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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磁性：“怎么？昨天晚上没闹够？一大早又开始考验我的自制力。”
“昨天晚上？”
“怎么？要耍赖？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温沐衍瞪着他，仿佛他只要点头说不记得，这人就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昨天晚上你多主动热情，像个小妖精一样。哭着闹着要亲我。还喊我老......唔......”江泠霜捂住他的嘴巴。脸早就羞得通红。
“别说了。”
温沐衍挑眉：“想起来了？”
“没有不记得。”江泠霜结结巴巴：“我以为，是在做梦。”
“噢......，原来我的小霜在梦里是这样的，真是热情奔放。”温沐衍恍然大悟的样子：“而且竟然这么觊觎我的身子。你早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你早点说，我就可以早点从了你了。”
“你该走了。”江泠霜推了推他。
“不急，让我再抱一会。”温沐衍用下巴蹭着江泠霜的发顶。
“那个......”许久之后江泠霜犹豫着开口：“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小霜问的是哪一句？”温沐衍蹭他头发蹭的上瘾，滑滑的，真舒服。
江泠霜突然抬头，他蹭不到了。改为用手指一缕一缕的勾着。
江泠霜看着他，认真的问：“就是那句早点从了我。”
温沐衍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小霜，我刚才是在调戏你。”他万万没想到他想问的是这句话，还是这么认真的态度。仿佛在跟他讨论一个十分严肃的学术问题。
江泠霜眼神里满是失望：“你果然是在骗我。”
“没有。”这下误会大了。
“真没有骗你，我的意思是......那种事，你会吃亏的。不能轻易......”
“我为什么会吃亏？我又不是女孩子。”江泠霜眨巴着眼睛问。
“因为......”等等，沈泽谦只是跟他说江泠霜喜欢同性，没有说过他是哪个。该不会？温沐衍闭了闭眼下定了决心。如果小霜想做上面那个，他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他开心就好。
“小霜，你是上面那个？”
看着温沐衍探究的眼神，江泠霜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上面？”然后想到他们之前谈论的话，才突然明白过来。
温沐衍以为他刚才是在回答，深吸了一口气，说：“也行。只要是你，我都......”
“不是的。”江泠霜脸上红得都要滴血，连带着脖子都是红的，声音像蚊子哼哼：“我，我和之之一样......”
温沐衍听清了他的话，心里百感交集。
“真的？你不必为了估计我就......”
“真的。我没有......我只要你。”江泠霜着急，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好，我明白，都明白。”温沐衍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温沐衍没想到江泠霜对这个这么执着。
“你和我在一起，难道就是为了睡我？”温沐衍故意沉着脸质问他。
没想到江泠霜认真的点点头。
温沐衍被他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就是为了每天都能睡你。为了能睡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