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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过了两个多月,慕婉筠已经出了月子。他们家跟红猴子似的儿子也长开了,不像刚出生时红红的,皱皱巴巴的。如今倒像一个白面包子,白白的,软软的,黑曜石般的眼睛透着亮光,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凤铭洛抱着他们的儿子,一根手指被小包子捏在手里,凤铭洛整个人都显得小心翼翼。他觉得小孩子真的太脆弱了,跟没有骨头似的,刚出生时真的很丑,一点都不像自己。可是心中那满溢的感觉却无法掩藏,不自觉脸色就会挂着笑意,还好如今这儿子越来越有自己跟肉丸的模样了,那么俊秀。
“儿子,叫声爹试试。”凤铭洛越看就越满意,不愧是自己跟慕婉筠的儿子!
闻言慕婉筠有些好笑,“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常识,儿子才堪堪到三个月,怎么可能叫你做爹?”
“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好想他快些叫我。”说着凤铭洛感觉腿上有一股温热在蔓延,顿了顿,凤铭洛无奈,“凤璟轩,你又尿在我身上......都第几次了?”
慕婉筠忍不住笑出声,每次凤铭洛抱着儿子,儿子就跟算准了似的每次都尿在凤铭洛身上。“于妈,孩子尿了,来抱下去换一下。”
“是,王妃。”一旁的奶娘忍着笑,上前从凤铭洛手里接过凤璟轩,带下去换尿布喂奶。
“陪为夫去换衣裳吧娘子。”凤铭洛说着把慕婉筠横抱在怀,朝着屋里去。
“你身上还有尿呢!沾我身上了!”
凤铭洛低头在慕婉筠耳边低语,“那又如何?这样岂不更好,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尿一起沾,有澡......一起洗。”说完舌尖扫过慕婉筠的耳朵。
慕婉筠嘤咛一声,在凤铭洛换着花样的折腾下,她好像越来越敏感了。随便几个动作,都能让她腿脚酸软,浑身轻颤,不能自已。
凤铭洛把慕婉筠剥光放入水中,自己也跨了进去,所幸木桶很大,再来几个他也放得下。
湿滑的吻一路而下,停在胸前浑圆上,“肉丸,你越来越迷人了,咱们家儿子真没口福,只能便宜我了。”说着张口含入,连他儿子那份也吃了。
慕婉筠看着在自己胸前埋首乱嘬的凤铭洛,气息不匀,“唔......你......越来越没个正形,这种时候提儿子做什么!”
凤铭洛抬头,眼里亮晶晶的,“没错,不提他,他害得我吃素一年多,为夫可是忍得很辛苦,今日......我得通通补回来。”
凤铭洛把慕婉筠抱到自己上方,让慕婉筠坐在自己腿上,“肉丸,今日我们把小册子上面的都试一遍好了,先来这个观音坐莲如何?”
也不待慕婉筠说话,便扶着慕婉筠的腰把她抬起,对准物件慢慢放了下来。
“呃......”慕婉筠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都攀在凤铭洛身上,靠凤铭洛支撑。凤铭洛手一松,慕婉筠整个落在物件之上,两人同时发出了声音,慕婉筠是惊呼,凤铭洛是满足......
水凉了,便去到床上,地上,桌上。凤铭洛势要把慕婉筠怀孕这一年的一次补上,慕婉筠躺在桌上,胸口两团随着身体上下晃动着,门户大开,连根手指都懒得动弹。“然.......然,然之,你放过我吧,改天再来.......啊!行吗?”
凤铭洛腰臀一个劲动作,凑到慕婉筠耳边,沙哑慵懒的声音传来,“不够,还不够。”
于是慕婉筠第二天没能起床,凤铭洛又狗腿了好几天。
“肉丸,别生气了,我们也学师父一样,去云游天下吧!”
听闻这话,慕婉筠显然有些心动,“可以吗?可是璟轩怎么办?”
“那臭小子,不用管他,有奶娘呢。再说,我们又不能真的云游天下,我们去渝州吧,皇兄不准子桐进京,可没说不准我们去渝州,许久不见子桐,还有些想念。”
“可是......这一去一回,至少也得半年,我们会想念儿子的,要不把他一块儿带上?”
“......行吧,等他长大一点,我们再两人一同去云游天下,家里事务都丢给他打理,到时就可以想游多久游多久。”
事情敲定,凤铭洛也不拖泥带水,当即准备好,带着一个奶娘就朝着渝州出发。而倒霉的凤璟轩,刚出生三个月,就被亲爹摆了一道,注定了日后的苦日子。
☆、番外二
“师父你又喝酒!说过多少次了,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怎么就说不听呢!”彩凤放下手里的衣裳,上前去夺下琴酒手里的坛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看着眼前只到自己胸口的彩凤,琴酒也是无奈,小姑娘是越长越大,越长越艳丽,管的也越来越宽。“这个月为师只喝了三坛酒,别的都被你丢了。”
“那又怎样?三坛还嫌少啊?这个东西得戒,下个月只许喝一坛。”
琴酒砸吧砸吧嘴,好似在回味刚刚的好酒,“为师是越过越憋屈了,早知道应该把你丢在你师姐那儿,带着你为师就是自找苦吃。想想当初你师姐可真是孝顺,从来不忤逆为师,说起来我们离开京都多久了?说不定你师姐都已经把我们忘了。”
彩凤一边把衣裳晾在院子里,一边道:“我们离开京都六年又七个月二十一天,走遍了大邺许多地方,也去了北戎,波斯,南诏诸国。”这么久过去,彩凤也快十六了,长成了大姑娘,晒黑了许多,倒是比以前好看了,身侧凹凸有致,具有异域风情。
反观琴酒,还是那张脸,三十四五的年纪,却与最初二十来岁时没多大变化。四处奔波的风沙日晒好似已经被他免疫了,肤色一样的莹白,整个人还是那么清丽绝艳。
细细看去还是发现,琴酒眼角有了几丝皱纹,虽说无伤大雅,看在彩凤眼里却感慨良多。她如谪仙般高绝的师父,终究不是仙,还是逃不过时间的磋磨,“师父,我们回去看看师姐吧,然后找个师娘,一起回到医谷,走遍了这么多地方,也是时候安定下来了。”
琴酒眯起眼睛看着远处的夕阳,慢悠悠道:“是啊,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不知道你师姐还记不记得我们。医谷也已经六七年没回去了,不知道那个老头还活着没有。”
彩凤晾好衣裳,擦了擦手走到琴酒身侧,“师姐肯定记得我们的,至于师祖,我也不知道他还活着没有,反正不会那么容易死。哎,我说师父你给我找个师娘怎么样?我不想再天天念叨你照顾你了,弄得我跟老妈子似的。”
琴酒转头看着彩凤姣好的侧脸,半晌,道:“找个师娘?若是你不想跟着我,你大可以离开的,为师生活能自理,不需要专门找个女人来照顾。”
“师父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的意思是你年岁也差不多了,是时候找一个伴了,难不成师父你还打算就这样过一辈子?你看到师姐跟靖王了吗?你也不羡慕?也不会有欲|望想要发泄吗?有时候我都快要怀疑师父你是不是不举......”
发现琴酒的脸越来越黑,说到后面彩凤声音低了下去。
“你就这么着急离开为师?在你心里为师就是不举?”琴酒黑着脸,白色袖摆下修长的手掌握成拳,紧了又紧,最后拂袖离开,转身进了屋。
“......”看着琴酒连后脑勺都透着一种生气的感觉,彩凤也是有些发怵。她们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琴酒一直轻描淡写,最多的表情就是她抢了琴酒的酒,然后琴酒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看着琴酒挺拔的身影走进屋,砰的把房门摔上,彩凤开始寻思。师父爱酒如命,自己抢了他的酒都从不生气,如今就说了让他找个伴儿,他就生气成这样了?......等等?难不成......自己师父真的有隐疾?所以才在提到这个事情时就生气了。
细细想来才发现,这么多年也不见师父有过女人,也没有那方面的欲|望......所以这是歪打正着,戳中了自己师父心中的伤疤......
彩凤有些后悔,她应该早些发现这件事情的,自己样样聪慧,却独独忽略了师父。师父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在别人伤口上撒盐,直接说别人不举,实在是......
结果琴酒第二日都未跟彩凤说话,也不吃彩凤做的饭,衣裳鞋袜也是自己洗。
踌躇良久,彩凤觉得有必要去安慰一下琴酒受伤的心。至少,做一个徒弟该做的事情,就冲着琴酒对她这么好,她也应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