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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鹤川坐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听沅棠的语音，像个变态。
“哦，是这样，秦璟意明天去上课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不用，我们这里都会统一定制服装，发放水杯。”
“好的。”
跟沅棠聊了几句，鹤川觉得自己又恢复了能量，今天没骂完的几个部门经理又可以再骂几句了。
第二天一早，沐晴就穿戴整洁来到了楼下，看着眼前的大厦，她心里想，如果能在这里上班，即便是前台，也足够有面了。
她一定可以的，她很幸运的。
沐晴在心底给自己打气以后，朝着里面走去，恰好沅棠紧随其后。
这个点正是上班高峰期，沅棠走到电梯口正好上去，这个时候有个年纪看着稍微大一点的保洁大爷紧赶慢赶过来。
他刚上来，电梯显示超载了。
很简单，大爷下去等下一班电梯就好。
但是……
“额，姐姐，要不你下去吧，大爷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在外面等着不太好。”沐晴朝着沅棠开口。
沅棠面色复杂的指了指自己，有些难以理解她的话。
“我？为什么？”
“我刚刚说了啊，大爷腿脚不方便，而且如果他上班迟到了估计会被扣工资的，老人家赚钱不易……”
“那你怎么不下去？我也要上班的啊，我不是来坐电梯玩的。”
那保洁大爷也是一头雾水，人家已经准备下去等着了，偏偏沐晴那多出来的圣母心让人家别下去。
“我也快迟到了啊……”
“哎呀，你没事吧？不要浪费大家时间好吗？李大爷麻烦您等下一趟电梯行吗？”
“行，没事，你们上去就行。”李大爷笑着说。
他跟大家都很熟，这一整栋楼他都打扫过卫生。
沐晴觉得，大家上班上的泯灭人性了。她刚刚也没有看见沅棠按的哪一层的电梯，不知道她在哪一层下。
电梯几乎每个楼层都停了，一直到九楼，沅棠才径直走下了电梯。
沐晴看见皱眉，开始祈祷，自己千万不要跟这样没有同情心的女人在同一家公司！
但是，偏偏就是，她找到位置，正好看见沅棠打卡。
“早上好，沅姐。”
“早上好啊，吃早饭了吗？”
“没来得及呢，但是我带了，一会偷偷吃。”前台妹妹悄悄说。
“好，那边还有牛奶，我尝过，好喝。”
“oK！”
沐晴看见这一幕感觉腿有点软，如果她当了前台，那岂不是也要跟那个女人见面？那她不得膈应死？
她突然不想去了，但是这又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你好，你是来面试的吗？”
沐晴犹豫间，刚才那个前台妹妹朝着她友好的招手，她还是走过去了。
“对，我是沐晴，来面试前台的。”
“嗯，琪姐交代过了，你先去那边填一下表吧。”前台妹妹领着沐晴走过去。
“刚把那个是？”沐晴好奇的指了指沅棠离开的方向。
前台妹妹看了眼，反应过来沐晴问的是沅棠以后，她笑着跟她解释，“那是我们机构教古典舞的沅老师，人很温柔的，等你入职了就知道了。”
“额，是吗？”沐晴持质疑态度，“我觉得不太像。”
前台妹妹笑容一僵，没有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