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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凉!”
他将她打横抱起,两人*的朝着岸边走,凤云轻杏眸含了秋水,波光潋滟,那不老实的小手,又在他的胸口折腾起来,想要将他的上衣完全的撕扯下来。
萧临楚只能腾出一只手,摁住她的小手,皱眉,“忍着——”
凤云轻被他抓住了一只手,就只能用另外一只,去拉他的腰带。
她的脸颊在他结实的小腹上,轻轻磨蹭,萧临楚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不打算再放任她胡乱点火,将她扛在肩膀上,爬墙而归。
等两人滚到床上的时候,她已经筋疲力尽,脑袋一歪,昏迷了过去。
萧临楚看着床榻上,那脸色苍白,鼻息间还有血迹的女子,一张俊脸绷的老紧,眸底阴云密布。
就这样,还没有开始,她就昏过去了?
萧临楚此刻的内心,是地动山摇,恨不得掐死这个一切都不正常的女人,但是又舍不得。
不要以为她昏过去了,他就会放过她。
事实证明,她何止是昏过去了,简直是失去了理智,他从来不知道,女人有这么凶残的一面。
他的俊脸被她挠出了五根指印,顺着右边脸颊到下颚的位置,鲜血淋漓。
后背也全部都是挠痕,而他肩膀的位置,那一圈深刻清晰的压印,更是如印章般,烙在他的身上。
失控的时候,她的尖叫声险些掀开屋顶,她那最近才长出的指甲,狠狠的掐进了他的后背。
萧临楚大汗淋漓,低头吻住她的柔唇,却被她一口险些将他的舌头咬断。
他发现,喝了加料补药的凤云轻,还是禁
欲或者去冷水湖中泡着比较好。
第二天早上,一反常态的,萧临楚竟然没有叫她去私塾。
她睁开眼睛,却见阳光已经晒到床头,撑起浑身酸软的身体,她直觉的去看身边的男子。
却见他,脸色阴沉,那俊美无俦完美无瑕的脸上,多了五道指甲挠过的印子。
因为印子太过新鲜,所以隐隐的,还在渗出鲜血。
而他性感到极致的薄唇,也因为破皮,所以微微肿着,更加可怕的是他肩膀上的牙印,正在昭示着她昨晚的恶性。
看见他小腹上挠伤的时候,她彻底忍不住,笑了出来。
因为那挠痕就如天马流星一般,由深到浅,逐渐没入他的睡裤里面。
凤云轻毫不掩饰的大笑,盯着他被毁容的俊脸,捶床,“萧临楚,你这个样子,好像被我蹂、躏了,噢哈哈……”
他见她笑的花枝乱颤,脸色更加阴沉,蓦地起身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的手指,“谁准你留指甲的?”
凤云轻收敛了一下笑意,“是婆婆,婆婆大人告诉我,女人一定要留指甲,这样才有女人味!”
她伸出自己的双手,见那不长不短的指甲上面,还有隐隐的血迹。
婆婆果然是高人啊,这携带方便收放自如的指甲,简直是对付萧临楚这种禽、兽最好的利器。
萧临楚见她嘚瑟的样子,气到极点,“凤云轻你昨晚是故意的吧?”
凤云轻慌忙摇头,一脸无辜,“我哪有故意?我要是清醒着,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挠你啊!”
萧临楚愤怒的瞪着她,一撩旁边的衣服,起身穿衣。
他是真的气到了,昨晚就不该好心做她的解药,结果他伤痕累累,最重要的是,他的脸要怎么出去见人?
凤云轻见他真的生气,慌忙穿了中衣,跑过去哄劝,“萧临楚,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揪住他的衣服,不肯让他穿好,他冷冷的看着她,薄唇吐出两个字,“放手!”
凤云轻咬唇摇头,不怕死的看着他,“我以后不挠你了还不行吗?再说,我昨晚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
他皱着眉头,目光似恨似怒的盯着她,她心里瑟缩不已,可是揪着他衣服的小手,始终没有放开。
“要不然,我给你挠回来?”凤云轻小心翼翼。
他呲之以鼻,那种女人的做法,他才不屑。
“你不要生气嘛,我拿药箱给你处理一下,万一脸上留疤可就不好了!”凤云轻心虚的后退,要不是昨晚的事情,她还有点记忆,她真的不敢相信,他身上的伤口,都是她的作案证据。
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他又不忍苛责,皱着眉头,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任由她笨手笨脚的拿了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
外面响起敲门声的时候,两人正一坐一站。凤云轻站着满脸愧疚,萧临楚坐着脸色冷到掉冰渣,凤云轻放下医药箱,跑去开门,外面站着白谨。
白谨身后跟着容嬷嬷,还有两大排丫鬟,凤云轻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表情。
“云轻,怎么了?”她诧异的进门,屋内的气息,让她非常满意。看来昨晚,这小两口必定翻云覆雨。
凤云轻还没有回话,白谨就收到,自家儿子那杀人的眼神。
他一言不发的坐着,脸上是伤,颈上是伤,肩上也是伤,更加滑稽的是,小腹都有伤。
白谨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后面的丫鬟更是面色含羞的低着头,不敢再看。
萧临楚咬牙,“统统给我滚——”
白谨不敢再笑,对凤云轻竖了竖拇指,接着转身飘走。
能够看见她冰块般从来不接近女人的儿子,浑身都是被女人虐待过的痕迹,并且一副抓狂表情,简直是大快人心。
不过三天内,还是不要再出现他面前的好,因为保不住他就火山爆发了。
看着所有人,跟着谨贵妃遁走,凤云轻一脸无措,“就这么走了?”
她还指望她们解救她呢……
在这种危险的时候,她孤身留在萧临楚的身边,压力倍大。
更加重要的是,罪魁祸首还是她自己。
帮他上药,更衣,束发,萧临楚的脸色,依旧没有缓和,拿着那冻死人的眼神,牢牢的锁定她。
凤云轻心虚不已,知道男人都要面子。她在他的脸上,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记,他现在还没有将她抓过来暴打,已经算是她和他之间的奇迹之一了。
怯生生的站着,她狗腿的道,“你饿不饿,我出去帮你拿吃的好不好?”
萧临楚的眼神,森冷森冷,直勾勾的盯着她,一言不发。
她抿了抿唇瓣,换种方法讨好,“我罚自己揪耳朵好不好?”
她两只手,揪住自己的耳朵,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萧临楚依旧一言不发,只是原本搁在桌面上的诗词鉴赏,“啪”一声,被他丢在她的头上。
“顶着这本书,滚出去,今天一天不许吃饭!”萧临楚终于发话,依旧是咬牙切齿,字字句句都从牙缝中迸出。
凤云轻想要点头,却发现头上顶着这本书,着实不好动脑袋,只能揪着自己的耳朵,“哦”了一声,小心翼翼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她走的很慢,生怕书掉下来,又惹他生气。
当她站在太阳底下,两只手揪着自己的两只耳朵,头顶一本书的滑稽样子,落在他眸中的时候,他竟然忍不住,勾唇笑了出来。
这蠢货丫头……
可是笑容又扯到了伤口,疼的他呲牙,他皱眉看着铜镜中,那被凤云轻祸害的俊脸,无奈的叹息。
好多天,都没有办法见人了,他总不能顶着一个被女人挠的伤口,去见手下吧?
那他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凤云轻的手上了。
凤云轻可怜兮兮的站在太阳底下,两只手举起揪着自己耳朵的动作,耷拉下来,胳膊也又酸又痛。
头顶着一本书,她又不能乱动,只能幽怨无比的盯着紧闭的房门。
一天不能吃饭,萧临楚的意思是,她要罚站一天么?
好可怜,呜呜呜……
早知道昨晚就跟箫连城去吃花酒了,也比回来喝婆婆的汤,要好受百倍。
婆婆这是要玩死她的节奏啊,好好的,在汤里下什么药,害的她兽性大发,将萧临楚虐成那样。
身后传来一声轻佻的蝈蝈叫,凤云轻慢慢的回头,就看见了二货箫连城趴在院墙上面,笑容倾城的看着她。
她皱皱鼻子,“干嘛?”
“三嫂你在干嘛?”箫连城颇有兴趣的看着她。
凤云轻咬唇,“被罚站啊,要不然,你以为我在日光浴吗?”
箫连城大笑,“是三哥的主意么?三哥真是狠心,让你这位如花美人在太阳底下做这种高难度的动作!”
凤云轻不理他,蹙着眉头,咬着唇瓣。
箫连城继续道,“三嫂,要不然我去跟三哥求情?”
凤云轻眼睛一亮,“好啊,好啊……”
箫连城爬墙而落,轻飘飘的站在凤云轻的身边,看着她希冀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盯着自己。那小模样就跟见到自己的亲人一般,顿时又觉得自己不太厚道。
他要是去求情,只会火上浇油,估计三禽、兽要在她的头上多顶几本书了。
箫连城啧啧出声,折扇一拍手心,“三嫂,你说你这是何苦呢?跟着我私奔,我们两个联手把萧临楚气死,然后再平分他的家产,多好的主意!”
凤云轻冷哼,“你个坏胚子,萧临楚就怎么有你这样的兄弟?”
毫不掩饰的鄙夷的神色,让箫连城顿时受伤,“三嫂,我可是为了你着想!”
“你给我闭嘴!”凤云轻嫌弃的看着他。
箫连城撇嘴,“三嫂,你怎么能跟你相公,站在一条战线上?”
凤云轻已经懒得嫌弃他了,这话说的,她不跟自己的相公站在一条战线上,难道跟他?
见她双眼望天,不屑搭理自己,
箫连城在心里冷哼,敢嫌弃小爷,看小爷怎么去挑拨离间。
他大摇大摆的朝着凤云轻的屋子走去,手拿折扇,不请自入。
屋内,萧临楚执笔批改奏折,他衣冠楚楚,神色认真。
箫连城进门的一刹那,以为自己幻觉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没错,眼前坐着的,是萧临楚无疑。
可是他的脸颊,是怎么回事?
这世上还有人能伤的了眼前这位大佛?
他太了解他的三哥,除非他手脚绑住给你打,否则你决计伤不了他的一根毫毛。
但是现在……
---题外话---因为昨天两个章节,被退稿了,所以我一直纠结,哎哎哎,明明很清水的文,肿么就被退稿了咧,所以修改到现在,将今天的章节传上来!亲们,看文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