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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让他沉醉。
姜九璃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膀，阖上了眼眸。
街上，许多人也跟着放起了花灯，花灯升起的方向，有一对璧人正在拥吻，羡煞旁人。
天宫
陆惑大病初愈，只是脑子觉得空空的，他站在天宫的最边上，看到下面星星点点地冒着光，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他抬手一挥，拂开云层，看到了万千盏花灯，他看得出神，丝毫没有察觉荧光靠近。
“喜欢看花灯？”荧光出声。
陆惑疑惑地转过头：“花灯？”
“那是凡间的一个习俗，传说在花灯上面写上心愿，就能实现。”荧光道。
“凡人的心思如此简单。”
“别忘了，你以前也是一个凡人。”
“渡海仙君说，帝君现在在凡间，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还是想好好谢谢他的救命之恩。
“还不清楚，不过应该快了。”
陆惑的目光在游离，忽然，他的眸子定格在楼上一对相拥而吻的恋人。
他用法术，让自己看得清楚些。
明明他们美好的像一幅画，但是他的心口犹如被刀割一样地疼。
“那两个人……”他开口，忽然又觉得喉咙哽咽起来。
“那是枭绝帝君和九璃神君。”荧光毫不避讳道。
她和渡海的想法不同，渡海什么都瞒着他，不想让他想起来，不然会很麻烦。
但荧光觉得，有些事应该让他知道。
“帝君……和神君？”
“帝君你上次见过的，九璃神君在天族的地位举足轻重，天帝都要敬她几分，掌管天地六界的命运，只要她动动手指头，你这条命随时都可能没有。”
“她叫什么？”陆惑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
肯定和那个九璃神君有关系。
他们以前一定认识。
“姜九璃。”
“姜九璃……姜九璃……好熟悉……这个名字我很熟悉。”陆惑拧着眉心，脑袋一阵阵钻心地疼。
“不要强迫自己去想任何事情，这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荧光拿出一颗药来，递给他：“把这个吃下去。”
“这是什么？”
“定神的，像你现在这样，修炼不到位，时不时地出问题，仙体肯定不稳，这样对你十分不利。如果你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
陆惑拿过那颗药，吃下去，脑袋的疼痛感缓解了一些。
“我想知道关于他们更多的事情。”陆惑道，说话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两个抱在一起的人。
“我可以说给你听。”荧光笑了笑：“这段故事，除了她们两个当事人，也就我最熟悉了。”
不仅仅是为了自己，陆惑更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特别在意那个女子。
她和自己脑子里的那个身影很像。
荧光看着凡间的枭绝和姜九璃，目光逐渐柔和了几分。
那都已经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
姜九璃自出生起，就一直住在天宫，什么都不想操心，上门来求着她卜卦或者改命的仙者数不胜数，她一个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