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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在一起的越多,声音越清晰。
而此刻,它们再次开口,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是向他们讲述起故事。
“老主人想要一个全能管家,替他照顾好实验室。”
“在他……说,我们该叫那里为‘魔药间’,但是,我们只有在那里出声,然后,活在管道里。”
“不喜欢管道,臭臭的。”
“姐姐喜欢我们,姐姐让我们住在她的房间。”
“主人不喜欢。”
蜘蛛们的话语越发混乱,似乎聚集在一起,他们的声音扩大些,但思维也更加混乱,各自想着不同的东西,变输出的内容也越发杂乱。宋逸也确定下来,在限制蜘蛛话语的,不仅仅是年龄,还有它们各自的思路,到这种程度……用他们应该更合适,比起来兽类,这些小家伙更接近于孩童。
宋逸禁不住皱眉,试图从其中分析出什么,他试着问:“你们的姐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现在你们无法进入了?”
这似乎戳到小蜘蛛的痛点,立刻表现出“不如不问”的现场版,不仅是以翻涌的“浪潮”来表现,还直接是蜘蛛球翻滚,几次撞到宋逸的腿,又弹开。
宋逸没有再去安慰蜘蛛,反而更进一步地问:“所以,我们要寻找的东西是什么?”
在混乱中,那声音再次响起,更为细微,也更加轻柔,能够听出小女孩的声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倒是弱弱地问:“你们来杀姐姐了吗?”
宋逸反问:“谁是你的姐姐?”
蛛群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细微的窸窣声,几秒后,再次有声音传来,在说:“主人的钥匙,放在姐姐那,她的躯体……不能打开……”
宋逸叹口气,他不喜欢谜语人,但出现在眼前的有双重保险,既是小动物,又是小孩子,反而削弱了谜语的属性,这样的陈述方式,可能不是故意的,只是在孩童的理解下,来进行直白的叙述。
他耐着性子再次问:“打开会发生什么吗?”
原本以为,会是有关死亡的话题,这群小家伙想“姐姐”活着,所以试图阻止他们。
但它们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是小孩子的声线,语调更为平直,听不出情绪,却更为洪亮,大声说:“来不及!来不及了!”
“已经来不及了!”
“主人的钥匙藏在她体内!”
“血肉温养着契约!”
“时代传承的诅咒!”
“剥开她的腹部!拆卸他们的骨骼!挖掉它的眼睛!”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最后的声音犹如洪钟,在话语的结尾,甚至发出了呜咽般的声音,
蜘蛛群慢慢平静下来,没有散去,只是围绕着宋逸,一动不动,宋逸没有第一时间讲话,云宿依旧坐在原地,场面陷入安静中,几分钟,宋逸试探性地问:“杀了……谁?”
总不可能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