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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着实热情。
姜离：“……”
“怎么样？姜一元把伯母的财运还回来了吗？”
这少年还怪操心的。
姜离说：“暂时还没有。”
财运已经被她自己拿回来了，姜一元无论如何是找不到的。
又岂有归还一说。
十三皇子又开始八卦詹姨娘腹中的孩子。
“王妃，你当日那般笃定，是瞎猜的还是真的有真凭实据？”
姜离：“你猜？”
这熊孩子咋这么多废话。
他托着腮帮子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怅然道：“这年头，天才总是活得不太顺。”
“做人如十三皇子这般，刚刚好。”
姜离站起身，准备往外走，回首之际，她淡然一笑，“太过刻意，会让人生厌，聪明可以，但是小聪明太过，会不讨喜的。”
姜离的身影消失后，少年仍旧没收回目光。
他哑声低笑：“还真是有意思。”
他低头看了一眼腰上的金算盘，声音低低的：“不聪明，在吃人的皇家活不下去的，可太过聪明，也活得不长久！”
他唉声叹了一口气：“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
两日后。
皇帝宴请王公贵族，意在为昭信侯接风洗尘。
甚至于，状元、榜眼、探花皆在邀请之列。
可以携同家眷一起赴宴。
姜芷作为榜眼的家属，今日着盛装出席。
她倒要看看，抢了她夫君状元郎位置的人是何许人士。
榜眼的席位略微靠后，在他们前面刚好是状元郎。
姜芷看见一个女子在状元郎席位落座，她观察了一阵，随后忍不住问身旁的张承鸣。
“她就是状元郎？”
张承鸣点头：“正是。”
姜芷使劲回忆，也没想起上辈子什么时候见过这号人。
也就是说，这位状元郎上辈子并不出名。
姜芷往张承鸣凑近了些许，她附在他耳边说：“上辈子，你可曾见过她？”
张承鸣摇头。
说来，他也很疑惑。
他印象中，并无顾锦书这位黑马。
可今世，她却连中三元，直接夺魁。
名声十分显赫。
“难道因为我们的重生，改变了某些事情？”姜芷实在想不明白。
她心心念念的状元郎夫人，就这样化成空。
她着实不甘。
或许是因为他们一直久久注视，亦或者其他的原因，正被他们议论着的状元郎忽然将头转了过来。
“两位看起来感情十分好。”顾锦书笑着说。
“这还用你说。”姜芷没好气的道。
“那我就不明白了，为何大街上都在传张夫人是为了状元郎夫人才换亲嫁给张公子的。”
顾锦书支着腿，胳膊肘放在膝盖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
“可依我看，好像事实也尽然如此，两人不顾旁人存在，就如此亲近，想必在家，无人之时更是轰轰烈烈吧。”
“你知道什么！”
姜芷最讨厌别人说换亲这件事情，“你这是什么语气，还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她故意拖慢了语气：“这亲事，换的好啊。”
“你——”
姜芷气急，正准备站起来同她理论。
恰逢这时，有位官员忽然激动的站起身：“镇南王携王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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