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简单的选择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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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为如何重整营地感到烦恼的时候，刚刚烧掉两个帐篷的矮人术士忽然拿着法杖，冷不丁走到了少女身后。
“嗯？”回过头，不明情况的程芸看向了她，“莫莫卡，怎么了？”
“因为要战斗，有件事情我之前没和你说。”
“什么事情？是需要甜面包吗？”
“不。”走近一步，莫莫卡摇着头，在少女的身上嗅了一下，“你身上有其它女人的味道——是我闻错了吗？”
“……呃，那是有原因的。”
程芸只是稍微想了想，就知道了莫莫卡所说的味道来自何处。
她可以保证这种味道不是莫莫卡想的那样，但却不能阻止莫莫卡那么揣测。为了避免被同伴误解，有些尴尬的少女只得摆着手，匆忙解释了起来，可莫莫卡却好像对此并不买账。
看着莫莫卡满脸不相信的样子，为了打消她的疑虑，程芸只好带着她前往艾格西娅的住处，将还在呼呼大睡的她从阁楼上带了出来。
“嗯……没错。”
仔细检查了一下炼金术士的情况，又嗅了嗅她的味道，莫莫卡这才勉强相信了程芸的话：
“如果是这样就好……别理解错了，我问这个不是有其它意思，只是想提醒你，在战斗期间，最好不要和身份不明的人做出出格的事情。”
“当然，当然！我都知道——塔法克！伤亡和战果都清点完了吗？”
“是的，塔玫菈小姐。我们干掉了两百一十二个人。这是能找到尸体的。我方的伤亡则有十来个，受伤的人都已经送去治疗了。”
“很好，把战利品也清点一下，然后交一份报告给我。另外，你再告诉大家，所有参与战斗的人都能得到奖励，那些投降的盗匪也是。”
“是，我马上就去办。”
在气氛变得尴尬的时候，把对话内容转到公事上是一个很好的规避手段。
看到程芸开始转移话题，向塔法克交代命令，原本还准备说些什么的莫莫卡识趣地撇了撇嘴，把要说的话压了下来。而就在塔法克离开后不久，程芸之前见过的工头也带着十几个还算强壮的劳工，从劳工营的方向赶了过来。
十几个壮年男性对身高不算太高的少女来说颇有一番压迫感，只是，在刚刚取得大胜，还带着杀气的雇佣兵面前，他们根本没本钱耍出任何威风。
程芸不太喜欢被人欺骗，但既然对方信守了承诺，适当的感谢也是必要的：
“卡比恩先生，谢谢你的配合。没有你，劳工营恐怕要承受不少不必要的伤亡。”
“不用谢我，小姐。我说过，只要答应了你，我就肯定会做到。”
走近程芸，青年弯腰向她鞠了一躬。同时也注意到了一旁躺在地上的艾格西娅。尽管天色还不算大亮，他还是能一眼看出来，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的炼金术士仍然活着。
“那个女巫还活着？小姐，你没杀了她？”
“我们现在已经战胜了盗匪，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工头点点头，一点也没有改变自己的要求，“小姐，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支持你，但你必须杀了这个女巫，否则，我无法说服其它人。”
[默认规则]
【劳工营支持：劳工们的帮助可以让你暂时忽视北方的麻烦（本次战役不需要再进行与萨文尼亚军队相关的风险判定），或者在进攻白斑堡时获得更多助力（进攻白斑堡时获得25%的胜率加成）】
1.“……成交，但记住，这是交易的最后一部分。”【获得劳工营支持】
2.“恕我不能同意。她现在是我的俘虏，处置权完全在我。至于那些劳工愿意跟谁，我相信选择权也都在于他们。”【进行检定，四种结果（各25%概率）分别为：无法获得劳工支持、劳工暴动、获得少数劳工支持（仅情报支持），获得半数劳工支持（获得完整[劳工营支持]的一半效果）】
3.“我看上她了，明白吗？刚才被杀的盗匪已经足够让你们以怨报怨。艾格西娅现在是我的私人财产，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快速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