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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筠榛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似乎,易天芝在这里并不是特别受欢迎,总是有人跟在她后面呢。
“所以我说了,别嫌我说话难听。到目前为止,镇南王虽然规规矩矩的守着雨萧国的南方,但是谁能保证他一定不会有所动作?虽然他曾为了白斩求了我们,可并不代表他一定不会反叛。说句不好听的,易天芝就是我们手里的一个人质,当然前提是她真的能影响到镇南王。”
季天章耸了耸肩膀,“我知道,所以我从来都没想过成亲,你放心吧。”
“不是不让你成亲,也不是不让你喜欢人,但是在所有的事情都不明朗的时候,你们两个到先是打起来了,是不是有些过早了?”墨云千眼神锐利的看着他们两个,说出了一个有五成可能性的可能状况,但她也只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他们的猜测而已。
楼筠榛小声的嘀咕着,只不过在场的人耳朵都很尖,他的那些小嘀咕在墨云千他们的耳朵里基本上跟正常说话没有什么区别了,“明明就喜欢这个神神叨叨的家伙,什么叫做不明朗。”
“小榛!”楼竹喧冷下了脸,皱了皱眉头,也不着痕迹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墨云千。现在天下大乱,武林早已不是武林,国家早已不是国家,现在唯一安全的大概就只有镇亲王府所在的雨萧国了,楼家的危机虽然跟镇亲王府有些关系,但说真的,也就只有镇亲王府的所在地对楼家来说是安全的。
“要不说你傻呢!连话都听不明白就事事儿的!”季天章鄙视的看了一眼后楼筠榛,真是个脑残的小子,连云千的话都没听明白。
墨云千无语的看着一脸纳闷的楼筠榛,当初是怎么觉得这小子跟谪仙一样的了?真是果然,第一印象神马的太不可靠了,“行了!季大仙儿,你也适可而止一点吧!竹喧,说说吧。”
“秦让的确是让人做了不少跟破军和祥云军的衣服很像的衣服,但是他做的衣服多数都是粗糙的,而我们的衣服的里层都是一层黑色软甲,这便是区分。不过在很多时候,我们总不能每次都将衣服划开来看。如果是破军的话还好,可以通过他们各自的行动习惯来判断一个人的真假,但是如果轮到祥云军的话恐怕就会出问题了。”
“衣服不能有改进么?”
楼竹喧摇了摇头,“就算你想改进,现在也已经来不及了,而且你不觉得既然他们能做出来,那不管你改成什么样都一定能做出来么?现在出问题的只有祥云军,战刃和疾飞铁骑的人训练有素,习惯跟祥云军截然不同,那些习惯就跟破军的成员一样难以模仿。”
“所以还是没有办法区别是么?”季天章有些失望,毕竟如果能从衣着上判断的话,绝对是最简便的方法。
墨云千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其实我觉得,暗号是可以最快区分的简便方法之一。”
“暗号?你是说旗语?”楼竹喧纳闷的看着墨云千,这怎么判断?如果他们都混进了军队里,知道这些旗语是很正常的吧?而且镇亲王府的旗语早就已经泄露出去了。
但墨云千还是点了点头,笑得有些狡诈,“放心,智月光并不知道全部的旗语,镇亲王府有成百上千条旗语,就算他想泄露估计都没那个时间全部讲完。”
“你打算开战的时候,第一个旗语就是判断是自己人还是叛徒?”季天章眉头一挑,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对手占了先机。
“先机丢了也没关系,人都是需要压力才能前进的。”墨云千并不在意这个先机,战争可不是靠着先机就能胜利的,“而且,你不觉得一开始我们自己检查自己很容易给对方造成一种不明所以的状况么?一旦他们不明白,那么便会因为紧张而出现破绽,那么这个先机是谁占了还不一定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还是不容易实现。”楼竹喧还是觉得有些困难,毕竟先机的不同就意味着这场战争的主导,众所周知,攻比守容易。
当然不容易实现,但是对于经过镇亲王府少说有四五年训练的老兵来说,这样的事情易如反掌。
房间的门被敲响,徐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楼家兄弟之后便将一个信筒交给墨云千,“老大,炎煌一族的战报。”
“看你的表情,好消息?”
“也不算,但是至少将秦让逼到了山崖脚下,不过秦让跳崖了,炎煌一族正在山崖下面搜索。”
墨云千也默默的感叹,不愧是炎煌一族,这才多长时间就能将如此强大的秦让逼得从山崖下掉了下去,秦让也算是孤注一掷了,不跳就是个死,跳也许还是个机会、
“老大,秦让必然会死的吧?”
“死?那家伙是千年祸精,才不会这么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