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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她重重跪在地上,和栾青枫面对面的交拜,从此以后她就是栾青枫的人了。栾青枫是她丈夫,他要往外面去做他自己的事情,她会在家里好好等他,绝不给他带来困扰。
礼成之后,叶乔被送进早已被布置好的新房中,其实也就是她原先和栾青枫的房间。她手里握着一个似乎叫吉祥果的水果,耐心等待栾青枫往房里来。
从一数到一百,又从一百数回到一,像是经过了几百回,数到她快要分不清数字,不知道几是几。
等的太久,肚子都开是咕咕叫,她都恨不得把手里的吉祥果当苹果啃了。可是这不行,喜娘和她说过,这个果子不能吃,吃了对她们夫妻会很不好。算的上是可拿在手里玩,但饿死却都不能考虑吃的东西。
实在是一个人坐着没事情做,闲得慌,她闭上眼睛回想她从穿越过来开始一直到成婚前一天所有能记得的事情。
不管什么时候,栾青枫待她始终如一,不论她是否乖乖听他的话,是否恣意发脾气使性子。她嘴边上满足的笑,能有他这样的丈夫,她还能再想什么呢!前世盼都盼不来的,她这么轻易就得到了,得感谢老天啊!
屋门在无知无觉间被推开了,叶乔手里紧紧捏着吉祥果,她知道是栾青枫回屋里来了,可她眼前除了一片红什么也看不见,心里忽的就紧张起来。
她拧着眉头,嘴里唤一声:“青枫。”
随着屋门“吱呀”一声关上,栾青枫鼻间轻轻哼着应她,一面扯着领口往她面前走来。
还未走进她面前,叶乔便闻到一阵浓浓的酒味,她如坐针毡,只恨此时不能立刻掀开红盖头。她心里只想让栾青枫赶紧掀开盖头,她想尽快看见他,也不知他究竟喝了多少酒。
可栾青枫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般揭开盖头,他只是带着一身的酒气贴着她身子坐下。
他打了个酒嗝,甩甩头,拉过她一只手握紧了说:“灼灼,我们成婚了,以后我要喊你娘子了。”
叶乔“嗯”了声,接着又听他说道:“我知道我一定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可我一定会倾尽所有对你好,尽管……尽管我需要离开一些时间。短暂的分别是为了往后相聚了更好的过,你等着我……等我三年,不管成不成,我都回肥水村来和你好好过日子。”
这件事在栾青枫心中一直是个不大不小的疙瘩,先前也为了这件事同他大闹过,可这时候不一样了,他们已经结婚了,他是她丈夫,她要用一切爱来包容他。
她轻声糯糯的说:“我等你,不管多久。”
“呵……”他笑一声,不知是因为醉意还是满意她的答复。
他缓缓掀开了盖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娘子……”
叶乔被这声娘子弄的怪不好意思,她唔了声:“还是叫灼灼吧,我一时还适应不过来。”
“不行……”
栾青枫身上酒气重,半带着酒劲一下把她按在床上,“你是我娘子,就是我的,是我娘子。”
他痴痴的亲她的唇,那里面有他浓浓的情意,也有这么多天以来压抑着的所有情感。
忽的,“咕噜”一声,栾青枫抬头问,“什么声音?”
叶乔有些羞愧,侧过脸小声说:“我……我饿了……”
栾青枫“嘿嘿”笑了声,脸上待着股弄不清道不明的味儿,“我也饿。”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新年快乐,马年行大运~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屋里灯光敞亮,她的好样貌都映在他眼底。
栾青枫伸手捏捏她脸,满是酒气的嘴巴贴近叶乔的脸,呵着气说:“上妆了好看,但我跟喜欢没上妆的。”
叶乔肚里咕咕叫,躺在床上,原本就平平的小腹几乎瘪下去,这会儿没心思跟他你侬我侬。她抱着他的脖子,用抿过唇脂的嘴巴往他脸颊上大大亲了口,娇声说:“我肚子饿,先叫我吃点东西好不好?”
栾青枫鼻间轻轻“嗯”了声,随后从她身上爬起来当先下了床。
酒劲上头,再加上这时候他们已经是夫妻,不用避忌,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打横抱起走去桌前。
从来没有过的亲近,他把她抱在腿上,让她窝进他怀里。
栾青枫往桌上面看了看,点心什么的倒是有一些,但能填饱肚子的主食却没有。他心里暗暗恼,抓起桌上早先准备好的酒杯和她一人一只,先喝交杯酒。
吃了酒,叶乔伸出手往点心盘子里拿点心吃,栾青枫却是很快的从她手里夺了过来。他自己小小咬一口,尝了尝再往她嘴里送。
叶乔从没被人这样喂过食物,这一时虽然也能接受,但免不了要闹个红脸。经不住他一块块的点心的喂,她没辙,只得道一声:“吃好了。”
栾青枫听到这句,如临大赦一般,赶忙放下手里的点心,也不顾身上穿着的件喜服,随意把手往身上擦了擦,抱起叶乔就往床上去。
这一回同以往都不同,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他可以真刀真枪、提枪上阵。
他抱她上了床,手指头像是几百回锤炼过一般,几下子就把她身上的衣物拨了个干净。双手捧起她的乳,使劲闭了眼睛睁开又开,终是微酣中半明半昧的咕哝一声:“好像比上回长大了。”
叶乔绷直了双腿,身体向后倾了倾,像是打开身体迎接他一般。
印在他眼底,这一幕像是他近二十年忍受的酷刑终于赢来了胜利。他凑上去紧紧抱住她,吻她的光致的脖颈。火热的双唇这一刻早已顾不上其他,片刻便附在她娇小紧实的胸膛上。
他听得见那透过**传来的,紧张的欢喜。
并不太久,他听见她嘴里传出一声声不可遏止的低吟声,他艰难的吞咽了下。不可否认,他先前在脑袋幻想过千百回这样的场景,她用手替他弄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剥光她衣服摸她微隆的胸,可现在这场景却无论如何都觉得和之前的不一样了。
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可能,可能就是觉得她现在完全是他的了,他可以真正的拥有她。
他直起身子褪下衣物,明明已经看过好几回了,可她还是红了脸,侧过去没敢直视他的好身板。只是待他将衣物悉数褪去了栖身上来时,她这才探手勾住他的脖颈,一下下的主动亲在他脸颊上。
大婚上妆唇脂涂得重,她用她的唇去描绘他一贯深沉而有些冷然的脸,明动的双眼,高山一般挺立的鼻梁,以及他那纯纯的有如红梅一般火热的唇。只是,这有意无意间,他脸上已然被她留下了一串串大红的嘴唇印。
两具相顾已久的身体,两颗连在一起的心,虽是初次生涩,但在烈焰一般炽热的欲念之中,他们注定沉沦,注定要陷入这无尽头的深渊之中没法自拔。
床头的蜡烛像是受了风,点点烛光跳动。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顾不得她低吟中咝咝的抽吸声,每一下皆是倾尽力气的贯穿。
她惧痛,却始终忍着没叫出声。双手抓紧他后背结实的皮肉,指甲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深潜不一的血痕。
不像是想象中的那样极致缠绵,猩红的血液与耕耘的汗水在他背脊上融化开来,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汗。
他趴在她身体上喘息,她往他肩头上舔了舔,那是混在血腥与咸水的滋味。她附在他耳边喃喃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