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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可以吗？”闻言，洛晏漂亮的瞳眸看向他。
因为洛晏的身世，江灼沉吟后，难得许诺道：“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你提。”
洛晏对上他认真的眼神，怔了怔，忽地极温柔地弯了弯眸，“好，我记住了。”
旋即，洛晏宛如忍不住了一般，一手轻轻按下江灼的脑袋，一手扶住江灼的后腰，侧过头，倏然含住他小巧的耳朵，舌尖轻轻搔弄起少年干净的耳廓。
这简直点炸了江灼。
强烈而陌生的酥麻感，伴随着洛晏舌尖无声而有力的动作，霎时席卷全身。
他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企图逃离这瞬间涌上的甘美刺激。
可根本挣脱不开。
最后还是三人格的洛晏主动放过，江灼黑眸里都氤氟起了情动的水雾，无力埋在洛晏身上，胸膛大起大伏地喘息着。
“你好敏感。”他听见洛晏温和评价道。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江灼始终感觉今晚的洛晏，和平常那个冷冰冰的洛晏一点也不同。
可他还来不及细想，便被猝不及防地抱了起来，抬眸看，洛晏的神色蕴含着不近人情的温雅，轻易便抱他进了卧房。
“洛晏？”江灼愣住。
尽管现在看洛晏，他面上淡定自若，但莫名地，他感觉自从他说了送礼物之后，洛晏内里的情绪便有些微末的失控。
难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洛晏没有回答他，只是把他轻放到大床上，倾身压近些许。
对方漂亮精致的脸蛋欺近，江灼呼吸不由屏起一瞬。
洛晏轻柔地伸舌，舔一舔他的唇瓣，歪头，垂眸低道：“如果不是为了公平，我真想现在就……上了你。”
如此直白的语言，配上无比优雅不迫的语气，令江灼的心脏蓦然一紧，手指微抓起床单，但他完全没有听懂。
为了公平？那是什么意思？
洛晏没有解释。
他只浅尝辄止，眸底有显而易见的克制，良久，洛晏才直起身。
江灼看着他走向房间的书桌，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什么。
江灼好奇，又看着洛晏走回来。
他手里多了一个精致的黑木匣子。
“打开看看。”洛晏温润低眸，递绐他。
江灼愣愣点头，越发觉得今晚的洛晏，温柔得不像话。
他小心打开，里面装着的是条手链一般的银饰，被完好地存放在天鹅绒中。
银饰在灯光下闪烁着冰银的光泽，极其矜雅的样式，像个无比精致的枷锁。
“这是手链？”江灼挺喜欢这种简约而冰冷的金属风格。
闻言洛晏却摇头，漂亮的眉目间藏着难以察觉的意味，“是脚链。”
江灼眨一眨眼，又听对方道：“我帮你戴上。”
“好……”刚说完，他便被抬起单腿，睡裤下摆因为膝盖的弯起，露出白皙清细的脚踝。
洛晏戴得很细致，目光也一直端详，冰凉摩拏过江灼的脚踝，令江灼忍不住缩了一缩。
戴好后，便准备睡觉。
今晚的风雨欲来仿佛是江灼的错觉。
但事实证明，他的直觉总是异乎寻常地准确。
江灼刚关灯躺下，黑暗里洛晏却忽然地抱住他，和先前极致的温柔相比，这次格外得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