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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开口说道:“我觉得办案件,就要把线索穷尽,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也要试一试——我的意思是把刘建良拉来,让他看看视频。”
叶茜伸出白皙的右手,冲着我竖起了拇指,小声说道:“虽然我平时很看不惯你懒散的作风,但是在这件事上,我跟你的观点一样。我总觉得这个刘建良知道点儿什么,这是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
“那能不能麻烦您,稍微用一下您的第六感,告诉我今天晚上双色球开什么?”我半开玩笑说道。
“刚夸你两句,你又来?”叶茜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现在困不困?”我倚着走廊的墙面点了一支烟卷。
“困,但是睡不着。”叶茜靠在我对面墙上回答道。
“我跟你一样,既然咱们都无心睡眠,那就不要白白浪费时间,我现在打电话,让刘建良过来看视频。”我打定主意,对叶茜说道。
“ok!”叶茜笑着打了一个响指。
既然牵涉到视频,我果断把睡梦中的胖磊叫醒,没有谁能比他对视频掌握得更透彻。我让胖磊趁着刘建良在路上的这段时间,把视频中所有的清晰影像重新拼成了一段新的视频。这边视频刚做好,那边刘建良就一路小跑来到了技术室。
估计他是上次被明哥给吓怕了,这次态度明显转变了很多。
“刘建良,我们给你看一段视频,你一定要仔细看,认识就说认识,不认识就说不认识,咱们要实事求是,你明白吗?”我严肃地对他说道。
“明白。”刘建良赶忙点头说道。
“磊哥,把视频打开给他看。”我拍了一把胖磊的肩膀对他说道。
胖磊把新剪好的视频拖入了播放器中,点击全屏浏览,一截截监控影像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十孽缘
刘建良紧紧地盯着屏幕上的画面,我则在一旁死死地盯着他的表情。
前五分钟,是一段监控设备拍摄的远距离的画面,刘建良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当视频播放至第5分11秒时,画面猛地切换成了近距离视角,刘建良本来还表情正常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
我注意到了他的表情,知道肯定有情况,于是紧张地张口问道:“怎么?有问题?”
“这两段视频上的人是不是同一个?”刘建良指着电脑屏幕问。
“是一个人,只不过是几个监控设备拍的录像被我们合成了一段而已。”我在一旁耐心解释道。
“那警官,能不能麻烦你们把后面这段视频的画面给我放大,我只要看头发的照片就行。”刘建良有些忐忑地说道。
“磊哥,交给你了!”我急切地用胳膊肘顶了顶坐在座位上的胖磊。
“放心吧,这是你哥的强项。”说着胖磊按了一下“f5”,截取了一张视频上的清晰图像,接着又打开一个写满英文的软件,软件上密密麻麻的功能按钮出现在我眼前。
只见胖磊将照片快速拖入,用虚线方框选定了女子头发的位置,来回点了有十几个按钮,十几分钟后,一张清晰的女子头发照片出现在我们面前。
刘建良看到这张照片,脸色一变。啪!被他夹在腋下的男士手包应声掉落在地上。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关心地面上沾满灰尘的高档皮包,而是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慢慢靠近电脑屏幕,嘴中喃喃地说道:“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这一切都是她干的?”
我听到刘建良这么说,瞬间打起了精神,一把抓住他的右手,瞪着眼睛,涨红着脸问道:“她是谁?快说!”
“我的学生,许婉仪的同班同学,叫臧运佳。”刘建良盯着照片,慢慢地摇着头,不愿相信地回答道。
“你是怎么认出来是她的?”我紧接着又问道。
“她有一缕头发是先天性黑色素缺失,就在昨天,她还找过我。”刘建良沮丧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回答道。
“她找你干吗?快说啊!”叶茜气急败坏地问道。
“求婚!”刘建良坐在地上,右手掐着额头,艰难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咯噔!我们三个人听到这两个字,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回应。听到动静的明哥和老贤,也快步走下楼梯询问情况。
我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出来。明哥听完,赶忙跑到电脑前,观察了有一分多钟,然后打开公安内网,快速搜索出全市叫“臧运佳”的女子,一张张户籍照片出现在了电脑屏幕上。
“起来看看哪个是你的学生臧运佳。”明哥扭头对坐在地上的刘建良大声说道。
刘建良对明哥有潜在的敬畏心理,听到明哥一喊,双手麻利地撑着地面一跃而起,他丝毫没有像平时那样注意形象,带着一屁股灰便走到了明哥身边,接着他眯着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瞅了好一会儿,然后指着第二排第四张照片说道:“是她。”
明哥赶忙把光标移动到刘建良手指的位置,单击鼠标左键,调出女子的基本信息,接着他掏出电话,对电话那边说道:“徐大队长,嫌疑人身份确认了,名叫臧运佳,女,32岁,住三水新城小区3号楼4单元5室。让你的手下抓人,我们现在也赶往现场。”
明哥挂掉电话,冲我跟叶茜竖起了大拇指。得到他的夸赞,我们俩相视一笑。
“准备工具,到现场提取物证!”明哥接着一声令下。
“明白!”我们几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也许臧运佳并没有想到我们能这么快找到她,我们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破门进入她家中时,她还在床上惬意地睡着懒觉,脸上写满了幸福。当她从睡梦中被惊醒时,整个人的精神完全崩溃,瞬间瘫软在了床上。
“你们看,这是不是她作案时穿的那件白大褂?”我站在阳台上指着一个红色塑料盆里的衣服兴奋地喊道。
听到我的声音,老贤第一个冲到我面前,用手调整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仔细观察了许久,然后开口道:“没错!就是这件。”
“还没来得及洗,国贤,盆和衣服一起提取回去化验。”明哥转头说道。
经过老贤的检验,在臧运佳所穿的那件白大褂上,找到了大量的毛发,经过dna比对,衣服上的大部分毛发为死者许婉仪所留。
另外在行动技术支队的配合下,我们查出了臧运佳在案发时间段所在的位置就是死者住的那栋单元楼。
有刘建良的辨认结果,又有dna物证以及行动技术支队提供的侧面证据,这其中的任何一条都足以把嫌疑人臧运佳送进冰冷的大牢。
一个小时后,明哥坐在审讯桌后,看着头发凌乱的臧运佳。
臧运佳从坐到“老虎凳”上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不停流眼泪。
“叶茜,你去找一个头绳,把她的头发扎起来!”明哥转头说道。
叶茜闻言没有出门,而是十分迅速地把自己头上的头绳拽下,一头乌黑的长发,顺着她的肩膀飘散下来,轻轻遮挡住了她那张清秀的脸庞。
“臧运佳,你昨天向刘建良求婚了?”
明哥的一句话将我的注意力又拉回了案件当中,我摇了摇头,看向臧运佳。
明哥这一句话显然问出了臧运佳最为敏感的问题,于是她抬起头有些娇羞地回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