索性也不挣扎了,直接翻身将童昔冉压住。
手机铃声不停的响,床上的男人低声咒骂一声拿过手机看了一眼。
童昔冉得到喘息的机会,深呼吸了几次也懒得动弹。她就是想动也没有力气动,很是感激此刻打电话来的人。
骆子铭笑看了童昔冉一眼,也不避讳她,当着她的面接起了电话。
“骆总,离会议召开还有半个小时,您能赶到吗?”dana很平静的询问。
骆子铭瞟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一拍脑门,差点忘了正事。
“推迟半个小时召开,我马上到。”骆子铭说完就扣了电话,低头,眼神眷恋的盯着童昔冉的身体看。
童昔冉被他看的脸上的温度烧的落不下来,别开眼睛轻颤着睫毛不语他对视。
“好可惜,晚上继续。”骆子铭低头在童昔冉脸颊上落了一吻,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身体。
童昔冉看着骆子铭的背影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想着晚上要不要去表妹家里住一晚,再这样被折腾下去她铁定下不来床了。
朦朦胧胧间知道骆子铭返身为她清理了身体,然后感觉到骆子铭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才走。
这一觉睡的很沉,童昔冉是饿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眼还涩的很,如果不是肚子里饿得实在厉害,她连床都不愿意起。
将床头灯拧开,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了,童昔冉苦笑,真的睡了一天。
卧室的门打开,骆子铭身上穿着围裙走了进来,外面的灯随着敞开的门渗透到屋里,将骆子铭的身体衬托的很高大。
“醒了?”骆子铭轻笑着问道,将壁灯打开。
童昔冉眨巴眨巴眼睛:“你没去上班吗?”
她记得他接了电话就赶紧走了,这是没去呢还是回来了?如果是下班也太早了吧?!
骆子铭走到童昔冉跟前亲了一口才答话:“去了,忙完就回来了,才回来没多久,看你睡得熟想来还没吃饭,就给熬了粥。”
童昔冉一听到粥,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起来。
“呵呵,我就知道你该饿了,需要我帮你穿衣服吗?”骆子铭暧昧的往童昔冉身上瞟,笑的意味深长。
他终于找到将老婆留在家里的好办法了,瞧,这样多好,睡醒了自己下班了,啧啧,看来今天晚上应该将这个模式给继续下去。
童昔冉避开骆子铭的目光,撇开头:“你快出去,我马上就好。”
骆子铭“哈哈”笑了两声,不再逗童昔冉,转身出去顺便将门给关上。
童昔冉红着脸拉过衣服往身上套,就算睡了一天腰身还是酸麻的,她只能托着腰往浴室梳洗。
捧着凉水往脸上泼了几下她才清醒过来,简单的洗漱之后那个皮圈把头发束起来就走了出去。
饭菜已经端到桌子上了,骆子铭对着童昔冉笑笑,拉开凳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童昔冉走过来坐下,被饭菜勾的腹中馋虫各种叫唤,她也不等骆子铭落座就先夹着红烧排骨吃起来。
骆子铭就笑:“慢点吃,没人和你抢。”说着又给童昔冉夹了点菜放到她面前的碗中。
“嗯嗯。”童昔冉含糊不清的吃着东西,随口问道:“你发邮件了吗?”
“发过了。”骆子铭知道童昔冉起不来,又怕耽搁了那边骆如岚和盛新凯感情发展的迅速,便抽个时间整理了邮件发了过去。
“嗯,那就好,这样我就不用操心去问了。”童昔冉连眼皮子都没有抬。
两个人吃着饭聊着天,无外乎说着家里人的事情。
“后天就是宴会了,明天回去住吧,我在那边可以和妈一同去。”童昔冉想起来还要陪着温瑜参加宴席,和骆子铭打着商量。
骆子铭点头,这就不是事儿,反正只要告诉他行踪,想去哪里都行。
“小冉,你每天在家里会不会无聊?”骆子铭打算把话题绕到童昔冉汇报行踪上面。
“还好吧,我每天也有很多事情做的。”童昔冉答的很随意。
骆子铭听了心里头就留了心,许多事情?他咋不知道?
“是么,都做些什么,说出来听听?”骆子铭将呼吸压的很低,小心翼翼地问,生怕问的太正经让童昔冉起了疑。
“呃?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要往外跑,说不准。”童昔冉答了两句抬头奇怪的看着骆子铭:“你问这些做什么?难不成你不放心我出门?”
“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骆子铭连连摆手怕举手发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