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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背。
许逸看了一眼被大外套遮住的背部,又看看钟筝气定神闲的模样,客气的问了一句:“要不要帮你打个招呼?”
钟筝看了一眼等候叫号区那一堆老弱病残,不是头破血流的就是缠着纱布包着手脚的,摇了摇头:“没事儿,还有二十几个号,也快了。”
有原则,不错嘛。许逸笑了笑:“那成,你就稍微等会儿吧。我先回去休息下,过会儿还有一台手术。”
“行,不耽误您,救死扶伤白衣天使!”钟筝开玩笑。
“你是要我夸你是为民除害保护神吗?”许逸笑道,伸出手。
钟筝也客套地伸出手:“我怎么觉得你这称呼是小学生称赞青蛙的?为民除害,庄稼保护神?”
两个人相视而笑,而后客气告别。
许逸转身的时候,目光下意识的往地上一瞥,而后,离去的步伐猛然定住。他脸色一沉,一把抓住钟筝还未完全放下的手,沉声:“别动!”
“吓?”前一刻含笑春风,下一刻忽然变脸是什么意思?钟筝呆了一下。话说,职业病上身的人,貌似都很有威严呢,比如她拿出警花气势的时候,比如此刻许逸拿出医生风范的时候。
你我皆有病,职业病。
许逸不说话,一手拉着钟筝不让她动弹,一手轻轻拉开她的男式大外套。
“呃……”钟筝略有点不好意思的忸怩。里面的体恤衫被砍破了,现在基本是个露背装,给医生看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给跟自己相过亲的人看,哪怕他也是个医生,总觉得别扭。
许逸抿紧了唇瓣,俊美的脸色阴沉的犹如雷暴雨前的天空。医生最恨的是什么?不好好爱惜自己折腾自己的病人,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
血都一滴一滴滴到地板上了,里面的衣服都已经被血浸湿了,以为撒点云南白药糊住伤口就好了?还云淡风轻似的跟自己聊天,是想学关公刮骨疗伤吗?还清高的不愿意接受一点点便利提前去看医生?
“过来!”许医生不高兴了,后果很严重。他拽着钟筝的手,气咻咻就拉着她直奔最近的诊室而去。
扯着不走那背疼啊,钟筝只能就这么着小碎步跟上。然后就看见许逸进去很酷的一挥手,说了句“王医生借你诊室用一下”,也不等人家同意,就把钟筝往里面检查病床一拉,一边转身开始掏瓶瓶罐罐,一边头也不回的对钟筝说:
“把上衣脱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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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怎么还不脱(三更我已疯)
许逸戴上口罩,拿起镊子和酒精,顺带还吩咐了一下外间不知所以然傻愣愣的中年医生准备药品。
那中年医生虽然资历比许逸长好多年,但奈何医院更看重的是资格和能力,被指派虽然不爽,也不敢逆了这个医院重金请来的脑外科第一把刀。他当即就先打发了刚看完的病人,然后去外头叫上了换药室的护士。
“怎么还不脱?”一切准备完毕的许逸,站在病床边,冷眉看着还傻愣愣的钟筝。
呃……好吧,人家是职业的,她应该无条件无理由配合。钟筝这么安慰自己,但还是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脱光光——医院不应该有病号服吗?就那种后面系带子的?
她瞄了一眼许逸的脸色,没敢提,也没好意思脱,最终还是就脱了外套,然后往病床上一趴:“好像抬不起手,你帮我剪开行不行?”
看个背,总比看前面好吧。
这点小心思太明显了吧?许逸很想告诉她在医生的眼里,只有各种器官的组合体,没有美丑之分,他看过病人的身体比她看过的动画片还多。但瞧着某人涨红着脸又佯装很不在意的表情,许逸什么没说,只是依言拿把剪刀,将她的破上衣剪成了大开叉。
在最后还稍微剪了个小花型,引领潮流。
背上凉凉的感觉,让钟筝挺不好意思的,其实她倒是很愿意换成刚才那个中年王医生,大家都不认识,好办事。
看到伤口,许逸皱着的眉头总算放松了一些,刀口虽然很长,不过还不算太深。
“许医生,要不要我……”王医生带着护士拿着药进来,讨好的拍马屁来打下手。
“男人出去。”许逸头都不抬,随手拉上了检查病床和外间的帘子。
王医生马屁拍到马腿上,笑容僵在了脸上。身后的小护士忍着笑,低头钻进了帘子,两眼放光地跟在许逸后面——这种帅气能干有前途的黄金单身汉,到哪儿都是受欢迎的。
钟筝趴在病床上,很想说,你出去,让他进来……
“有点疼,你……”后半句没说,许逸想起她的表现,嘀咕了一句:“算了。”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怕疼的人,还是个女人。
然后他伸手很专业很自然的解开了钟筝的内衣扣子。
钟筝只感觉到胸前两侧一松,一股冷风冒了进来,胸前小白兔突然失去了束缚,一蹦一跳就想出来,惊得她老脸又刷的一红,原本趴在两旁双手下意识的缩了回去挡住了自己的两侧。
算不算第一次被男人宽衣解带?
场面有点尴尬。
好吧,或许只是她觉得有点尴尬,人家许医生很职业也很专业。
钟筝只感觉到他不停在她背上捣鼓,有点疼有点凉,这个可以忍受,但这气氛不能忍受。她只好随意找着话题:“许医生,要缝针吗?”
“你要吗?”许逸不抬头,擦拭干净她的伤口。她的皮肤很白,很细腻,肌肉线条也非常好,没有一丝赘肉,甚至趴着的时候还有两个腰眼。
很好的身材。许逸难得的关注了一下手术对象。
就是貌似有不少细小的疤痕。让这份美好稍微打了一点折扣。特别是最新的那条伤疤,从右肩膀之下到左侧腰部偏上的刀口,翻卷着丝丝血迹和粉色肌肤,尤其触目惊心。
许逸心中忽然有些气恼,气恼这制造了伤疤的人,也气恼这挨了伤疤的人。
“啊?”钟筝不知道这个该怎么回答,只能傻笑了两声:“能不要当然不要,如果一定要有,还麻烦许医生帮我缝得好看点。”
“雕个龙怎么样?”许逸有点气恼地随口说。
“好啊,绣个飞龙在天行不行?比较霸气,纹身的钱都省了。”钟筝不在意地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