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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提出分手,并且是我自己亲手切断了一切可能,如今看到他陪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来医院检查时,我心里还是会难受。
仰头看天,我不让眼泪流下来,医生说了怀孕的时候不能伤心,不然会影响到孩子的性格,我希望我能生一下乐观向上。活泼开朗的孩子,所以一直努力保持着愉悦的心情,今天,好像有点破功了。
就在我走到医院门口要打车时,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我面前,顾覃之走了下来,不等我有所反应,拉到车站把我强行拽了进去,说:“徐图,我和想你谈谈。”
我没想到顾覃之会去而复返,还居然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就把车开到了医院门口堵我,有点出乎意料,一下被他挟制住了。
“没什么好谈的。”我恢复冷静,看着他,脸上浅笑盈盈。真的就像一个幸福的待产妈妈,“你现在陪着新的未婚妻来检查身体,想必是关于孩子的,而我。”我说到这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我的宝宝都这么大了,你觉得还有什么需要谈的吗?事实胜于雄辩嘛。”
我越是装作毫不在意,顾覃之的脸色越是难看,最后隐忍的骂了一句粗话,然后才对我说:“徐图,你移情别恋够快了哈,这孩子是谁的?”
“是谁的和你有关系?”我反问。
“有关系。”他恬不知耻的对我说,“关系很大。”
我索性把头转到外面,不看他,让车子里的空气都变成了静默。
“下来找你以前,我看过了你的病历,怀孕二十六周。从我们分手到现在一共二十五周,你在分手的第二周又去医院做了一次手术,如果你的病历不是做假的,那这个孩子不可能二十六周,你总不能做完手术以后,第一天就怀孕了吧。”顾覃之有理有据地说。
“我愿意什么时候怀孕,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有,我的病历是真是假,与你有什么关系?现在咱们已经完全没关系了,请顾总放尊重一些,不要纠缠孕妇,如果传出去,大家会不会说你变态啊!”我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一般情况下,我越是心虚。说话越狠。
“我不怕被人说变态,我现在只要弄清楚一件事,向你解释清楚一件事。”他看着我,小心而认真的开着车说,“第一。孩子的爸爸是谁?第二,我陪着来检查的连云珠不是我未婚妻,是我弟弟的未婚妻,而我的未婚妻一直都是一个叫徐图的人。”
我心虚的一跳,反而觉得有点轻松了。
“为什么?我们分手了,你就放了我吧,顾大少爷!”我对他说。
“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说我要不要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顾覃之问,“如果你不想说,没关系。明天我会在报纸上拿声明的,帝都发行的所有报纸,头版头条都会是这个新闻,我不相信那个男人会不出现。”
我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而顾覃之难得的有耐心,不说话专心开车,然后等着我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拿出电话拨了出去,一开口就说:“去查一下徐图二十四周以前在xx医院做过一次人|流|手术,查清她的病历。把手术记录的原件给我拿过来。”
我一下就急了,真的不知道这一次他能查出什么。但是,我也不是死人,悄悄拿出手把这件事给安琪发了过去,我是没他有门路,但是我有朋友。
安琪给我发了个安了的表情,内容紧跟着也发了进来:“安心,医院那边我都替你打点好了,在你决定要这个孩子,并且不准备让顾覃之知道时,我就在第二天去医院给那个医生包了一个大红包,让他把你的病历改得和别人一样正常。还有关于孩子是谁的,你可以说是齐越的,反正怀上前男友的孩子不正是狗血电视剧嘛,再说你不是想报复齐越嘛。让顾覃之去收拾他,如果他真的还爱你的话。”
安琪的信息让我眼前一亮,迅速删除了以后淡定地看着窗外。
怀孕以后我是变得有点傻了,但是我朋友安琪可没傻,这孩子智商永远都在线。
过了一会儿顾覃之接到了电话。不知道那边说的是什么,他脸色难看到不行,挂了电话的同时,一下就把车子停在路边,冰凉的眼神一下一下刮在我肚子上。对我吼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我心一横,抬起头说:“齐越的,我前男友。”
他一听马上变成了了然的表情,指着车门对我说:“下去,放心。沈冬雪不会放过你的,现在齐越和沈冬雪本来就在闹事儿,一直以为齐越身后还有其他女人,她大概想不到会是你吧。”
我拉开车门直接就走。
顾覃之这货到底是个什么脾气,把车停在主路上也不怕我这个大肚皮的被别的车给撞了。
我拖着累得不行的身体回到家,安琪担心的上下看了几眼才松了一口气:“我担心顾覃之听了以后生气,把你给打了呢。”
“这么极端的事情不会出现在他身上。”我笑了笑,掩饰心里的不安,“你放心好了,我没事。”
我的不安是对的。到了第二天齐越直接拉着沈冬雪找上了门,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现在住所的,问了一句。齐越笑得不怀好意,如果不是我不经意知道你住在这里,这黑锅是不是背定了?
我装糊涂问:“背什么黑锅?”
“为了表示我的清白。我想请你去做一个dna鉴定,现在未出生的孩子也能做检测,而且保证不伤孩子一分一毫。”齐越说得很直接,同时坦然地望向沈冬雪,“亲爱的。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看到整个过程,免得生出误会。”
我心里替齐越觉得累,为了少奋斗几十年把自己的位置摆得这么低,有意思吗?可再转念一想,人生一共才有几个几十年啊!真的也算值了。
“我不会骈。你们如果要做,可以等孩子出生以后。”我看向沈冬雪,举起右手说,“我向老天发誓,孩子不是齐越的。”
“那你为什么和顾覃之说孩子是他的?”沈冬雪问。
“我恨他呗。想给他添点麻烦,顺便保护一下孩子的亲生爸爸。”说到这里我摊了摊手,“说实话,这孩子是一夜情来的,我真不知道他爸爸是谁。当时被顾覃之逼得急,就随口胡扯了,你们闹误会我最开心,所以信不信由你们。”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齐越问。
“挺有意思的,你们肯定大吵了一架。”我对他笑了笑。“向你道个歉,不过那个dna的检查我是不会做的,趁早死了心。”
一直以来我都在大家在面前努力维持着自己淑女且大度的形象,这一次情急之下耍了一次无赖,居然觉得心里爽极了。看样子。人压仰得久了,做那么一两回坏人,有利于心理健康,而且这种做坏人的感觉,倍儿爽。
我这种漫不经心又格外认真的态度让沈冬雪看了看齐越。似乎相信了我说的话,骂了一句神经病,然后带着齐越走了。
看着他们两个一起钻进楼下的豪车,我心有戚戚然。
我和齐越,原本是门当户对的一对。两人家世一般,生长环境一般,所上大学一般,工作一般,在帝都奋斗了几年。勉强能挤入中产阶级的下半段。所以在我们两个的感情里,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他没有像哈着沈冬雪那样哈着过我,我也没有像接受顾覃之那样接受过他,在他追我的初期,我基本上可着老命在作,没想到他契而不舍的追了三个月,把我给感动了。
现在,我们分手了。他有了高出他几个社会阶层的沈冬雪,我曾经有一个高出我几个社会阶怪的顾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