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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歌愣了半晌,单单就这一行字把她差点逼哭了,她下床拿了杯水猛灌几好口依旧难以平复心情,回到床上看了眼那行字。
【听风】:他适合更好的女人。
就这八个字,气得景千差点没把平板给甩了,什么叫他适合更好的女人!
坐在远处的苏君彦明显觉察到景千身上的气氛不对了,就跟老天爷翻书似的变了天,他识相地坐远,继续观察着景千,他赌五毛,景千爪里的平板活不过今夜。
【听风】:其实,在一件事上我惹他生气了。也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很乱很乱,随意吧,等他厌倦了也就好了。
景千面色阴沉地摔了平板,二话没说冲了出去。
苏君彦怔怔的望着奔出去的人,一开始不还望着平板傻笑吗?也不知是谁抚了他的逆鳞,在这关头作大死了。
本是阳光明媚的天气,下午便开始起风,不多时狂风暴雨而至,到傍晚时来势凶猛的暴雨小了不少,小雨不断,淅淅沥沥地冲刷着这座城,霓虹灯火也蒙上雨雾的朦胧色彩。
景千没回家,一个人跑去喝酒了,从下雨前一直到下雨后,已经很晚了,点着烟自顾自地喝酒,他是个不错的男人,但是长相就引来不少女人过来搭讪,问他晚上有约吗。就在五分钟前,有一个女人在他桌对面坐下,女人很成熟漂亮,她邀请他出去玩一夜。
景千灭了烟,结账走人。女人跟着他出去,景千去取车,女人正要坐上来时——
他压根没瞧她一眼:“媳妇儿在家等我,你自个儿一边玩去。”
说这话的时候他俨然喝了一晚的水,没有丝毫醉意。可开车出去,驶进雨夜,他就冲着窗外吼了句:“我tm又不是非她不可,隋歌算个p!”
可能酒喝多了胆子也大了,景千扯掉领带扔出去,火大,肺要气炸了!他可能犯病打从心底喜欢一个p,不然也不会骂完之后迅速反思。不说景家在s市的地位,不说景千财力和能力,但看这长相和这人格魅力,怎么可能就在隋歌一棵树上吊死!
什么叫‘他适合更好的女人’?什么叫‘等他厌倦了也就好了’?景千那会儿强忍住冲回家找她理论的怒火,一个人喝酒也没冷静下来。
真当他非她不可?还真不是。景千怒地踩下油门,溅起一路的水花,他不断地暗示自己,并不是非隋歌不可,只是懒得去找下一春,再说了,他拿了隋歌的清白就得负责不是,对,他能忍隋歌单纯是因为男人的责任!
回家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他就在走廊里抽着烟,靠着门也不打算进去。他不想又和昨天一样,进去后就是沉默地洗漱然后做,然后抱在一起等黎明,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直到电梯在这一层停下,从里面走出个人来,他下意识抖了下烟灰,朝那边望去,眉头瞬间一紧,冷了一晚的俊脸僵得厉害。
楼雨烟也没想到景千就站在门口等她,走近才看见地上铺陈的烟蒂,憔悴的面上溢满关心,“听苏哥哥说,你最近心情不好?”
景千深吸了口气,将刚点的烟丢地上,锃亮的皮靴碾压着烟卷,眸色阴寒!
“陈容,你他妈还有完没完?”
045
陈容是谁?
是隋歌一直等着相逢的故人,也是景千想要彻底摆脱恨不能一脚踹出银河系的女人。
不过,隋歌一直没能遇上她。
夜深了,结束了和不相干人的那段争吵后他有些累,直到亲眼看见楼雨烟身影踉跄、双爪覆面地跑进电梯里,他才开门进去。
一股浓厚的酒香散发到玄关处,景千沉着的俊脸上墨眉一皱,敢情他和隋歌真是心有灵犀了,都挑着今天这好日子喝酒?换了鞋朝里面快步走去,他可记得隋歌是不喝酒的,上次醉了没少折腾他。
上午出门时吧台那边还整理摆放的整齐,现在望去酒瓶横七竖八地倒了一排,一些酒瓶是空的,一些只剩了小半……红酒白酒全开了不少,地上溢着的水潭飘着浓香,要知道这些洋玩意儿除去他留着待客的,大都是用来纪念收藏的。
景千这会儿倒没觉得肉疼,他就好奇隋歌人呢?挨个儿把房间翻了个遍,他愣是没见着她。火急火燎地再度跑回卧室,所幸隋歌的爪机,衣服和证件都在,不是离家出走就好,不然他真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他松了口气,可没三秒钟的喘气时间,那噼里啪啦作响的雷鸣把他意识劈了回来,外面还下着雨,她到底去哪了!气急败坏地甩开卧室的门,就像是只无头的苍蝇在偌大的屋里飞来飞去,暴躁不安交杂着担心紧张让他快要炸了,是去医院看望隋乐了!?
景千忙掏出爪机正要和医院那边联系——
“啪嗒——”
身后突然响起奇怪的声音,景千向来耳力灵敏,僵硬地转过身朝声响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外面下暴雨,花藤给风掀翻了。”
隋歌从阳台那边进来,小脸白惨惨的跟闪电映上面似的,一身长裙都湿透了黏在身上,裙摆没有往日的飘逸仙气,皱巴巴地成一团。雨水从发顶一直浸到脚底,浑身湿漉漉滴着水。
每走一步踩在地上都会发出‘啪嗒’的水声,爪里还掂着一个红酒瓶子,朝景千笑了笑,“你回来了。”
男人那张脸已如此刻的夜色,阴云密布。整理了一大摞话准备朝她吼过去,却在她傻气的笑容里成了缄默,但并不代表他消了气。
从她爪里夺过那酒瓶,抬爪一扬倏地使劲朝地面砸去。隋歌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吓得往旁边一让,被水浸湿后的大眼泛着粼粼波光,她惊恐地看着气场不对的男人,抿唇不再说话。
景千锁着眉,眸子急剧收缩落在她身上,泛着阴冷的寒意与危险。他不知道隋歌在外面待了多久,苍白的脸色都青了,嘴唇也是一样泛紫,抓着裙身的爪看起来很冷,粉润的指甲壳里乌青一片,视线颤了颤,落她衣服上。
隋歌一般在休息天里不出门的话都穿的很随意,经常就一身睡裙解决一切也不穿文胸,用她偷偷跟景千抱怨的话来说就是‘勒得疼,可疼可疼了,你又不用穿肯定不知道’。
湿布紧紧地贴在她肌肤上,胸口一片裸.露的白,微微鼓起的肉,顺着往下就是高耸的浑圆和那尖头青涩的圆点。雪纺纱黏在她细腰上,一层一层的却依旧可以看出那抹细,和平坦的小腹……
“我累了,你自己洗了睡吧。”不知道是不是雨水打湿头发后所以脑袋格外重,沉沉的快抬不起来似的,隋歌说完这话小心地绕开一身戾气的男人,却被他猝不及防地抓住肩头往后一扯——
地上本就被水打湿,再加上她醉酒微醺,淋了些雨虽然是有点知觉可浑身没力,隋歌一不小心后退没站稳就仰了过去。
景千伸爪顺势揽住她倒下去的腰身,微微躬身长臂穿过她膝盖,阔步朝卧室那边走,面上依旧冷沉的没有情绪。
怀里的女人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脑勺晃得闷疼,挂墙上的灯在她眼里旋转了360°,这个大厅都倒过来了,逗得她咯吱咯吱地笑出声,“地震了?你先拿了钱逃命吧,别管我。”
景千是真没想理她的胡言乱语,每次醉酒就跟一女傻子似的,跟傻子聊天拉低自己的档次!
可身上的衬衫全被她能拧出水来的长裙浸湿,他早说过最烦湿衣服贴身上,跟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叮附在皮肤细小的毛孔里一样,格外难受。越发火大的将她摔沙发里,隋歌立马不笑了,左脑给摔成了右脑,疼的直哭,瞎嚷嚷着又地震了。
两爪抓在她左右肩头的长裙肩带上,借着酒劲力道一大,使劲地给撕成两半,窝在沙发里的女人就跟剥了皮的莲子似的,白嫩嫩的*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本就跟火烧似的身体突然一凉,隋歌下意识用爪护住胸口往沙发的一边缩了缩身子,挑眉埋怨地怒视景千,“你有病?撕了你赔得起?”
景千压根没想在这种地方搭理她,可隋歌那带着三分怒气七分媚意极度勾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顺爪也脱了自己的衬衫,宽背窄腰胳膊有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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