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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女孩面无表情的夹菜，李云初看着女孩，“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是陆漓，你的姐姐是陆琳。”
“我现在叫于丹丹。”
“我想问一下，你在服药前后还接触过哪些组织？”
“早餐，牛奶，米糕，一点水果，跟平时一样。”
“没有别的了？”
“吃药的时候，因为我当时被困在实验室，实验室里面没有饮用水，我用酒服的药。”
“什么酒？”
“老白干。”
李云初差点翻白眼，“不过我觉得那个酒里有别的味道，吃了药我才发现杯子里有一小块指甲大小的碎片。”
“碎片？”
“我们实验室在出事的前几天运来一小块佛像的碎片，他们说是佛像，但是碎成那个样子到底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但是那个东西不是这个星球上的东西，是陨石。”
“古代的确有用陨石提炼金属的做法，有人觉得这样可以获得天神的力量。后来呢？”
“我把那块碎片带出来，交给公安了。”
“这个事我解释一下。”津川终于开口，“那个东西的确是给公安了，但是它太小了，就那么一丁点，研究人员确定那个碎片不是这个星球上的物质，但是其他的还没研究出来。”
“那个药是按照当年的实验数据做的，但是当年的爆炸导致数据不全，后来添加了什么，添加多少，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我这次服药，确定那块碎片应该跟我们研究的药物有关。同样，他们那个拿错了的说法，我觉得有待考量。”
“有人察觉那个药一直没有成功就是因为缺少那块碎片的成分，所以找借口弄来碎片，但是还没开始研究就出了事。”
“池尾组织有可能已经调查碎片的来历最近他们活动频繁，但是却不是针对我们，之前他们一直在调查公安派进去的卧底。”
“我听说他们是在找东西，但是具体在找什么，还不清楚。”
“你从谁那里听说这么多事？”
李云初笑着说：“从别人脑子里听来的。”
李云初的笑声让广越谦次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李云初转头看向津川。
“我觉得我还需要再见祖木热提一次，我想知道他们到底在找什么。”
“你要小心。”
李云初故作惊讶的说：“原来您会说话呀，我还以为您哑巴了呢。”
津川和广越谦次低头忍笑，李云言低头不说话，李云初低头吃饭。
祖木热提总是喜欢变装，但无论她怎么变装，李云初总是能在人群中把她认出来。
津川假装离开，李云初也离开了，津川转了一圈又回去了，和李云言两个人到卧室密谈。
“把我叫回来干什么？”
“我觉得李云初有问题。”
“你们两个不是一家的吗？”
“我没说她立场有问题，我是说她这个人的能力有问题，她的资料从谁那里来的？”
“我们公安系统提供的，我知道你的意思，她现在知道的那些是连我都没听过的。”
“所以她是从哪儿来的，是……那个人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