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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道。
刘世玉摸了摸自己的有些撑的肚子,有点儿恼羞成怒,“哼,你就会说我。你就比我少吃一份香鱼丸!”
“那也算比你吃得少不是。”
“哇!小寒!你完全学坏了!我不理你了!”刘世玉颤颤巍巍的指着张小寒,脚一跺,小蛮腰一拧,飞奔而走。
张小寒终于忍不住,喷笑出声。最近总是忍不住想笑,走路都是轻飘飘的。轻松惬意,自由安宁,这样的日子,她渴望,盼望,直到死她都没能盼到。没想到在重生之后的一年,就得以实现。
后来的日子,天气果然一天比一天热起来,厚衣服换成薄款长袖,薄款长袖,又换成透气的短袖,它像是在赶时间似的,冬天没走多久,春天都来不及,夏天就到了。
自从那次再见,欧阳就时不时的神出鬼没。
有时她和世玉正吃饭,她来了,自顾自的取了碗筷也不客气的就开吃;有时三更半夜,把人拉起来聊天儿,张小寒宿舍的人没一个发现。当然,有时她也会提着一两包好吃的卤味过来,她拿着一只银色的小酒壶有一口没一口的抿酒,张小寒和刘世玉捧着杯牛奶,也小口小口的喝,两边嘴角染上白色的奶渍。
“她是属老鼠的么?神出鬼没。”
刘世玉这样和她抱怨,其实相处了几次,她也挺喜欢欧阳的。因为欧阳阅历多,和她聊天,总是能听到一些平日里很少听闻的故事,加上她性格又是洒脱肆意的,讲起故事来,眉飞色舞,生动异常。
“她不属鼠,但她会武功,飞檐走壁,撬门开锁……搁古代,绝对是江湖侠女一枚。”心里默默的腹诽,张小寒望着窗外刺眼的阳光,盘算着欧阳似乎有一个多星期没出现了,不知道是被事情绊住了,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她小腹处有一块很大的疤,问她时,她也只是笑着轻描淡写了几句,就再不张口。
“世玉,今天我不去你家了,我突然想起干妈让我今儿回去吃饭。”
张小寒整理了一下书包,略带歉意的朝刘世玉道。
“知道了,你就是个掉进福窝的娃,有个那么疼你的干妈,每个星期都要给你准备好吃的。结果你还每次都压榨我!太可恶了!”
刘世玉张牙舞爪,冲张小寒龇牙道。
“得了,也不知道是谁每次去我宿舍,都把我的抽屉搬空!”所以,不压榨你,压榨谁?张小寒斜眼看她,拎着书包就往教室外边走,“你慢慢收拾,我走了。”
“恩恩,知道了。”刘世玉嫌弃的摆手,示意她赶紧走。最近两人斗嘴,她没一次赢过,她都有点儿灰心丧气了。
张小寒嘴角翘起,又道:“明天上午记得准时到,不然让老板扣你工资!”刘世玉知道张小寒周六周日还在果蔬店帮忙,她就腆着脸去问刘桂香店里缺不缺人。
然后,刘世玉就在果蔬店正式上岗了,每个周末两天,一天二十块钱,一个月一结,所以张小寒理所当然的压榨她。
“知道了,知道了,店长怎么就让你做监督呢?太……铁面无私了!”刘世玉更嫌弃张小寒了,冲她使劲儿的摆手,嘴里嘀嘀咕咕。
不用听,刚看刘世玉的表情,张小寒也能知道她在念叨什么。眼底闪过笑意,张小寒消失在灯影憧憧的校园里。
上学期的逍遥日子早就不见了,初一下期的功课似乎陡然躲起来。每天晚上,不管走读住读,都要上两节晚自习。
出了校园,张小寒步子更快了,心里总有什么放心不下。所以,等她赶到果蔬店的时候,不过花了十分钟。
打开卷帘门进去,她就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欧阳!”
心脏猛烈的紧缩,张小寒拉开灯,几步窜进后面的仓库。
“滴答、滴答……”
地上是一滩小小的血泊,欧阳脸色惨白的倒在那张简易的木床上,腹部血红一片,血水从她的裤脚,滴落在地上,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水滴声……
“欧阳!欧阳!欧阳!”一声一声,均是唤不醒。张小寒死咬住唇,颤巍巍的伸手在她鼻尖探了一下,有微弱的呼吸。
“呼……”
只一个小小的动作,张小寒就已经全身脱力,脑中只有一个庆幸的声音,“还好,没死,没死……”
前世她在高中遇到欧阳,说明她肯定不会有事。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能重生,欧阳或许也会出意外,特别是眼前这一幕,她真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腹部的伤口很深,像是匕首刺进去之后,又搅了几番,血肉模糊。好在欧阳自己不知道已经涂了什么药,伤口没有大量流血了,只一点一点的往外渗,腹部处的衣服,直接被血浸湿,但还未凝结成块,她应该受伤不久……
擦洗伤口时,欧阳疼得眉毛打结,全身哆嗦,也没醒得多来,只嘴里呢喃不止,听不清再说什么。
然后上药,包扎,一番折腾,等张小寒把欧阳收拾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她没敢打120急救,也没敢去外边买药,只在她身上摸出了一瓶药粉,味道和她伤口上的类似,抖抖索索的重新洒在消毒完毕的伤口上,用纱布包扎了,祈祷她的药,真的有效。
做完这些,张小寒目不转睛的盯着欧阳终于安静下来的面容,剩下的只能等待了。
☆、第七十三章骨骼清奇,愿拜师否
欧阳一睡就是三天。
凄凄惨惨的模样,把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店里的刘桂香和刘世玉吓得半死。
刘桂香见过欧阳一次,知道她和小寒、世玉熟悉,见状也不多问,只闷头把店里的活儿都揽了过去。
因为刘世玉心不在焉的,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张小寒又一直在欧阳床边儿坐着,生怕有个意外。
好在,她平稳的度过第一天,没发烧,伤口的血也彻底止住了,情况并没有恶化。第二天她依旧不醒,张小寒和刘世玉都有些着急。
还是刘桂香仔细的看了欧阳的瞳孔,又见她呼吸平稳,安慰道:“她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就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我老家也有一个人,做农活儿时一锄头锄了自己的脚,血哗啦啦的流,当场就昏迷了,家里人找了医生包扎,他在床上睡了四五天,也一点儿事情都没有……”
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是忐忑。老家那人流的血可没这姑娘多,而且,人有医生治,这姑娘,也不知道什么来路,受了伤连医院都去不得。
刘桂香心里的琢磨,张小寒两人不可能知道,听了她安慰的话,也只能按捺下心里的焦急,安静的等待。
“你说,欧阳她到底是做什么的?”刘世玉拧起一对秀眉,端着饭碗,也食不下咽。
张小寒闻言,顿了一下,闷声道:“不知道。”
前世遇见,她是体育老师,身上有好几处不明不白的伤。而这一次,她心有猜测,但从未问出口。
“好深的伤口,我看着都觉得疼。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下这么重的手。她长得也不赖,为什么会干这么危险的事呢?”
“或许她也是不得已?”张小寒扭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轻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