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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话来,身子往后躲了躲,气都不敢大声的喘。
九爷说完钟氏又转头看向刁氏,沉声道:“刁氏你自己不好好反省反省,苗兴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你三天两天不是打他就是骂他,你还有没有把苗兴当你丈夫,若不是你这样几次三番虐待你丈夫,别人能乘着空隙挑拔你们夫妻?”
“钟氏固然不对,你也有错在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若是自个儿正了还怕别人挑拔,再有你今天拿锄头对付村里人,你有几个胆子,你自己名声不顾了,你底下孩子的名声也不顾了么?”
被九爷的一番话把刁氏说清醒了,刚才她真的是气昏头,再次看钟氏,方觉得自己好傻,跟这种人对付做什么,赔了自己也划不来。
九爷见刁氏有了悔意,便指着窗子说道:“你今个儿砸了人家的窗子,是不是该赔人家银子?”
苗青青从袋里拿出三十文交到苗守义手中,说道:“我们都听九爷的。”
苗正听到苗青青这话心里头烫帖了,看来苗兴家里也只有这两个孩子还算懂事。
苗正看向苗江,“怎么样,我这样说你们有什么异议?”
苗江点头,“我们全听九爷的。”
大家伙散了,苗青青扶着刁氏回去。
到屋子里,刁氏坐下,捂着脸没有说话。
苗青青坐在一旁,不知道怎么安慰,这爹娘之间也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当面问清楚。
她就想好了,将来她要是成了亲,要是遇上这种事,她一定跟丈夫问清楚,大家说开来。
然而刁氏和苗兴显然都不会这么干的,苗青青也没撤,只好尽量留在刁氏身边。
云台镇上方家酱铺子里头,张怀阳迎接来一个新的伙计,将来会给张怀阳打下手,原来东家最近一直在物色人选,最后选了被张家酱铺子辞掉的船运工赵铭。
赵铭这人很懂得行船运输这活计,没想得罪了张家酱铺子的少东家,于是被辞了,原先可观的工钱没了,在镇上呆了大半年也没有人敢用他,正是山穷水尽的时候被成朔招揽了过来。
张怀阳正纳闷着这方家酱铺子也不大,为何还请两个伙计时,就听东家说道:“我最近一直在物色人选,赵铭是我满意的,以后就跟着张怀阳一起好好干,我最近几个月不打算呆镇上铺子里,决定回家里一趟,一时半会怕是来不了,这铺子里头就靠你们俩人好好打理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张怀阳不动声色向东家看了一眼,不知东家回村里头打算做什么去,平时也不是没有家里人找铺子里头来,可是有什么事非得东家上村里头连着几个月来不了铺子?
很快成朔就给了他答案,他说道:“我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打算在这几个月娶个媳妇,你们帮我在铺子里头好好看着,待我带着媳妇过来给你们封个大红包。”
张怀阳很是懂眼色,立即弯身道喜,心想着不会就是苗姑娘吧?可是苗姑娘还每个月来几次呢?那东家为何要在村里头呆好几个月呢?
成朔却是摆手,“你们先甭急着道喜,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还不知道她答不答应来着。”
交待了诸多事宜,成朔要走的时候跟张怀阳说道:“这几个月苗姑娘也不会来的,你们有账就送村里头给我看就成了,我尽量在年底带苗姑娘过来核账。”成朔说完,又道:“你们派个人上苗家村通知一下苗姑娘吧,就叫她这几个月都不要来铺子里头了,工钱还是照给。”
张怀阳听得一头雾水,这东家是几个意思,他这是要回去娶苗姑娘还是另有她人,还有不让苗姑娘上铺子里核账又是为何?一向懂得揣摩的张怀阳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了。
成朔穿着一身长衫就这样匆匆出了铺门,唇角一扬往镇外走去,他心里想着,时间但愿还来得及,千万别成了亲,只要没成亲,他就非要把人抢来不可,这下把铺子里的事安排好了,又把周围那几个虎视耽耽的老东西给收拾了,他终于没有后顾之忧。
☆、苗青青打媒婆
经刁氏这么一闹,钟氏再也不敢从刁氏家的院前经过,明明出村的路挨的这么近,她偏偏绕向田埂那边出去,村里人瞧见了,个个对她指指点点,这次刁氏和钟氏闹事,刁氏故然刁蛮彪悍,但这种事放在任何人的身上,也会寻钟氏拼命的。
怎么说也是同一个村的,哪有这样对待自己村里人,原本还与钟结交的几位村妇,再也不同她说话了,平时看她绕着路出村或是下地,立即回屋里头,眼不见为净。
钟氏现在见到刁氏犹如老鼠见着猫,上次着实吓得狠,差点儿就没有命了。
刁氏这几日没精打采的,只默不作声的下地干活,留着苗青青在家里守着小铺子,做做家务,喂牛喂鸡,做个饭菜什么的,倒也是轻松。
没事儿的时候,苗青青就想寻个机会再与张秀才见上一面,跟他好好说一番话。
张秀才这人对她应该是有好感,只是要劝他上门怕是个难事,这时代的读书郎若真是中了举,走上了仕途,这入赘就是一个不好的名声,只能从他家境和零光一身来下手,到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自己也能承诺一些东西,应该能劝动他。
就在苗青青想着怎么接近张秀才的时候,那边元家村苗兴就已经马不停蹄的往刁家村去了,他偷偷见了儿子,苗文飞把婚事告诉了他,同时也得知这包氏是几十年的老邻居钟氏介绍的,心里也把苗江给恨上了。
听到苗文飞描绘当时的场景,苗兴心里头就不好受,他想着先解决了自家女儿的婚事,再寻个时间与苗江谈一谈,别以为他不在家里,他就可以欺负他媳妇。
苗兴在刁家村转悠一圈,问了不少村民,终于打听到劣迹斑斑的刁冒往日的情形。
原来这人住在刁家村的下游村,在下游村里名声特别的不好,可是由于他一向横蛮,村里人没人敢说他,再加上他所做的事也没能抓住真凭实据,大家伙也不敢传出去,所以刁家村的上游村是不知道的,包括刁氏的兄嫂们,至于刁媒人知不知道,在苗兴看来,既然做为媒人,在同村里头就没有不知道的事儿,若是没有份本事,也不会做媒人。
这刁冒曾有个一件非常出名的‘事迹’,那就是几年前调戏了刁家村老王的媳妇,那时他还只是个少年小伙,刚从船运上下来,回村的时候,在村口遇上老王的新媳妇,把人家抱起来滚草从里头了,这只是村里头的传言,听说事后老王找里正评理,那新妇一口否决,之后老王回家后气不过,打了新妇一巴掌,那新妇想不开就跳了河。
无风不起浪,这刁冒平时给村里的小姑娘、新媳妇们直勾勾的使眼色,大家伙还是有目共睹的,但苦于没能寻到证据,再加上他在村里头的横蛮劲,更加没有人敢惹他了。
家里有新媳妇的都避开着他。
苗兴打听到这些事后,心头一口老血,自家媳妇找的这门好亲事,这样的人怎么就惹来了,不成,他得赶紧回刁家村把这事儿说清楚去。
然而苗兴急匆匆的走了好几里路后,慢慢缓过神来,心思一动,又调头往元家村走去。
他来到苗凤的院子里头,没有看到他姐,倒是看到小侄子元贵,正脱了衣裳在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