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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未完全信任崔公子,倒也不觉得他是个恶人,只是……这人哪来这么多东西?
她当时可是扒了他的衣服就剩下最后一层了,方才的玉瓶好似看过一眼,那之前的装糕点的布包呢,还有妹子,两个布包颜色不一,从哪儿逃出来了的?
林琅莫名响起博之曾从怀里拿出一块珍贵玉石要给王鸭子求他带路,当时王鸭子也十分震惊,山寨要搜身,他还能藏住,这藏东西也是家传绝学不成?
不过好歹博之还知道藏点宝石,这人怎么全是吃的?
该不会和毛豆一样是个吃货吧。
胡思乱想了一通,林琅终于想到正事上了,她问道:“崔公子,你说有人追我们,是山上的山匪吗?”
沈连卿并未回头,轻描淡写地说道:“应该是杀手,不是山匪。”
林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杀手?
这个词对于林琅来说陌生又熟悉,因为从小打大,她哥林怀瑾逗她的时候就会叫她植物杀手,可显然,后面的人和她理解的杀手一定不同,她讷讷问:“他们……杀人?”
沈连卿停了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道:“是。”
林琅倏然背后发凉,近乎侥幸地问道:“他们追不上来的吧。”
“不一定。”
林琅一愣,脱口问道:“为什么?”
“他们有犬。”他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直到他的人赶过来。
有狗?
林琅眨眼,“没关系吧,刚刚下过雨,就算有味道,也没那么快能找到的。”
谁料沈连卿竟摇了头,话中云里雾里:“此犬非彼犬,我说的这个,”他的手指向上一比,声音轻的微不可见:“是能飞的。”
林琅有点懵,啥……狗能飞?开什么玩笑?
与此同时,伴随着一声响彻山林的尖唳,林琅与沈连卿同时向上看去,只见一只猎鹰在高空盘旋展翅,不过一瞬便直冲云霄往南边飞去。
沈连卿神色一顿,暗道:“不好,快走!”
山势地势险峻,只有置身其中才能了解到人在山川树林之下多么渺小脆弱,可对于山鹰虎豹,却如同入无人之境。
林琅骤然反应过来,原来此犬是猎鹰,怪不得是能飞的。
林琅与沈连卿本是奔跑疾走,半路沈连卿竟停了下来,林琅催促:“快走啊。”
“来不及了。”
与此同时,尖唳的鹰啼再次在两人上空响起,挥翔的双翅舒展宽大,阴影投射到林琅的脸上,一闪而逝。
有人过来了,而且不止一个。
第46章石子
对方的速度之快令林琅觉得身后追击的人并不是山上的匪徒,没有任何判定,只是她的一种直觉。
她仰头看了沈连卿一眼,问道:“他们是来追你的?”
“是。”
紧接着一群人迅速围了上来,沈连卿面色从容,弯下腰在林琅耳边低声道:“他们攻击的时候我拖住他们,你往北边跑。”
他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简单,让林琅趁乱逃走。
脖颈处传来微微温热的气息,热意顺流而上,却不是因为男子靠近产生的羞涩,而是蓬勃而上的复杂情绪。
跑?又是跑?
就在刚刚不久,她直接和对方说让他先走,自己绝无怨言,可如今却换了过来,对方留在这里死战,让她逃走。
即使两人相识不久,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依旧令她十分难受,可即使话语多么伤人却又是十足的现实。
她手无缚鸡之力,他也似乎身体抱恙,面对数十的黑衣人,胜算何几,不必言说。
因此林琅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拳头,紧张地观察着对面的人。
***
来人合围成半圈包住他们,不久从中走出一人,与其他黑衣人明显不同的是,这人穿着一身白衣,年轻清秀,手制玉扇,一看便是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只不过现在这个读书人倒没有那份超然的气质,更多的是一种焦躁,在看清沈连卿后,脸上更是满满的难以置信。
白先生艰难走过山路,累的气喘吁吁,本就想收个尸体,没想到手下人没发现端王的遗体而且还发现了活人踪迹。
这人当真是仙人不成,从山崖坠下都能大难不死?
等他走过泥泞山道,爱洁又体虚的他终于被手下人带着追上对方,直到看清对方的面目仍是不敢相信。
端王殿下自然不会认得他这等小人物,可他却是认得清楚,最令他惊诧的是不仅对方毫发无损,身边还有个小姑娘?!
这等风流模样令白先生惊讶的同时心底也开始产生了怀疑,若不是对方的确形容狼狈,他真的觉得很可能是端王反过来设计的一场陷阱,然而在对方看清自己的面目后,聪明又阴暗的白先生立刻知道自己已无退路。
迅速整理好情绪,白先生打开玉扇,露出一个十分恭敬的笑容,“真是令人意外,您竟然没事。”
几乎是同时,林琅迅速发现身边的人发生了变化,那是一种难以掩盖的气度,即使他不过是稍稍挺直了背脊,嘴角轻轻一弯,那种高高在上了令人难以仰望的气势瞬间迸发袭来,他的衣袍随风猎猎而动,即使无法动用内力,面前依旧不露丝毫破绽,身子可以说是和颜悦色,沈连卿道:“估计是我平时积德,老天爷也不舍得收吧,还未请教大名?”
白先生即使认为对方已是瓮中之鳖也不敢轻视,这可是从那位手里得之生还的人,他将玉扇一合,高声道:“何必多言,既然老天不收,就由在下来吧。”
他一声令下:“上,格杀勿论!”
黑衣人一拥而上,这群人根本没将沈连卿放在眼里,对他们而言,沈连卿估计不过是个贵公子哥罢了。
为首的那个甚至目标并不是沈连卿,而是他身边的林琅,他有个小嗜好,杀人的时候最爱听女人恐惧的嚎叫。
可就在他的刀即将劈向对方的时候,他的眼前突然掠过一阵风,翠绿的风,是沈连卿。
没人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动的,等到为首那人倒下,面罩被匕首割开,脸上的表情是兴奋地,可眼里却透出深深的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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