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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自家娘娘“陛下恐惧症”又犯了。
里间的脚步声响起,当那道挺拔的身影出现的时候,许追从椅子上滑下跪在地上:“参见陛下。”
要是知道今日宋衍琮也会来的话,她宁愿让秦宓带着人把她胖揍一顿,疼几天来逃脱一场心灵上的折磨,也算是划算的。
宋衍琮自是不知道许追心中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绕过她径直坐在了她里面。宋绮罗笑容奸诈的很:“皇兄还未回答我,我说的对不对。”
“许充媛,你说对不对?”
什么对不对?谁知道对不对?许追没想到这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话题会转过这两兄妹回到自己这里,她头疼的厉害:“陛下和公主殿下说的都对,是臣妾的错。”
“哦......”宋衍琮点头:“知道是你的错还算有救。”
许追此刻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就听宋衍琮继续:“你怎么不起来回话?是心虚到不敢让朕看见你的脸吗?”
陛下问我为什么不起来回话,我能说我是被您毁三观的联想能力给吓得瘫在地上起不来吗?
这是许追的心声,当然了,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许追便道:“臣妾是被陛下的威严所慑,只一心想要朝拜,不敢有靠近的心思。”
宋绮罗在许追看不见的地方十分夸张的冲着宋衍琮咧着嘴,宋衍琮看了她一眼,随手把一块点心塞进了她的血盆大口。
“唔......”宋绮罗被噎住了,可是为了说话方便身边并没有侍女留侍,只能伸手自己倒了一杯茶把点心顺了下去。
宋衍琮冷笑一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许追还低着头不明所以,以为这声冷笑是送给她的,顿时后背凉风阵阵,比在御湖边还要凉快。当真是透心凉,心飞扬。
这时听到一声木头和地面摩擦摩擦的声音,许追不敢动脑袋只能斜着眼睛看过去,只见刚才她坐着的那把椅子向着里侧挪动了许多。突然她心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熟悉感,还没等她有所察觉,只觉得脖子一疼,她的脖领子再次被人拽起,直接像是拎着小猫小狗一般的被拎到了椅子上。
宋绮罗嘴角一抽,这是什么鬼习惯?
两把椅子离得太过近,以至于许追坐在上面差不多是直接贴在了宋衍琮的身上。她能感觉到他结实的大腿正与自己的紧密无间的并列着,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龙涎香,这是帝王专用的香料,自带一种摄人心魄的气息。此刻这种气息合着他真正的气息一同笼罩在她的身上,许追心跳漏了一拍,又一拍。
她有些不自在的想要往外挪一点,却被他的大手按住了大腿没法动弹。他的手很热,即使是隔着衣裙许追都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这还是除了那一夜之外她如此的靠近他,那种异样的感觉蒸腾开来,瞬间就红了脸。
宋衍琮只觉得掌下她的腿很是有弹性,满手的滑腻。他一直知道许追不是那种体态十分纤瘦的类型,却不想她很是丰腴,触上的一刹那他只觉得爱不释手,不由得捏了捏,许追的脸色就更红了。
“陛,陛下......”她细细的低吟响起,宋衍琮止住心猿意马,正色道:“许充媛不是说朕君临天下,你深感朕的龙气浩荡吗?朕就许你个恩典,让你更加近的感慕朕的君恩光芒。”说罢他缓缓的靠近她的耳边:“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到内心无比的安静祥和了?”
这哪里是安静祥和,明明是海浪翻转一叶扁舟,马上就要船毁人亡了。
许追大气都不敢出,眼观鼻鼻观心的目视前方:“是,臣妾谢过陛下的一番好意,让臣妾.......”她话一顿,因为那只魔爪从她腿上撤下去之际,不经意间的碰到了一下她的腰,那种酥麻到痒的感觉让她的心都一颤。
“让你怎么了?”许追不知道今日陛下为什么这么不依不饶的算计着这些小事,简直是让她抓狂到想去挠墙。咬了咬唇她才道:“让臣妾心中豁然开朗,窗外的纷杂都是浮云,内心的平静才是永恒,臣妾悟到了陛下的深意。”
宋衍琮本来见她咬着唇的样子心下旖旎万千,这下子被她的话一搅合算是毛都不剩了。他随意的靠在窗边,各种酷帅狂霸拽的伸出大长腿,想都没想的一把把她的椅子踹了出去。
“悟了之后就离朕远一点吧!朕的风姿许充媛还是远观朝拜为好。”
☆、第7章口是心非
第7章口是心非
“她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除了欺负她朕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在她心里留下印记。”
宋衍琮本来见她咬着唇的样子心下旖旎万千,这下子被她的话一搅合算是毛都不剩了。他随意的靠在窗边,各种酷帅狂霸拽的伸出大长腿,想都没想的一把把她的椅子踹了出去。
“悟了之后就离朕远一点吧!朕的风姿许充媛还是远观朝拜为好。”
许追没料到这个,更没料到宋衍琮力气这么大,这么一踹椅子滑出去老远。“啊.......”吓得她尖叫出声,幸亏一旁的木兰出来扶住了椅子,否则许追很可能就这么冲到楼下去。
宋绮罗站起走过去:“许充媛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没事吧?没事就吃王御厨秘制的腌渍梅吧!
许追的脑子有些乱糟糟的,耳边宋绮罗的话反复回荡着,半晌眼前才算是不在晃悠了。
“让公主担心了,我没事。”许追站起走到宋衍琮身边:“是臣妾蠢笨,让陛下烦心了。”她虽然不清楚皇上这突如其来的怒气是从何而来,但是所谓天威难测,不管是因为她的哪一句话,先自省总是没有错。
宋衍琮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只是脸色白了白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异样,遂收回目光道:“不是说用膳的吗?朕已经坐了这么久,绮罗你就让朕空着肚子吗?”
见宋衍琮不再理她,许追站在一侧。宋绮罗应声之后亲自下楼去张罗了,顺便带走了木兰一同。
“你刚才做的很好。”到了一楼宋绮罗开口对木兰道。
木兰虽然没想到会得到悦宁公主的夸奖,但还是十分沉稳的开口:“照顾充媛娘娘是奴婢的职责所在,不敢以此得公主夸奖。”
宋绮罗宽慰的笑了:“果然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配在许充媛面前伺候。好好的跟着她,自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木兰躬身:“是。”
许追和宋衍琮独处一室的机会,形容起来,就是和她爹升官了的几率是一样的。过了这个年头之后,居然连着两个月都有这样珍贵的机会,许追觉得自己应该出宫去西山临安寺求一个符来辟邪。
“许充媛怎么每一次见到朕都是这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对着姚婕妤就舒心展意的笑个没完,看来是朕的样子不入你的眼了?”
宋衍琮一句话也不见有什么情绪,但就是轻易的就给许追冠上个不恭不敬的罪名。许追忙跪下:“臣妾不敢。”
“不敢?朕还没发现你许充媛有什么不敢的事情。陆昭仪找姚婕妤出气的事情你敢说没有你在中间参谋吗?”
许追知道宫中遍布着他的眼线,可她没想到这么一件小事居然也被他抓住了把柄。这么一来,她说什么解释的话除了越描越黑之外,没有丝毫的作用,这样想来,就干脆不解释了。
“臣妾知错。”
宋衍琮轻笑一声:“若是论宫中谁认错速度最快,那许充媛排第二也没有谁敢称第一了。”
这番带着讥讽的打趣让许追倍感压力,却也只能随着他一起“呵呵”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