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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好。”
一个不紧着头皮，也不容易松的完美小揪揪扎好了，宋戚捏了捏小揪揪，推着尹舒下去吃饭。
白天客厅灯开着，外面乌云密布，天阴沉沉的刮着风，看上去要下雨。
不知道是不是成了人鱼的原因，这样子的天气，尹舒反倒喜欢，想在池子淋着雨游上两圈。
轮椅有个放手机的卡槽，有来电的时候扶手的指示灯会闪烁。
手机来电显示青青。
宋戚就坐在尹舒对面望着他，一时没找好借口，尹舒只好接了电话。
“小舒今天天气不错，我去你那一起游泳啊”电话里响起的是女孩子的甜美声音。
尹舒眼神一亮，连声应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家有泳池吗？他怎么不晓得？
“你朋友？”见尹舒高兴的样子，宋戚问了问，他很少看见小人鱼和朋友联系，以为尹舒不爱交朋友。
“是吧。”女孩子！活的！一起游泳！开心！
宋戚挑挑眉，小人鱼的语气很不确定。
吃完午饭，尹舒拿了一堆零食出来等待那位叫青青的女孩子，期待的同时又紧张会不会露馅，被对方发觉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尹舒了。
有宋戚在，说不定可以用结婚当借口，尹舒敲敲书房门，把脑袋探了进去。
“一会来人，你出来吗？”
“看你的意思。”宋戚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住，看了过去，“我劝你还是不要游泳，你今天尾巴温度有点高，也许不适合泡水。”
“高吗？”尹舒疑惑，摸了摸尾巴还是和以前一样凉冰冰的。
难不成宋戚嫉妒他能和女孩子一起游泳？
防止某人拆散他们，尹舒移动到了宋戚旁边，他把毛毯一掀，抓着宋戚的手腕往自己尾巴一放：“明明是冷的！”
“……你能不能长……注意点。”
蠢蠢欲动准备回答什么点心，某人却临时换了说辞，尹舒“切”了一声，由着宋戚缩回了手。
“注意什么，摸尾巴那能叫占便宜吗，你应该理直气壮点。”
小人鱼可真是能说会道，宋戚把毛毯给他盖回去。
“你想游就游。”宋戚面无表情。
原本就阴沉的天空，很快雷光闪起，毫无准备的天上下起了如瀑的大雨，天边夹杂着雷电的响声，由远及近。
家里的灯光自动调整亮度，愈发显得外面的朦胧。尹舒一直呆在宋戚的书房，屋子隔音很好听不见雨声，只有敲击键盘的声响。
这么大的雨，人还会来吗？
正想着，门铃响了。
“身份识别曾琼青，主人是否开门。”
“开开开！”尹舒连应几声，迅速往客厅移动。
“我男朋友也真是的，这么大的雨送我过来后说什么要和朋友去游戏厅。”进来的女孩子脱下白色的雨衣，正在打理那一头及腰的栗色长发。
“算了不说他了，小舒你快看我给你带什么了。”曾琼青举着礼品袋朝着尹舒摇摇，目光看到尹舒顶着的小揪揪和坐着的轮椅笑容一僵。
“你尾巴和头发怎么了？是不是分配给你的那个男的虐待你？”鞋子都没来得及换，曾琼青快步跑向尹舒气愤地问道。
眼看着宋戚在对方眼里要成家暴男了，尹舒立即把事情解释给了曾琼青。
听完了经过，曾琼青脸上依旧带着些许的怀疑，她拉起尹舒的双手。
“小舒，你有事一定要说出来，人鱼协会肯定会为你做主！”
“……”我觉得大菠萝头不会。
尹舒再三保证，曾琼青终于放下心，放松地往沙发上一坐，给尹舒看她带来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