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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眼睛都不敢直视对方。
“你…你…我可以自己洗的！”
褚灵筠轻笑着说，“你不是腿软没力气吗？我这是为你好，反正，小殿下身上已经没有我没看过的地方了。”
“你！”
云疏雨脸红的更狠了，气得脸颊鼓囔囔的。
但他又不敢挣扎扭动，两人挤在浴桶里，扭动起来更尴尬。
褚灵筠感受着怀中美人的滑嫩肌肤，是爱不释手。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云疏雨从头顶到脚都是美的，甚至脚趾头都秀气的很。
云疏雨身体僵硬，尴尬不已，眼睛没地方看。
不经意对上褚灵筠的目光后，只看到那双黑眸里满是对自己的喜欢。
云疏雨赶紧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
褚灵筠弯起唇角笑了笑，低头亲了亲那湿淋淋的脸。
外面夜色深沉，除了打更的声音再没其他响声，寂静的很。
洗完澡后，褚灵筠抱着云疏雨从浴桶里出来。
云疏雨身上穿着天云丝长衫，与褚灵筠身上的是同款式，同布料。
内里一层薄绒，柔软舒适，十分贴肤，还暖乎乎的。
云疏雨缩在床的角落里，睁着眼睛警惕的望向褚灵筠。
褚灵筠拉上窗边的帘子后，一转身就看到云疏雨依旧戒备的看着自己，不由得笑了笑。
“我还以为小殿下现在会感动的以身相许、主动献身呢，怎么还这样看着我？”
“我……”云疏雨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哪怕知道了褚灵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但现在他对褚灵筠顶多是有点感动，并没有到喜欢上的地步。
献身……他倒是也可以，只是心里却不是很情愿。
褚灵筠又低笑了一声，慢慢爬上床，身体挡住了烛光，在云疏雨面前投下一片阴影。
云疏雨紧张的吞咽了两下口水，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就算我现在真的…从了你，肯定也是有几分不情愿的。”
褚灵筠点头，“我知道，我当然是想要你心甘情愿。”
“那你还那样…欺负我！”云疏雨红着脸，都不好意思回想。
褚灵筠挑起唇角，伸手轻轻捏住云疏雨的下巴抬起，“因为‘心里想’和‘身体作出反应’是两回事，因为你让我心动，让我情不自禁，让我忍不住想要把你欺负到眼红落泪。”
云疏雨的心怦怦直跳，垂下的纤长羽睫在脸上投下阴影，“你…就真的不介意吗？不嫌弃吗？”
褚灵筠眉头一挑，“介意什么？嫌弃什么？”
“就是我的身体啊！”云疏雨忽然抬眸，很是激动的说道，“我这样的体质，不男不女的，你不觉得像个怪物吗？你可是要争储的人，南华皇室怎么可能容得下我这种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