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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有嗡嗡声,听不清那是什么,但好像很痛苦。是谁在哭吗?是谁在喊吗?是谁在笑吗?
听不清。
一点都听不清。
冷,好冷。
左筠心突然哆嗦了一下,抱紧自己的身体,她已经忘了自己在说些什么,说话毫无逻辑,一会儿说“好多血”,一会儿说“有人在哭”,一会儿说“有人在笑”,突然又说“好冷”。
赵泊欢当机立断:“你把她抱床上,我去叫医生!”
任久点头:“好。”
特情局负责情报收集,成员身份自然眼花缭乱,其中有人就是医生,就在颐江市第三人民医院,被赵泊欢一个电话叫了过来。
医生秘密来到酒店,看到左筠心第一眼,就说:“她是不是有心理疾病?应该是心理疾病犯了,她的心理医生呢?”
赵泊欢焦急地看了眼手表:“在来的路上,人在北京,消息一到就立刻安排直升机把人送来。还得等两个小时。”
左筠心躺在床上,她的反应不像上次那样激烈,也没有梦呓,但是一直在哭,也并不撕心裂肺,只是眼泪不停,只有在实在控制不住时,才会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呜咽。
她抓着任久的衣服,任久的衣服已经被眼泪淌湿。
他轻轻拍着左筠心的后背,脸上和眼里都没什么情绪。
他在想,左筠心自虐般把那段录像反复看了十遍,是为了什么?他不知道,左筠心也还没说,但他能知道左筠心当时的心情。
或许,每一次,都是这个样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偷偷找个地方躲起来,害怕被人发现,或者说是害怕吵到其他人,不敢发出哭声。
为什么啊……任久出神地想,为什么代表正义的人要经受如此痛苦,而那些十恶不赦的畜生却能毫无负担活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任久不自觉俯下身,将左筠心揽进怀里,脸贴着她的头发,尽自己所能给她所有的温度。因为她的手好凉,脸也很凉,像是一个冰块一样,毫无温度。
医生抓住左筠心的手腕,把了把脉,翻了翻她的眼皮,说道:“没什么大问题。注意补水,这样哭下去很容易脱水。”
“还有,她现在缺乏安全感,这应该都能看出来。”医生看了眼左筠心抓着的任久的衣角,抬起头,和任久对视,“你最好不要离开她。而且不要试图去抽自己的衣服,你抽不出来的。”
任久点头,声音沙哑:“我知道。”
赵泊欢招手把医生叫到了卫生间里,把门关上,一边和人打电话,一边和医生安排着任务。
医生没走,在旁边等着,赵泊欢看着手表,低声道:“等骆医生来也得四五点了……”
任久抬起头,小声道:“待会儿左筠心可能没办法跟剧组一起行动了。到时候就说,左筠心生病发烧了,至于为什么在你这儿,就说你俩半夜突然来了灵感探讨角色,你发现了她身体不对,行吗?”
任久不能出现在这个故事里,他的出现会让很多事情说不清。
赵泊欢点头:“可以。但前提是,骆医生来了之后,有办法让她松开你的衣服,要不然你走不了,而且还得保持这个姿势最起码得供她的经纪人和助理看,更说不清。”
任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