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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秦宓
周芮兮很美,世人都这么说。如果不是秦先海,周芮兮会在舞台和荧幕上缔造自己的王国,她会属于整个世界,也会拥有整个世界。
秦先海第一次见周芮兮时便为她的美丽惊叹,同时生出了要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的想法。
周芮兮拥有美丽的皮骨,拥有演艺世家出身的背景,也拥有驾驭舞台和荧幕的才能,她不缺任何东西,她的性情温和,她两眼清澈的等待站立在世界舞台的那天。可是,她并不知道有一个男人正精心策划着把她从聚光灯下夺走。这个男人没有多大的权势,也没有多大的财富,却有着令人生畏的心计和手段。
周芮兮从名为妻子和母亲的笼子里回过神时,发现一切都已经晚了,秦先海让她无处可逃,她曾自由翱翔的世界已无她的安身之所。她的心在金丝笼里腐烂,她恨,她厌恶,她自甘堕落。
自记事以来,秦宓听周芮兮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不爱你的爸爸。
每当周芮兮看着他有感慨的时候都会跟他说:你的存在是一个意外。
周芮兮从来都没抱过他,也很少回家,像一个美丽而神秘的客人。只是每当有人跟他说“你长得好像周芮兮”时,他便莫名觉得这个女人很亲切。
六岁的时候秦宓便比同龄人更具判断力,也更有想法。如果不是骗过老师溜回家打游戏,他也不会发现周芮兮私生活糜烂的一面,至少不会在那么小的年龄亲眼看到。
说不清的恐慌与无措。那一瞬,小小世界倾塌,手指失力,水杯坠地。
卧室里衣衫不整、疯狂拥抱和亲吻的人受到惊动看过来,当看清门缝后面的小男孩时周芮兮第一次那么失控,冲过来推他,对他吼:“滚!”
滚烫的泪水从眼睛里大滴大滴坠落,很少会哭的男孩甚至不懂得如何用哭声表达悲伤,只祈求的看着女人,第一次喊出那声称呼:“妈妈。”
周芮兮反而更加歇斯底里,喊着:“不要叫我‘妈妈’!”大力将门甩上。
秦宓赤脚站在玻璃碎渣上,殷红的鲜血染了一地,寸步难移,嘴里不停轻唤着那两个字,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呼喊的是谁,因为那扇门始终没有打开。
秦先海忙完工作后已经是五天之后,问秦宓脚上严重的伤是从何而来。秦宓只摇了摇头,整个人沉默了很多。
从此之后秦宓看周芮兮的目光变得陌生而疏离,也再不会因为别人说长得像那个女人而欢喜雀跃。“妈妈”这两个字在那一天成为人生里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不久之后秦宓才知道,秦先海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子出轨,并且一直在背后收拾烂摊子,甚至主动为妻子幽会情人提供安全的场所。
这个男人一直忙于自己的事业,每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没有十五天在家。他的公司越做越大,他在商业界崭露头角,后又举足轻重。这个男人的城府和忍耐力高于常人。他不希望有负/面/新/闻影响到他的声誉和公司形象,以致可以忍受妻子出轨而换得家庭和美的形象。
秦先海不但让周芮兮无法回到娱乐圈,还让她摆脱不了婚姻,她就像是一个傀儡,而且是一个坏掉的傀儡。背叛婚姻的人明明是她,可是每一次都是她对着秦先海咆哮。两人的战争从未停止过,周芮兮不仅患有神经衰弱症,每天需要靠大量的安眠药帮助睡眠,另外还有酗酒嗑药的习惯,后来甚至染上了吸毒的恶习,被秦先海送往国外戒毒。借此周芮兮一直呆在国外,直到秦宓上小六后才偶尔回国一次。
秦先海对待自己的妻子残忍又慷慨。他毁了周芮兮的一生,却在她做出背叛行为时从不施与恶言和暴力。然而就像是一种赎罪,秦宓成了两人之间的发泄物,周芮兮厌恶他,秦先海冷落他。周芮兮吸毒,秦先海为了掩盖消息将其送出国,大概一周后的晚上,毫无预兆的,秦先海因为一件小事毒打秦宓。没有喝酒,也没有嗑药,就是那么清醒的情况下,把他打得如同破布娃娃奄奄一息,差点死掉。那一年他才七岁。
从那之后,大概是愧疚,秦先海开始主动关心他的学习和生活状态,也再未动过拳脚。但是秦宓清楚的领会过成年人的力量,他不愿再沦为挨打的角色。身体痊愈后便找了个机会向秦先海提出要学防身之术。秦先海默声片刻答应了。
从那日始秦宓勤习空手道,一直到现在。
很多事情,尤其是伤害,会烙印在年幼的孩子心上,难以消去。秦宓每次跟人打架都会回忆起那天的场景,秦先海的暴戾,还有天空黑暗的颜色,突然就觉得自己并不怕痛了。因此,秦宓的冷血和狠辣,总能让对手记忆一辈子,让人每次想起时都会恐惧到战栗。
周芮兮从国外回来,见着秦宓第一句话便是:“你越来越像你父亲了。”
十一岁的秦宓目光不起波澜,看着那个始终美丽的女人说:“以前,我很喜欢偷偷看你,你的每一个表情和姿势,都充满了难言的优雅和魅力,比任何女明星都要耀眼美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被你发现我在看你时,你就会表现出不高兴。我以为你只是不喜欢被人注视,可是后来才知道,你只是讨厌我而已。”
周芮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秦宓始终没有情绪,也没有情感:“从某一天开始。从某一天开始……你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秦宓就是这样的人,若有人负他,他便能轻易舍弃,不带丝毫犹豫。
秦宓的冷酷和无情不分任何人,他自己也一直这么以为,但是直到覃乐桑出现,他才知道在感情的世界里有一个词叫做卑微。
在秦宓看来,十几岁的人都还只是小孩子,轻易就能猜出对方的心思,极为熟练的操纵和利用。
男生对他马首是瞻,女生对他疯狂迷恋,除此便是畏惧他或者想弄死他却没有能力做到的人,十几岁孩子的世界在秦宓眼里就是这么简单,甚至到了乏味的地步。
韩松喜欢跟各种女孩子玩,也尝试过让秦宓体会其中的乐趣,然而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秦宓这种人,很难有事物让他感兴趣,也难以激起他的情绪。即便韩松跟那个叫做覃乐桑的女生闹得面红耳赤,他也懒得看一眼。
秦宓真正开始对覃乐桑有印象是在学校食堂那次,覃乐桑看着他掷地有声的说出那番话,那个时候他觉得她的眼睛有点儿像季黎欣养的小仓鼠,圆圆的,晶莹可爱,偏又赌气的冷着一张脸,莫名的让他扯动唇角笑了,也因此在韩松打算再次让她难堪时出声制止了。
覃乐桑站在走廊上低头听六班班主任训话,秦宓从后面看见短发下白皙的后颈,很纤细,很脆弱的感觉,让他的心微微一动。那就是女孩子的颈子,当时他如是想。
秦宓真正发现自己不对劲是在覃乐桑不小心亲了他的脸颊之后。会生气是正常的,会害羞,甚至恼恨失态却是第一次。更可怕的是擂鼓般的心跳,让聪明如他也不知所措,只能拿罪魁祸首撒气。
她喜欢那个小白脸,秦宓在运动会三百米跑时轻易就看了出来。她做得太明显,唯独在那个男生面前展现出最纯粹,最天真烂漫的一面。
秦宓陷入了某种难题。
韩松脚腕受伤,覃乐桑的行为超出了秦宓的想象。明明说过谁欺负自己就会讨厌谁,结果即便有过节也会出手相助。前后矛盾,但并不让人讨厌。秦宓似乎找到了难题的攻破点。
秦宓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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