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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得意过后，在唐心转过头之后，他看到了陆衍略带宠溺的眼神，他心头一颤。
他这不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欲盖弥彰自取其辱吗。
就像天心娱乐的李岳，哪怕他假冒了他的身份，使用了一些小手段代替他进入了内场，甚至让国内的公关发了他代言的官宣，但形式上做的在多，假的就是假的，假的真不了。
陆衍现在看他，应该和他当时看李岳一样的心情吧。
唯一的不同，可能是陆衍并不会戳穿他。
陆衍很敏锐地感受到了顾瑜逐渐低落的情绪，小声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担心一会儿拍摄会不顺利？”
“嗯？”顾瑜听到陆衍问的非常正经的问题，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显得他又和陆衍不在一个层面了，陆衍都开始进入工作状态了，而他还在纠结这种情感纠纷的小事。
但他向来是一个有问题就要解决的人，他并不想把这个问题拖到碰头会后，他的演技不好，怕在碰头会上被看出来。
于是，他掏出手机，给陆衍打字。
顾瑜：我想了想，我觉得我还是不能只是口头上做1。
陆衍看到顾瑜这么直白的发言，愣了愣，回了一个问号。
顾瑜继续打字：或者我们，一人一次。
会有这个建议，是因为他确实觉得，做0挺舒服的。
陆衍：？昨天不是说好了吗。
顾瑜：我变卦了。
陆衍：……
顾瑜已经把自己的决定通知到位了，就没有再回复了。
而陆衍见顾瑜已经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没有继续交流的想法后，也躺在了椅子上。
看上去陆衍闭上了眼睛，似乎在闭幕养神，但实际上，陆衍的脑子转得飞快，他得赶快想一个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陆衍办法还没想出来，碰头会的地点先到了。
碰头会的拍摄地点，是在一家火锅店。
这家火锅店是b市唯三的米其林餐厅之一，虽然是火锅店，但主打高端路线，里面涮的牛肉是m9和牛，涮的羊肉是呼伦贝尔大草原现杀的羊肉，涮的海鲜都是帝王蟹象拔蚌之类的。
“这家店，鹿鸣一直想来吃，但是每次只要我们一约这家店，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吃不成。”走到节目组给他们准备的休息室的路上，顾瑜对陆衍说到。
听到鹿鸣这个名字，陆衍刚刚一路上都没想出来的解决方案一下子就有了。
但他并不能把自己的高兴表现的太明显，他假装皱眉，回忆了一下：“我来过一两次吧，还可以。只要不是清水涮肉，我觉得火锅都差不多。”
顾瑜被陆衍这么一说也想到了他作为一个b市人，竟然不喜欢吃涮肉：“你可能不是一个真b市人，哪有b市人不喜欢吃麻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